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煮着吃,鲍鱼简单做了个小炒,里面都配了一点黄酒去寒。 虾肉Q弹,蟹肉饱满,鲍鱼脆嫩鲜香,都挺错。 过苏觉得寒大,吃得多,但何信很喜欢,一次吃了少。 晚饭后,苏活动一圈后回屋,坐书桌翻看爷爷以手记,里面是他记录杂七杂八脉案,中间还夹杂着一张颜色发黄纸,上面毛笔写着半截药方,字迹也模糊清楚。 爷爷说这是他小时候撕下来玩,也因变成了唯一留下来东西,爷爷每次看到这个都懊恼,自己为什么把所有经方都藏起来,藏起来也至全部丢失了啊。 爷爷一直想寻找回来,可是这么多年了无音讯,苏轻抿着嘴唇,要怎样才能找回来? 正当苏想怎么找时,窗传来何信难受喊声,“小师姐,我身上怎么忽然很痒?” “痒?”苏开门走出去,就看到何信胳膊上起了很多红色小疙瘩,“晚饭后开始痒?” 何信点点,“忽然就痒了。” “应该是海鲜过敏了。”苏立即去面药橱里抓了10紫苏叶,直接泡了水递给何信,“喝这个。” 何信捧着茶水喝了一大碗下下去,肚子都喝撑了,“小师姐,紫苏叶可以解表散寒、行气和胃,也可以治过敏?” 苏颔首,“可以。” “你忍一忍,二十来分钟就见效了。” 何信相信小师姐,坐在屋檐下椅子上,安心等了大约二十分钟,身上瘙痒就减轻了许多,小疙瘩也慢慢消散。 “小师姐,这简直是奇效。”何信看着痒了双手,除了一点红痕,其他症状都消了,“真好。” 苏往剩下茶叶里再倒了一开水,“晚时候再喝一。” “记住以后别再碰海鲜了。” “啊?”那么好吃都能吃了吗?何信还挺喜欢吃,心底有点甘心:“小师姐,我可以再喝这个紫苏叶。” 苏皱眉,“行,紫苏叶疏泻之强,喝多了伤正气,非必要要多用。” “哦。”何信一听伤身,立即敢乱用了,只是有舍:“那我以后都吃了。” 苏笑了笑,何信虽然资质一般,但有一点很好,就是很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晚上应该再瘙痒,回屋去休息吧。” “诶。”何信将厨房收拾干净,回屋休息去了。 苏也回屋,收拾好桌上东西便睡去了。 隔天又到周末。 周末医馆人比较多,来复诊人占了一半。 崩漏甘绵绵在针灸、喝药辅助下,已经完全止血,“最后再喝两副巩固一下,之后用再来了。” “真是太好了。”甘绵绵已经喝了二十几天药,整个人都要淹入味儿了,“谢谢你,医姐姐。” “客气。”苏又叮嘱几句,然后继续帮其他人诊脉,王伟脸上痤疮已经长了,也可以用再吃药。 袁媛、张敏等人都羡慕地看着已经痊愈几人,们什么时候才有好消息呢? “你们情况也大有好转,慢慢来。”苏帮几人开药针灸,一忙就是大半天。 晚时候王忠也来了,还提了一从市区买糕点过来,欣喜地告诉苏:“我腰椎这几天都没疼过,那方面也好了许多,我是是也用吃药了?” 苏帮他把了脉:“再吃两副就差多了。” “行,我再吃两副。”王忠算了算,再吃两副也到一个月,他听朋友说了,朋友之得列腺炎治了两个月才好,时时还反复,他觉得还是苏这儿靠谱,得亏亲妈靠谱,拉着他回来看病,要是去医院肯定折腾几个月。 “对了,我有几个朋友正在过来路上,他们是想买止疼贴,等一下我带他们过来。”王忠朋友刻正在面主街上找停车位,花了一儿工夫才过来。 “苏啊,他们都是我朋友,他们想来买那个止疼贴,你多卖几贴给他们吧。”王忠小声帮腔,“他们住得远,一次只买两三贴完全够用。” “今天止疼贴够了,明天补上了可以多买点。”苏还是给了王忠一个薄面,然后看向他几个朋友:“你们都哪里疼?我看看合合适贴这个止疼贴。” 王忠朋友都被耳提面命过,所以没有因为苏年轻就轻视,面上都是笑眯眯和打招呼。 王忠同事李贺介绍着自己情况:“我主要是上班久坐腰椎疼,听王忠说你这里膏药厉害,专门过来买止疼贴。” 苏把了把脉,久坐导致气血畅是很多人问题,李贺除了疼痛以,其他没啥大问题,就用止疼贴就足够了。 王忠麻友张军:“我膝盖疼,还有打麻将打多了肩膀和手肘疼。” 苏帮他把了把脉,是像锯齿一样断断续续涩脉,舌下络脉青紫肿胀,叹了气:“你平时坐着一点都运动吗?” 王忠:“他开茶馆,整天都在麻将桌上,最长运动距离就是从麻将桌到厕所了。” “难怪你气滞血瘀成这样。”苏看了看他时时揉一下左膝盖,“膝盖之受过伤?” 张军看了眼王忠,确认他没有说后稍稍挺直了后背,点说对,“曾经骨折过。” 苏问道:“能撩起裤腿我看看吗?” “可以。”张军撩起裤子,将曾经手术过膝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