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很快就到了清风寨,天上的那只鹰带着他们去了言不悲待着的屋子。
几人破窗而入,看到言不悲端坐在屋中,地上还躺着个玩意儿,顿时就放下心来了。
木书言走到言不悲面前,抓着她上下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受伤后长舒了一口气。
木书言将言不悲的武器递给她,“动手吧!”
清风寨的人武功都不怎么样,柳阳没有动手,她主要做着后续处理。
清风寨有一个算一个,都被他们敲晕了。
感觉老天爷都在帮他们一样,清风寨今天办喜事,除了警卫的几人,大多喝的烂醉,根本不需要动手。
倒是将所有人聚在一起费了不少劲,待所有人都被捆好后,几人提了几桶水将他们泼醒了。
看着面前的这堆人,言不悲问木书言:“这边的是解决了,那清水湾的怎么办?”
“我已经传信给附近启明阁的人了,他们应当已经到了!”木书言回道。
“那就好!”
二当家睁开眼就看到了言不悲,他当场破口大骂起来:“臭婆娘,你竟敢暗算老子!等老子获救了一定弄死你!”
言不悲没有理会她,倒是柳阳被气着了,她走过去就是两个耳光甩到二当家脸上。
“当了阶下囚就不要想着做人,是狗就好好管着自己的嘴,小心我拔了你牙!”
这一举动不仅唬住了二当家,旁边的徐兆也是看得一愣,在心里感叹道竟不知柳姑娘是性情中人。
柳阳愤怒之余也发现了一点,那就是二当家威胁言不悲的话说得太肯定了,就好像他一定会获救的一样。
木书言和徐兆在询问着他们和清水湾村民是什么关系,柳阳在旁边悄悄问言不悲。
“言姐姐,你有没有觉得他们可能和这边官府有勾结?”
“哦?”言不悲倒没有想到这一层,“怎么说?”
“刚才那人说要杀你说得太肯定了,而且看他神色也不慌张,我们说报官时他也不慌,反而是怕我随口说的威胁的话!”柳阳分析着她想到的。
言不悲点了点头,“有道理!”
清水湾隶属涿州,清风寨就在涿州城外几十里开外。按理说不应该在这些地方出现匪患的,清风寨的存在一定有蹊跷。
最后几人还是将这些土匪送到了涿州府衙,几人没有暴露自己姓名和面孔。
府衙的人问起来时就敷衍自己是江湖上行侠仗义的义士,不愿暴露姓名。
还强调了自己今天就要前往扬州了。
柳阳等人当然没有离开这座城半步,甚至连衙门都没有离开。
几人就藏在衙门里,看着那些人被关进了牢房里。
到了晚上徐兆和木书言就藏在牢房出口附近的树上,言不悲和柳阳趴在房顶上。
四人分工明确,两男的死盯着牢房的动静,两女的看着外面的动静。
等了好久,大家几乎都要睡着了,这才有脚步声传来。
现在已经是半夜了,这背后的家伙倒是警惕,心思都用在了不正当的地方。
来的人看上去四五十岁,看他装扮应当是某个府上的管家。他对看守的出示了一枚牌子,守卫就让他进去了。
大约有一刻钟后,他带着两个人出来了,不过那两人都带了斗篷,样貌见的不真切。
这是木书言运动内力,控制住力道像他们打了一掌,掌风把二人的兜帽都吹了下来,露出了他们的脸。
虽然二人立马拉上了兜帽,但是四人还是看到了他们的脸,这是刚在清风寨看到的大当家和二当家。
果然,清风寨确实不简单。
四人远远地尾随着他们,许是怕被别人看出踪迹,那管家带着清风寨二位当家绕了许多路。
要不是木书言们轻功极好,可能都会被甩掉。
绕了一大圈子路后,那三人来到了一处府邸。言不悲一看府上牌匾,肖府,看上去像是寻常富人家的府邸。
这背后之人倒是谨慎,并没有露面。管家把人带进了一间屋子,那些人在里面交谈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后,管家就带着二人出来了。
后又将二人送回了牢里,但至始至终大家都没有看到幕后之人的面孔,那这事之后该怎么查下去呢?
这是一个问题,众人回道清水湾的时候还在想这事该怎么办。
清水湾的人现在都是被控制着的,李大牛这是也没了绑人时的狠决,他哭丧着脸求着木书言等人。
“各位少侠开开恩啊,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的啊!”他说着就开始磕头了,“我如果不这样做,他们那些土匪就要强抢我们村子的少女啊!”
听他这话,柳阳讥讽道:“怎么!你村子的女子是人我们就不是了?再说我们素未相识,凭什么要替你挡灾?”
李大牛愣了一下,后又说道:“我也是见各位少侠身手好,你们去必然吃不了亏,可我们村子的那少女都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去了肯定是生死难料啊!”
柳阳冷笑了一声,“你怕不是贵人多忘事,绑我们的时候可还不知道我们有身手呢!”
“说到底你们被威胁就是你们这些男人没有担当,清风寨几个被酒色掏空的废物竟也能唬住你们。全村几十名男丁,竟只想着拿个女子去平麻烦!”
柳阳的这一番话说得当场的男子们都羞愧难当,说到底都是一群贪生怕死之徒,好不容易生起的勇气也是为了害别人。
见问不出什么了,木书言就命人放了他们,之后的事自有官府定夺。
不过,还是没有想到该怎么找出和清风寨有勾结的人到底是谁。
徐兆突然开口,“我们今天不是见到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吗?那背后之人会找不信任的人去办这件事吗?”
官匪勾结可是大罪,这等重要的是自然不会让不信任的人去办。
几人醍醐灌顶,既然不知道背后主子是谁,那查主子信任的仆人不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背后之人了吗。
木书言将今晚看到的那个男子画下来,交给启明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