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金” “呵,还专门熏了香,”荀采撇撇嘴,“真不愧是四世三公的袁家,风雅之极。” 太史慈感觉荀采的语气有点怪怪的,但具体哪里怪,他说不好。 品完香味,郭嘉才慢条斯理地打开信。 太史慈探头张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信纸的末尾,绘着一幅简单的图画,寥寥数笔勾勒出梅花挺立的枝干,再以朱砂点缀艳红的花朵,令人眼前一亮。 “写信就写信,画什么画”荀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还画得这般难看。” “确实,”郭嘉也很嫌弃,“还没有我侄女画得好。” 唯一感觉画的挺好看的太史慈不敢吱声。 荀采斜了郭嘉一眼,“谁是你侄女” 郭嘉乖巧地眨眼睛。 信的内容没什么好说的,通篇都在闲聊,袁谭先吹捧吕昭一番,谢谢她砍了董卓,为袁氏一族枉死的族人报仇。然后邀请她以后有机会可以来邺城转转,邺城特别繁华,好吃的好玩的与别处大不相同,花样繁多,种类齐全。 “他这是什么意思”太史慈看完整篇内容,也没找到关键点,百思不得其解,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理解能力有问题。 “闲得没事干,”荀采冷哼一声,“纨绔子弟搭讪的轻浮手段罢了,多挨两顿打就舒服了。” 郭嘉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把鹅毛扇,握在手里摇晃着,“过两天他就笑不出来了。” 荀采铺纸磨墨写回信,她完美地模仿了吕昭的字迹,先谦虚地表示董贼人人得而诛之,她只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不值得被如此吹捧。然后邀请袁谭以后有机会可以来襄阳转转,襄阳特别繁华,好吃的好玩的与别处大不相同 总之就是把袁谭的废话中译中又写了一遍寄回去。 写完信,荀采在画什么上犯了难。 太史慈非要画吗 “嗯”郭嘉沉思片刻,语出惊人,“画只乌龟吧。” 太史慈“” 荀采眼睛一亮,“可以哎。” 等袁谭得知运粮队被偷袭、城池被围的消息,再看这只乌龟,肯定会生出别样的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