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算。”吕昭握住年轻人的手腕,“别乱动,我诊个脉。” 诊完年轻人,吕昭又给这里的所有患者依次把脉,包括一个据说刚被感染的倒霉蛋。 结果确实是时疫,跟去年南阳流行的那波存在微妙的区别,毒性和传播性都强上许多,情况更加凶险。吕昭打开系统扫了一下,发现他们得的已经不是最初的版本了,根据后缀的数字,这个病毒至少变异了五次。 刘琮这是在益州内养蛊呢? 她边默默吐槽,边干脆利索地开了方子,交给其他人去煎药,“先吃吃看,不行再调方子。” 贼寇们接过药房,欢天喜地地去了。 甘宁盯着吕昭看了一会儿,轻声问:“我该怎么谢你?” “带我四处转转吧,”吕昭说,“讲讲你是怎么……来到这儿的。” 甘宁比了个“请”的姿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