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阳喜出望外，“真的吗，您说说！”
“你可以在这里行医，这里不缺乏病人。”言不悲转转指头，指向地下。
这里，柳阳不太明白，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病人，这是什么地方，她突然睁大眼睛，难道，这里是杀手老巢。
言不悲看她表情就知道她想多了，“想什么呢，这里是花柳巷最大的花楼——芳菲楼，这里大多是苦命女子，接待客人时难免会发生冲突，平时也易伤风，外面正经医馆对她们总是冷嘲热讽，有的甚至不准她们进医馆，你若不愿呆在这儿，我明天一早就送你出去。”
“可以！”
“嗯？”言不悲有些吃惊，毕竟她也可以看出柳阳身世、教养皆不凡，只是想碰碰运气。
“你与我有恩，这事又于我有利，我会留下来，但我有一个请求。”
“你说。”
“你能不能教我学武，我不想再遇到今天这样的事情了。”柳阳说这话时双手一直摩擦着，她知道自己这样有些不厚道，明明自己占尽了便宜，还厚颜无耻的想提要求。
“当然，不过我很严的，你确定吃得了这苦？”她还以为柳阳会提什么要求呢，犹豫了半天，竟然提的这个。
“我不怕吃苦，你尽管练我。”柳阳抬起头，她终于又看到了未来希望的光，说罢就准备下跪形拜师礼。中途言不悲托住了她，“我不收徒，但我会传你本事，你以后就和楼里的姐妹一同叫我姐姐吧。”
“是，言姐姐！”柳阳很高心，她觉得自己的日子是有盼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