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便道:“可是四郎正议亲呢,这一个月都不让他出门,多耽误事儿啊,他年纪也不小了,得赶紧把婚事办了呀。”
“他兄长尸骨未寒,他办哪门子的婚事!”老太太一掌拍在椅子扶手上,显然是动了怒。
大太太顿时缩了缩脖子,一句不敢再多说,忙做出顺从的模样,一边道都听母亲的,一边将愤恨的眼神投向林靖鸢。
林靖鸢已经做好走人的准备,不欲卷入这场事端,全程一言不发,突然被大太太这么一瞪,她好生委屈。
又不关她的事,冲她撒什么气呢。
等大太太带上凤缡走后,老太太闭上眼睛,头后仰靠在椅背,声音低哑地道了句:“你们也走吧。”
林靖鸢应是,告退离开。
月楹跟着她出来,气呼呼地攥着拳头,十分笃定地道:“我方才明明看到的是一月初二,绝不会有错!怎么会变了?一定是那个凤缡动什么手脚了!”
林靖鸢根本不在乎,拉着月楹的手急急地往自己屋里走,“你别纠结了,咱们都要走了,还管这些做什么?”
“什么?”月楹疑惑地看向她,“什么要走了?”
林靖鸢心情不错,在这种时候又不好表露,便强压着嘴角,冲月楹挤了下眼睛:“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