/br> 看来是真的醉了。 “等等,,你后面怎么跟黑面神?他是谁?”金及的目光越过谢星,落在了顾景戚的身上,这陌生男怎么感觉对他有意,看起来好凶。 “朋友。”谢星赶在顾景戚之前开口,免得对方说出什么话来,他理会好友的扯开话题,“为什么不回去?那找家酒店给你开间房?” 他虽然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淡,对待金及很耐心,耐心地甚至带了点温柔。 金及摇摇头,把面前未尽的酒杯一口气喝完:“你走吧,。” “来都来了,走什么?” 谢星在他旁边落座,冲酒保比了手势,随意地点了一杯调制酒。 酒保诧异地提醒:“这酒很烈。” “我知道。” 既然客这么要求了,他也有多话,短暂地调制后,一杯漂亮的红色液体倒映青年漂亮的脸。 谢星刚端起来,就被一只手按住了。 顾景戚拿过他手中的酒杯,放在眼前:“这是什么?” 谢星:“……酒。” 顾景戚:“你喝?” 谢星不太理解,迟疑地说:“嗯……?” 男冷笑:“不是说不吃夜宵么。” 谢星:“一杯酒,不算夜宵……吧?” 很明显,在顾景戚这边是算的。 并且这位寄生鬼对于谢星说一套做一套的为不太高兴。 谢星很久喝了,是真有点馋,他抽出手,转而用一根手指压在了男按住他的手上,他的手骨节分明,柔软的指腹抵在对方的手背处,顾景戚不自觉地绷紧了手臂。 谢星放软了声音,听起来鬼地就跟撒娇似的:“一口。” 他撒娇的样子实在是又软又甜。 顾景戚淡色的瞳孔盯他看了一会儿,忽地松开手,谢星状端起酒杯,如愿以偿地喝了一口,烈酒入喉相当刺激,他什么表情。 烈酒和糖果一样,对他来说,是某段时间的成瘾品。 顾景戚垂眸看他,用另一只手覆上方才被碰触过的手背,好像还残留那种美妙的触感。 一旁有早对刚进来的青年虎视眈眈,这会儿抓住机会,一名穿打扮相当潮流的黄发帅哥朝谢星走了过来,他露出了一笑容来:“喝一杯?” 谢星冷淡地扫了他一眼。 这执地问:“你有伴吗?有的话,不如我们一起喝一点,交朋友。” “有,”谢星说,“——” 是我不和你喝一杯。 他这句话还来得及说完,就被身边的男打断了,顾景戚复了一遍:“有,有伴?” 谢星和来搭讪的哥同时看他—— 顾景戚挑了挑眉毛,往青年耳边凑了凑,压低声音问:“我不算?” 他的声色很好听,像大提琴回荡在空荡的演奏厅里,属于另一温热的气息随男的出声洒在青年的耳朵处,令他的耳根泛起了薄红。 谢星:“……” 怎么不算呢。 金及原本正处于醉酒后的眩晕状态,现在反倒清醒了:“对,他有伴了。” 再看谢星本,完全有要搭理他的意思,面前的男又高大英俊,黄发青年只得悻悻而归。 “,你不要喝了,”金及苦恼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他伸手抢过青年面前的酒杯,“哎,是我真的不一呆,你不懂……” 谢星:“为什么?” “因为,哎,你不要问了,我不把你也卷进来。” “你这么一说,我反而更好奇了,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所以麻烦你省去接下来的流程,直说吧。”谢星慢条斯理地说,“或者我陪你再喝点也,我也好久来了。” 他说就要伸手去碰酒杯。 “别,你可别再喝了。” 金及面露痛苦之色,他脸上青红交加了半天,剧烈地作思斗争。 谢星好整以暇地等他接下来的话,本以为对方会说出一系列“她不爱我她爱我她爱他”之类的狗血大长篇,金及眉头紧锁,愁容满面,最终咬牙问出了一直击灵魂的问题:“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 顾景戚:“。” 谢星:?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你旁边就坐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