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退了出去。
然后,巡查的人群浩浩荡荡的去了隔壁屋子。
那个毛贼不知道藏好了没有,梁轻心里忐忑。
她可还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瓜葛,但愿他上完药,滚得快一点,不被抓到。
梁轻一边摆弄着棋子,一边分神听着隔壁的动静。
她的两眼焦距无意间落在梁远的手上,他的手指细长,写字拿剑的手,却不粗糙,骨节匀称,皮肤细腻。此刻两只手指尖捏着黑玉的棋子,更显得一只手,莹白温润如玉。
梁轻不仅暗叹,就凭这双手,也够在前世当帅哥了。
“?”
梁远知道梁轻在走神,可是发现她盯着自己的手指……
梁远的耳朵腾的红了。
梁轻却没有注意到,听那边盘查的声音渐渐歇了,扔了棋子。
打了个哈欠,“困了,回去睡了。”
梁轻起身离开。
她回屋先掌了灯,屋里四下看了一圈,自然不多什么人,倒头便睡下了。
梁远送她回了屋,在门口等了等。
听她睡下了,才回了自己屋里。
“不善为棋?”梁远看着下了一半的棋盘残棋苦笑。
那个总说自己“不善为棋”,“下棋会头疼”的人,在不知不觉间,忘了掩饰,竟和自己这个“天纵英才”下了个平手。
“轻儿,你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