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跪在上面,拿出一张纸,用手抵在窗户上。
他看清了上面的字。
【先生,也许您对现状一无所知,不过没关系,您只要知道您的坠落行为已经严重造成扰民就行了。既然您如此钟爱失重感,那就让我们重复上百次。:)】
风衣咔嚓一声绷裂。
在太宰瞳孔微睁的注视下,必思答和善地眯起眼,上唇和下唇碰了两下,她说:“拜拜。”
第六次、第七次……第三十二次……
时间都只回到了他在天台双脚悬空的瞬间,他刚坠落到地面,粉身碎骨的疼痛席卷而来还彻底未平息,他又在一瞬间身体上升。
破碎又重组,死亡又复生。
必思答的房间里,节拍器啪嗒啪嗒地跳动,每十五下她就用一次能力,摆杆摆向最右端的时候,尸体坠落的声音会一同响起,然后上升,同摆杆一同回到最右端,以此往复。
她不觉得这是折磨,因为她知道这个青年的记忆每一次都会刷新,对他来说每一次坠落都是一生一回的体验。
而太宰治更不觉得这是折磨,或者说,这是褒奖。只是他每次从她面前坠落,他都期待她能把窗打开,能让他把她从里面揪出来,揣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