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魔和狗头人般配呢。” 墨檀面色一僵:“那你还……” “我有啥辙啊,我那死鬼老爹又不知道我醒了,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再等个万八千年的我还不真给憋死了!” 那蛋有气无力地嘟囔了一句,声音是要多颓丧有多颓丧:“所以别说是你了,就算是个沙地精误打误撞地跑这儿来,我该叫爹还得叫爹啊。” 墨檀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干笑道:“我没打算当你爸爸。” “嗨,这你就不懂了吧。” 那蛋却是轻颤了一下,得意洋洋地说道:“我叫你爸爸并不代表我要认你当爸爸,而是传达了一种你牛你屌你是爹的思想,嗯,简单来说就是一种诚意、敬意、致意,就跟我对别人说你#的时候,其实未必真的想要去他#,而是……” “打住!我这就想办法让你出来还不行吗!” “好的爸爸!” “……” 季晓鸽目瞪口呆地看着墨檀和石室中央那个蛋,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好了,只觉得自己三观在不断掉血。 “所以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墨檀身心疲惫地走到那枚巨蛋前,开始询问步骤。 虽然感到有些心累,但他还是很想帮面前这位已经被困在这里将近两千年的蛋先生脱离苦海的。 “简单简单,你只要把自己的血抹在这个台子上,死鬼老爹留下的禁止就会自动解除啦。”对方立刻毫不犹豫地进行说明,兴高采烈地说道:“然后再把血抹到蛋壳上,跟我签订个契约,我就可以顺利破壳出生了,啧啧,我那爹也是闲得慌,其实根本不用这么麻烦来着,但是丫当年听吟游诗人讲故事听上瘾了,非得整个滴血仪式这种意义不明的环节,根本就是脱裤子放屁。” 墨檀并没有接他的话茬,只是默默地从季晓鸽那儿讨了张煎饼划破手指,将血滴到巨蛋下的石台上,飞快地完成了第一个步骤。 然后……什么都没发生,至少在墨檀和季晓鸽眼里,什么都没发生。 倒是那巨蛋兴奋地晃了晃身子,一改之前那只是偶尔能颤一下的矜持之举,跟个篮球似的从台子上蹦了下来,‘哐’的一声砸到墨檀面前,兴奋地蹦跶了起来:“卧槽牛逼啊!” “那什么……” 实在有些看不下去的季晓鸽终于按捺不住,开口问了一句:“你不是还没出生呢么?不是醒来之后就一直自己呆在这里吗?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是哪儿学来的啊?不对不对,在没人教的情况下,你会说话这件事本来就很不可思议了吧!” 那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骨碌骨碌地蹭到墨檀旁边,低声问道:“那什么……那女人脑袋不会是真有坑吧?” “我可听见了啊!” 季晓鸽当时就炸毛了,是真炸毛,一对雪白的羽翼高高地支棱在半空中,怒道:“我专业做饭的,煮了你信不信啊!?” “敢情是个伙夫……” “你!默你别拦着我,我今天非要把这王八蛋给卤了不可!!” 被墨檀钳制住手臂的少女拼命挣扎。 “别闹别闹,它都憋这么多年了,别跟它一般见识。” 墨檀一边心惊胆战地控制着季晓鸽,一边佯怒着冲旁边那正在装死的蛋喊了一嗓子:“还有你,赶紧道歉,不然她真能把你卤了信不信!别怪我没提醒你,如果被夜歌做成菜的话,就算是货真价实的食材也会怀疑人生的!你再胡说八道我可不拦着了啊!” “妈妈我错了!”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蛋,那蛋被墨檀这么一吓,顿时就改口认亲了。 “我才不是你妈!” 季晓鸽停止了挣扎,面红耳赤地喊了一句,然后目光不善地转头看向墨檀:“你刚才说什么怀疑人生?” “呃……” “信不信我把你也给卤了?” “姐姐我错了。” “哼!” 季晓鸽没好气地瞪了墨檀一眼,然后便将目光重新锁定在那蛋上,愤愤地问道:“赶紧说,你为什么会说话,为什么知道那么多东西!你是不是那个龙渣波什的转世!” “冤枉啊!” 那蛋立刻嚎了一嗓子,震声(剧震、大声)道:“我们龙族有血脉传承!通常情况下父母都会在孩子快破壳的时候传一点基础知识,其中也包括通用语和很多常识,虽然不会很多,但说话什么的肯定不是问题,至于为什么我知道的多一点,是因为那个死鬼老爹知道我恐怕会在这儿呆上很久,就一股脑地给我灌注了大量知识,想让我在沉眠的时候慢慢吸收,虽然量大,但如果是在无意识地吸收,只要时间足够久,几乎不会有被大量知识变成脑瘫的风险。” 墨檀微微颔首,然后皱眉道:“但你不是因为意外很久以前就醒来了吗?” “是啊,但我可以再睡啊……一觉两三百年,醒来之后思考几天人生,然后再闷一觉,又是两三百年,死鬼老爹留下的知识我大概五百年前就全都吸收掌握了。” 那蛋特别理所应当地说道,听起来也不像是在撒谎。 “脑阔痛。” 季晓鸽叹了口气,咬牙道:“之前我听到求救的时候竟然还为他担心来着,真是……哼,早知道就应该听默你说的,直接走就好了。” “哈……哈哈……” 墨檀摇头笑了笑,然后又用煎饼重新划开自己手上已经愈合的伤口,走上前将血抹在龙蛋上,耸肩道:“所以就好人做到底吧。” “是呗是呗。” 那蛋也附和了一句,并在沉默了片刻后沉声道:“还有,虽然我现在确实还没有破壳,但那位美女你也不能说我是王八蛋,我可是龙裔,龙裔啊,我的身上流淌着黄金龙的血啊!黄金龙你怕不怕!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