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人。
少年手里掐着烟,点点火星子闪烁着。
少年听见声响,回过头。
二人相对站着,烟草味围绕在二人中间。
“醒了?”房泽看见是李多余,立马掐了烟。
李多余眼神发冷:“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房泽别过头,有些不自然道:“压力大了,随便抽抽。”
李多余继续逼问:“说。”
“13岁的时候吧。”房泽还是回答了。
李多余发愣。
13岁,屁大点的人,连尿尿都没学会找到方向,就学会了抽烟。
“抽这么久?”李多余端着水杯,走在房泽旁边。
“在戒了。”
二人沉默许久,李多余破了冰。
“还有吗?”
“什么?”房泽有些不解。
“烟。”
房泽把烟盒抽了出来,递给她,以为李多余要没收。
没想到李多余拿过烟盒,熟练的打开叼在嘴边。
“借个火。”
房泽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自觉的从裤兜里拿着打火机出来。
李多余接过,一手挡着风,另一只手捏着打火机。
“啪。”
红色的火苗燃起,点燃了那根香烟。
李多余一手环着胸,夹着那根烟,吸上一口。
房泽回过神来,想要抢过来那支香烟,却被李多余一手挡住了。
“别抽烟,对身体不好。”房泽脸色发黑。
李多余勾了勾唇,烟雾缭绕间,显得她妩媚多情。
“抽支烟你也管?”李多余笑了一声,“你不也背着我,干了这么些坏事。”
房泽见夺不过来,问道:“什么时候开始抽的?”
这话有点熟悉。
李多余如实回答:“大二。”
房泽无语。
“小屁孩,抽这么多烟,不怕肺黑了?”李多余凑近房泽,“再这么抽下去,我看谁敢要你。”
房泽拿过打火机,也点上了一根烟:“我又没打算谈恋爱这么早。”
“是吗?”借着点点亮光,李多余看着面前之人的神色,“再敢抽烟,我抽死你。”
房泽戏谑的笑了笑:“那你管着我呗。”
房泽觉得李多余不会答应,刚想开口说开玩笑的,就被李多鱼打断:“好啊。”
房泽眉心一跳,没想到李多余这么爽快答应了。
“以后我管着你,”李多余将准备灼烧到指尖的烟掐掉,“那你以后记住了,要是再敢瞒着我干些什么事,我……”
“你什么?”房泽竟然有点激动,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我就扔了你。”李多余说。
房泽忍不住笑出了声:“好。”
“那你好好管着我。”
李多余看了身后墙上的表:“三点了,回去睡吧。”
“嗯。”
第二天早上九点。
闹钟准时响起,李多余一阵鲤鱼打挺。
立马收拾好,拿上包就要出门。
迎面撞上了刚洗漱好的房泽。
这一撞,撞了个满怀。
房泽措不及防的倒在了地上。
正要起身,又被李多余一屁股摁在了地上。
“对不起啊。”李多余,不好意思的直起身子。
这个姿势很奇怪。
李多余坐在房泽的腰上。
隐隐约约间,她发现身下之人的体温滚烫。
还没感受多少,李多余立马起身,说:“我还有急事,回来再跟你赔罪。”
房泽缓了好久起身,对上了窗玻璃上自己的脸。
满面潮红。
李多余奔跑在小道上,咬着包子,接起电话。
“好好,霍老师,我立马过来。”李多余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驶向城东。
霍袁泉是d大有名的政法教授,这几天正好过a市交流一个案子,也打算带李多余见见世面。
李多余昨晚上调闹钟的时候,迟了一个钟头,现在才急急忙忙出门。
到了城东,已是半个钟头后,李多余下车,敲了敲别墅的门。
一个年迈慈祥的老头开了门。
“小李啊,今天来的,怎么这么慢?”霍袁泉迎了李多余进门。
李多余进门换了鞋,不好意思的回答道:“睡过头了,睡过头了,没耽误吧?”
“没有没有,正好。”
李多余刚走进去,看见一个过为熟悉的人。
“黄老师?”
坐在椅子上局促的人听到声音,看向了李多余。
霍袁泉顺着目光看过去,说道:“他就是这个案子的当事人,既然你认识,那就更好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