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轻歌远> 斗殴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斗殴(1 / 2)

蹴鞠联赛的赛制,分预赛和决赛两个阶段。

预赛是抽签分组,十个队伍抽签分成两组,每组内五个队伍单循环,两两比赛一场,按胜负获取积分,最后两组内各前两名进入决赛对决。

三天后抽签,开始预赛,每天都有两组各一场比赛。小组赛就在基地的鞠场进行,决赛要去宫中的大赛场,有王公贵族观赛。

负责组织这次比赛的,正是礼部主事,陈慕。

梁轻觉得这个比赛规则,定是来自天曌帝的传统,带着点上一世足球赛的风味。

很符合陈慕一个天曌帝死忠粉的气质!

不过陈慕更加的?

怎么说呢,看着更像个官场老油条了。

说起话来头头是道,有点官架子,又恰到好处,让人如沐春风,就是那种平易近人吧。

做官一项,他似乎修炼的不错。

陈慕自从三年前科举,夺得状元,入朝做官以来,还是第一次见。

安排完各项相关事宜,荆山书院自然要跟师兄叙叙旧的,梁轻梁远围着陈慕说话。

“师妹,你长大了!”陈慕第一句话就让她无地之容。

“不大,不大。” 梁轻低了低头。

昨天刚看完胡姬艳舞,自卑的劲还没过去,他这里又提大不大的,没眼力劲啊!

看来对于哄女孩一项,陈慕显然还没修炼成功。

几人边说边走,到了荆山书院的住地。

各队都在抓紧训练,荆山书院还没轮到场地,正好研究一下。其他队伍的战术,风格,人员状态,都是要尽量去摸清的事情。

“师兄这些年来可好?”梁轻主动打问陈慕。

“有什么好的,混日子罢了。”不知是在她面前太放松还是不拿她当外人,陈慕又一副老气横秋,颓废模样。

“师兄谦虚了吧,在书院就听说师兄官途顺遂,大道光明。”

梁轻心想,你一边当着官,积极往上爬,一边又一副“要不起”的样子,做给谁看啊?

“哼,一帮无能禄蠹,与之为伍,何时能兴国安邦?”

得,这又愤青,又看不起同僚了,也不知道你心里的兴国需要怎么个兴法?

“不知各队情况师兄可知?能否透露一二?”梁远作为队长自然希望知己知彼。

陈慕简单介绍了各队的形式:

“虽说有十个书院,但有能力拔得头筹的,也就只有四大书院。”

“而四大书院之中,临江书院是最有实力的,现任队长江少珨,更是能力超群,青年才俊,年二十,已有大将之风。虽然上一届临江书院没拿到前三,但这一届难保不会一雪前耻。”

“江少侠?这名字好啊!江州,可是江少琨的亲戚?”梁轻插嘴道。

“不是少侠,是少珨”梁远纠正,用笔在宣纸上写下一个字,珨。

“那应该是同族兄弟!”这家人还挺会起名哒。

“沐州的南山书院也不容小觑,他们是上一届的冠军,而且队长是沐氏子弟,叫做沐文丞,年十五,此人虽年轻但才华胆识过人,武艺超群,敢打敢拼,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才十五啊,比二哥还小!”梁轻感叹,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却忘了她也是别人眼中的少年。

“至于中都书院?那帮纨绔子弟,不说也罢!”

一贯的不屑语气,大约陈慕一旦对上权贵,都是这个风格吧,梁轻已经习惯了。

陈裕突然跑进来报告,“哎呀,不得了了,外边打起来了!”

众人跑出去,到鞠场一看,竟是中都书院和南山书院在群殴。

这还没开始比赛呐!

也没有吹黑哨的,你们打个什么劲呐?

“南宫敇,你身为皇孙贵胄,这样仗势欺人,岂有此理!”

不知谁大喊了一声。

男公厕?

梁轻不厚道的笑了。

对不起,实在憋不住了。

这起名儿的事儿,可是个大学问呐!

“住手,都给本官住手,再不住手全部取消比赛资格!”陈慕厉声喝道。

一开口就出王炸!

双方各自停手。

“队长过来,其余人等,罚跑步,每人绕鞠场五十圈,不跑完不给吃饭。”陈慕罚的够狠的!

这荆山书院的老传统了,不过很有效的。

沐文丞和南宫敇都过来了,乌眼鸡似的瞪着对方,谁也不服谁。

“说吧,怎么回事?谁先动的手?”

沐文丞:“本该轮到我们书院训练,但是中都书院赖着不走,所以,是我先动的手。”

好么,真的敢想敢干呐!

那可是凤子龙孙呐。

看看南宫敇的一张小白脸,不用说其实还挺俊的,只是半边都是青的,头发都掉了好几搓,衣服也撕破了,后背上还有两个明显的鞋印子,不知道怎么男的打架还带薅头发的?

这情景,梁轻只在前世大学校园女子篮球赛中见过,打不过就薅头发!

“你呢?为什么仗势欺人!”陈慕对着南宫敇。

“不过是多练了一刻钟,大惊小怪!这天下都是我南宫家的,刁民而已,还敢和我争?”

南宫敇说大话自然有狂的资本,只是打架的资本就差一些。

你看沐文丞小将,衣裳齐整,头发一丝不乱,脸上也没伤。

南宫敇这是单方面被殴啊!

“每人二十大板,今天都不许吃饭了!”

“你敢!你个芝麻大的小官,敢打我?信不信本世子废了你?”南宫敇叫嚣。

“拉下去!”陈慕一挥手。

咱就是说,陈慕这样子,真有点杀伐决断的气势呢。

南宫敇开始的时候还大呼大叫,到最后只有哀嚎的份儿了。

而沐文丞,就硬气多了。

二话不说,认罚。

板子打在身上,血都湿透衣服了,一声不吭。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