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立即追问。 “e.....”白苏很为难,有些犹豫要不要说。 男欲言又止,以为白苏是想卖他止疼贴钱:“小白医生,大家都是邻居,你可别为了赚钱就把好东西可别藏着掖着啊。” 白苏抿了下嘴唇,“既然你想知那就告诉你。” “是童子尿。” 男呆住了,“啊这......你忽悠我吧?” “我没必要忽悠你。”白苏说的是事,“童子尿是入肾的阳药,对肾结石、淤血、急性扭伤都有效果的,但就是这东西不好下嘴。” 何止不好下嘴,给钱也下不去嘴啊。 男脑袋嗡嗡的,“那我还是买一剂止疼贴吧。” 白苏和他确认:“确定不用这?二十分钟就见效,还不要钱的。” 男连忙摇头,倒给钱他也不要,“就要止疼贴。” “噗。”医馆外传来笑声。 白苏转头过去,又陆问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的望向里面,“你怎么又来了?” “我奶奶让我来帮忙,不来就打断我的腿。”后一句是陆问自己加的。 “哦。”白苏语音拉长了一点,似信非信地了他一眼。 陆问顶着怀疑的视线,硬着头皮问:“需要我帮忙吗?” 白苏想了下,指了下男:“帮他贴膏药吧。” “诶。”陆问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里,立即溜达放膏药的位置,“我帮你哈。” “麻烦了。”男捂着后腰走过去,“给我贴均匀一点哈。” 陆问点头,“保证给你贴好。” 等贴好后,男扶着后腰,再次像孕妇似的慢悠悠地走了。 等他走远后,陆问慢慢挪白苏跟前,问出了心底的疑惑:“童子尿真的有用吗?” 白苏颔首,“没骗。” 陆问很是错愕地,“你怎么知的?有尝过?什么味啊?” “老祖宗说的。”白苏他好奇心旺盛,“你要是好奇不如自己尝尝?” 陆问觉有点恶心:“......我也没那么好奇。” 白苏拿起桌上的金匮要略,边翻边说着:“好奇也没用,反正你也没有。” 陆问脸颊刷地红了,他有。 白苏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翻上面的内容,了一会儿又陆陆续续地帮诊针灸,都是一些腰酸腿疼、头晕眼花、失眠多梦这类阴虚寒湿小毛病。 周围邻居们病总爱聊点家长里短,聊着聊着就了下午五点,时没什么再过来,白苏开始打磨药粉,陆问也主动去帮忙。 这是他第一次走医馆的后院,古色古香的青砖四合院里有一棵大梨树,林荫蔽日,鸟鸣阵阵。 树下摆放着许多木架子,架子上晒着许多药材,药材散发着阵阵香气。 陆问好奇打量着里面的药材,一也不懂,“这些都是什么药?” “三七、小蓟、独活、仙鹤草......”白苏将打磨药粉的机器摆上:“不是要帮忙干活?帮忙将这些药粉全部塞打磨机里。” “哦。”陆问恋恋不舍地走开,坐小小的打药机旁边开始塞药材,机器嗡嗡嗡地响起来,一会儿功夫就打磨完了。 原本要一多小时的活儿,不半小时就全部弄好了,白苏满意的拍拍手,大学生就是好用! 磨完了药就是制药,这活儿就不需要陆问帮忙了,白苏时间已近六点,让他回去。 “那我明天再来帮忙。”陆问说。 “不用,今天辛苦了。”免费劳动力好用,但也不能一直用,‘善良’白苏打发走了陆问,关好门回屋才给何信打电话询问情况。 “你爸爸怎么样?” “医院检查说摔骨裂了,现在在家这边的小卫生院输液消肿。”何信语气惆怅,爸爸手没法动,妈妈身也不好,只能由他留下来照顾:“小师姐,我可能过两天才能回医馆帮忙。” “没事,先顾着家里要紧。”白苏又问了问钱够不够用。 “够了。”何信爸爸的情况不严重,只需要保守治疗,所以何信的钱暂时够用了,“就是不知什么时候能好?” 骨裂确好好休养,白苏想了想,“你要是有时间可以过来拿贴止疼贴,止疼贴是可以治疗跌打损伤的。” 何信眼睛一亮:“诶,谢谢小师姐,等我爸输完液就去。” 挂了电话,白苏先吃了晚饭,然后将开始做止疼贴,制最后还剩下二十来份的数量,额外放了巴岩姜、接骨草等专治骨折骨裂这类的药材,做好后单独装起来,等何信空过来取。 止疼贴做好放在后院里晾着,第二天早上才端医馆大堂里去,刚走大堂就听门外传来叽里呱啦的说话声,开门一,发现门外站着不少,粗略一数大概有百来号。 今天是周六,但也不至于这么多吧。 白苏瞧着有大半的都很眼生,而且都打扮非常年轻时尚,“你们之前应该没来过吧?怎么找来的?” “没来过。”一群二三十岁的年轻齐刷刷地回答着,“我们是月月探店视频过来的,听说你治病很有一手,刚好又离这里不远,所以专程过来。” 大家都很好奇打量着古朴的白氏医馆,医馆风格老旧,厚重的木窗、药柜,用料考究,颜色深沉,泛着淡淡光泽,瞧着和视频里一样有韵味。 再打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