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针灸都很不一样,治病效果很的。” 刘阿婆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她针灸时感觉像是有热气,流过她的身体各部位,也不知是巧合还是错觉。 其实不是错觉,白苏在药王谷一直练内功,学会了以气运针,针灸效果事半功倍,回来后她所学的本事也都带回来了,平时扎针都会用上 。 不过这些陆问都不知道,撇了撇嘴角,“再厉害也不有可能治愈,她又不是神仙。” 在他的认知里,中医顶多调理调理身体,治病还是得他们西医才。 “......”刘阿婆无奈叹气,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的看着唯一的孙子,孙子哪哪都,是对中医多偏见了。 当初她住院大部分原因还是在她,是她不想去医院,是她想自己买点药吃了,结果害得孙子记了多么年。 “其实小白医生的医术很的,别带着偏见去看。”刘阿婆语重心长地讲。 陆问眼睛微沉,这小白医生到底怎么哄骗的奶奶,以奶奶可不会三番五次帮说话。 “了。”刘阿婆知道孙子不爱听,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扭头走到准备做午饭的儿媳妇身边,“秀儿啊,要不去检查一下身体?” “妈,她瞎说的,怎么还信呢?”张秀哭不得。 刘阿婆相信白苏不是胡说八道的,她怕儿媳妇反感,所以没有继续说白苏的,只是劝说:“还是去检查一下,不去一下我不放心。” “我年初才体检过,明年再说吧。”张秀觉得没必要浪费钱。 刘阿婆怎么可能,想了想,斟酌着说道:“......我还没去过,要不陪我一起吧。” “妈。”张秀无奈叹气,婆婆咋磨上她了呢。 另一边,医馆。 正午阳光透过窗玻璃照进屋内,热得让火气很旺。 何信骂骂咧咧:“那脑子有大病吧,每次见到他都叽叽歪歪说不停,还总是高一等,真想揍死他。” 白苏喝了口清热下火的菊花茶,“打死要坐牢。” “......”何信气鼓鼓的,“小师姐不生气?” 白苏又喝了一口茶:“生气啊。” 没看到她猛灌菊花茶吗? “但生气又有什么用,除非他带他妈妈去体检,不然他还是不信。”白苏语气很轻,声音冷淡,那一开始带着偏见,说什么都听不进去的。 何信立即拉了凳子凑近,“小师姐,他妈真的生病了?” 白苏点头,脉沉弦硬,困于下焦,已有了病灶,不出半年会变得严重。 “那他快点带她妈妈去看病吧。”何信语气真诚,在白苏以为他是一片善心时,下一刻听到他说:“他能喊爸爸了。” “......”白苏她并不是很想当爸爸。 何信握着拳头用力在手心捶了一下,“真想看他打脸。” 白苏淡淡地了下,“提他妈得听她的去医院才。” “他那态度.....”何信叹了口气,“小师姐,咱们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几千年的摸索总结,治了多少啊,一到他嘴里不科学,真是欠扁。” 白苏倒是觉得正常,医学发展至今,早已分派成中西,两方对立时,总会出各各样声音,陆问为新时代的医学生,受一些影响也很正常。 不过她没有细说,只是浅浅地提了一嘴:“因为他们讲究实证和逻辑,我们中医更偏于哲学,里面的阴阳平衡、气血虚实更是玄之又玄。在他们的领域里,每一病症都是精准的数值,超过便是病了,于我们言需要根据各方斟酌,许多都只可自己会。” “春弦、夏洪、秋毛、冬石可知道?”白苏轻声念着:“春日浮,如鱼之游在波。春天的脉象比较虚浮,像鱼儿在水面浮动,从容柔和,轻微起伏,虽然背得清楚,可真正脉时还要考虑实际情况。”② 何信努力的幻想着那画面,春日湖面上浮动的小鱼儿,画面很美,可是联想到对应的病症以及阴阳、气血很难了,“难。” “是啊,很难。”白苏顿了顿,“这于他们言是玄之又玄的东西,他们认为不符合科学,无用科学解释,加之也确实有些医术不精败坏了名声,他们抵触也很正常。” 何信想想也对,心底也没那么生气了,“小师姐,我会尽快学会的。” “慢慢来吧。”中医要求悟性高,何信的悟性差一些,不过白苏对他要求不高,只要勤奋学,以后算成不了一代名医,开一间小医馆专做调理也不错。 不过白苏还是想为中医正名,并非只能调理,还可以治各大病,她正了正色,催促何信继续去背书。 很快,屋内传来何信背书的声音,“春脉者,肝也,东方木也,万物之所以始生也......”③ 书声朗朗,顺着盛夏的热风飘周围邻居们家里。 腰椎盘突出已经了的周老三听到动静,探头出来看了看,瞧见白苏正得闲,于是套了件衣服跑了过来,“白苏,忙完了?” 白苏嗯了一声,转头打量周老三,精神瞧着不错,圆润的肚子也清减了许多,“周三叔瘦了许多。” “瘦了十二斤。”周老三拍了拍逐渐收紧的肚子,“每天晒背和用的三伏贴,效果贼,李强他们用了也很有效果。” “有。”白苏定定看周老三,他是客运车司机,还是挺忙的,她不觉得他有功夫找她闲聊,“周三叔有事儿?” “也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