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爹找到梁轻,想要与谈她合作?
“大侄女,我知道你做的调料很不错,是否可以合伙做个调料买卖?”
看着眼前的“金砖”,梁轻心想,这鼻子够灵的呀!
你儿子跟我做了一年的朋友,还是我话本事业的“经纪人”,他都没想到调料能赚钱!
也对!
你才是首富,你的财商的确应该更发达一些。
梁轻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可以扩大生意,增加自己的实力。
最主要的,蒋老爹财力大,懂经营,不用她费劲儿。
“不知伯父有什么想法?”梁轻问。
蒋老爹斟酌道,“我的意思是,我还有些路子,能不能把调料生意做大些,做到九州?”
“这?”梁轻沉吟半晌。
咱就是说,蒋老爹你这格局够大呀!
一口气吹到九州。
果然是“金砖”级别的人物呐!
怎么就觉得有点不大对劲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蒋老爹你的胃口为啥这么大?
据她所知,蒋老爹的生意还都没出过梁州,他又何来的九州人脉?
傅宸风!
自从他来了之后,荆山风起云涌。
作为首富的蒋老爹,行走的金库,岂能独善其身?
想不到自己也是傅宸风要集齐的“神兽”之一。
既然被他盯上,岂是能轻易拒绝得了的?
那不如就随波逐流一把吧,好歹也是皇子,万一他成功上位,追随者肯定有利可图的。
但是,这是一场豪赌,所以后路是要留的,万一他上位不成,反被打压抹杀了,他的追随者怎么办?
都将成为炮灰!
所以,不能介入太深!
万一“兔死狗烹”怎么办?
前世历史中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得要个“免死金牌”之类的,比较保险。
“伯父的想法甚好,轻自是愿意的,轻可提供调料的配方,包括些许菜谱。但轻学业繁重,不想也不能参与经营事物,嗯,我只要……” 梁轻想了想。
然后拿手指比了比,“一成股份!”
“生意盈利的一成归我,一成很少了是吧?我这生意,一本千利,万利也有,就算二成,三成股份也使得的!”
蒋老爹似是早有准备,这个比例在他接受范围之内,脸上有了笑容,奉承了梁轻一句,“啊,对,对,侄女你真是够大气、够爽快!”
梁轻又道,“不过呢,我这有个条件,烦请伯父您,找您背后的人来跟我谈。三天后,我要见到他,如果见不到,咱们今天的话当做没说过!”
“?”
“这?你怎?”蒋老爹胖成一道缝的眼睛瞪得圆圆的,震惊于梁轻居然猜到他背后有人?
梁轻:“我知道伯父做不了主,记住哦,三天后,还是此时此地!”
自从姜大家里出事之后,梁大每每在家闲聊,都夸四儿“孝顺”。
而周氏,则每每骂姜大“缺德”。
这夫妻二人总借着别人家的事情做由头相互挤兑,打嘴仗。
“姜大要把四儿卖了给人做妾?”
梁轻听周氏每一次的念叨,都能让她刷新一次对姜大的认知。
也提醒梁轻,一个父亲可以有多么的不靠谱和不负责。
一个无微不至照顾他的女儿,他为了钱说卖就想卖,卖完之后呢?
因为他还有一个女儿吗?
他还有人伺候!
他不缺人伺候。
“沈老爷给的钱多啊。”周氏道,“姜大说了,四儿嫁了沈老爷,她就享福了,家里也有了钱,就供五儿去书院读书!”
真狠,这招釜底抽薪。
五儿是那个家里唯一可以帮四儿的人,而如果五儿得到好处,不帮她了?
牺牲一个四儿,让她爹过上好日子,她妹妹有钱进书院读书,有机会成为人上人,好像不亏?
所有人都获利的事情,只要牺牲一个四儿。
他们会怎么选?
三天后来见梁轻的,蒋老爹背后之人,正是傅宸风。
“果然是你”梁轻并不惊讶。
“小人儿,你知道是我!”傅宸风也不惊讶,只是陈述事实。
梁轻:“我该叫你傅师兄?还是南宫师兄!”
“你挺聪明的!” 傅宸风呷了一口茶,面不改色。
梁轻:“不敢,这都是师兄您引领得好!”
梁轻这几天也想明白了,承平帝不得人心,从天机教,到皇子,到臣子,到百姓,都要造反。
傅宸风,看似酒后失言,暴露了身份,其实他是在有意试探她。
他想在荆山招兵买马,在梁州打开局面。
他先是明目张胆的,杀了出身中都的钱侍郎之子、县令侄子的钱胜,在他们明显示弱不敢追究的情况下,继续明目张胆的以“山匪”的名义截杀了钱县令。
就是想向世人宣告:他宸王,南宫宸枫,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还有一力相争。
而他的父皇,大成帝,的确也没有制裁他。
不知是鞭长莫及,有心无力;还是顾念旧情,不忍下手。
不管是哪一种原因,他都有逆风翻盘的机会。
山高皇帝远,他完全可以在荆山经营几年,控制一方,以图将来。
于是,他看中了自己的烤鱼手段,了解了这个食物的核心机密就是调料。
他又结交富商,开始敛财,试图控制梁州甚至大成国的经济。
于是张暖,陈慕,包括梁轻自己,都见风使舵。
他再顺水推舟,收入麾下。
“既然知道是我,还敢提条件?”南宫宸枫目光如炬。
梁轻自信对视,毫无畏惧,“君子一诺,我也是怕了您的真龙发神威,想要个承诺而已。”
历来皇帝都自认是天生贵胄,真龙天子么,这个马屁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