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系列的语数说了一堆。
而后,终于进入正题。潘容拿着手机划拉着像是在看消息通知表,她说:“我们这个月的月考是在下个星期,大家做好准备。”
班里哀嚎一片。
潘容接着说:“还有就是许知意。”
听闻,江淮一个激灵。困意瞬间烟消云散。
潘容说:“你下个星期也要开始准备竞赛了。时间定位十一月二号,上午八点在中央体育场里面。你别忘了时间,到时候你进去之后登记名字就可以进去比赛了。”
从背面看,看不见许知意的表情。只是从低头看书,变成了抬头看着讲台上的潘容。
潘容问到许知意,说:“知道了吗?”
许知意点头。潘容便不再说什么。
诶,十一月二号不就是下个星期六吗。
江淮自己小声嘀咕到:“又要月考又要竞赛的,人家脑子不得爆掉吗?”
林铖钫听到了,眼睛瞟向江淮。
江淮对视上。他立马找到了吐槽的宣泄口。想要和他说话,但林铖钫有立马把眼睛撇开。并回复:“我不想听。”
江淮:“……”
中午下雨,四人吃饭的道路都变得艰辛得多。由于十月的后半月,樟县天天下雨,学校四处都是积水,几处还有排水系统故障而出现的迷你小喷泉。
四人三把伞。许知意和刘小溪一把,江淮和林铖钫各一把。
女孩子之间似乎有聊不完的八卦。二人走在前面,江淮完全听不见。
他对林铖钫说:“你说这场雨一直下,我们球赛会不会打不了了?”
林铖钫给出回答:“不会。我们高二的就差一场就打完了,他们高一的最多也就一个月。现在还有三个月才放假。”
江淮问:“什么时候春节。”
林铖钫说:“二月初。”
江淮长长地“唉”了一声。
林铖钫貌似是看出了他的心事,问:“春节你爸妈会回来吗?”
江淮毫不犹豫地回答:“不会。”
林铖钫又问:“那你还是和从前一样?”
江淮“嗯”了一声。随后,对林铖钫说:“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到时候春节饭桌上,你应该怎么面对七大姑八大姨。”后面那句话还是坐着鬼脸对林铖钫说的。
林铖钫:“……”后悔关心你了。
饭桌上。
樟县虽然下着雨,但气温跟前阵子一样。不一样的是,开始刮风了,加上下雨,便给人一种更冷的感觉。
不过,许知意无论如何都只是那一件杏色的卫衣。
反观一旁的刘小溪,粉色的大衣里面还加了一件高领毛衣。
她不冷吗?
江淮问了一嘴:“现在多少度?”
刘小溪回忆了一下,说:“我出门的时候看了一眼,好像只有七、八度那样,最高温也才九度。”
许知意的杏色卫衣过于宽大,实属看不出里面有没有穿有额外的保暖衣。
真是令人挂心。
江淮问许知意:“许知意,你不冷吗?我见你一直穿着这件卫衣,二十多度的时候是这件,现在几度的时候还是这件。”
这下,刘小溪也注意到了。问:“是诶。一一你为什么不穿厚一点呢?”说完还用手捏了捏许知意的衣服厚度。
并没有很厚实。
许知意筷子扒拉了两下碗里的饭,说:“我没有从家里拿过来。”
她周末都不回家的吗?
刘小溪发出同款疑惑。问:“嗯?你周末不回家嘛?”
许知意点头,说:“家里着太远了。坐车要三四个小时。”
也就是说,她现在是冷的,但她没有衣服穿。
午休。
在寒冷的加持下,午休的人仿佛进入了冬眠。
江淮睡得很香。可是,梦里。他在体验高楼酷跑,一楼接着一楼。
!
江淮惊醒。
他坠下了高楼。
醒来之后,江淮觉得异常寒冷,裹了裹自己身上的毛毯。调整了一下姿势准备再次睡过去的时候,突然发现许知意的身体正在抽搐。
嗯?她怎么了?哭了?
瞬间,江淮困意全无。
他撇下毛毯,起身看过去。
许知意睡着觉,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脸上却异常的红。这并非通常的红。
哇靠!这是怎么了??
随后,江淮试探性地伸出手指。
他骨架大,自己的手掌差不多都能盖上许知意的脑袋。他的手指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颊。
指尖之上,传来非常烫地感触。
!
江淮顿时感到不对,随后,直接一个巴掌附在许知意的额头上。
是真的很烫。发烧了!
想到这,江淮立即将自己的毛毯盖在许知意身上。
四班的人感觉睡觉不舒服或是过于寒冷的时候便从家里带了枕头或者毛毯在教室盖着。
但许知意从来没有带过摊子来盖过。想到这,江淮心中冒出一丝怪自己平时睡太死的内疚。
突然,许知意睁开了双眼,身子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些。眼眸之间尽是慌张。
!
江淮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从她的额头上拿开。声音些许带着颤抖,说:“你,你好像发烧了。”
许知意摸了摸自己的脸,感受了一些,但没啥特别的感觉。说:“我从起床就这样了,应该没发烧吧。就,有点头晕。”
江淮不敢相信地将手再次附上许知意的额头上,另一只手又附在自己额头上。给出肯定的回答:“你就是烧了。你不信你摸摸我的,你这都可以煎鸡蛋了。”说完,蹲下来让许知意摸自己的额头。
当然,许知意并没有摸。而是发现了自己身上的毛毯,奇怪地看了几眼。
江淮说:“这个,是我看你都发抖了给你盖上的。”说着,许知意就要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