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怎么的, 白苏被顶着师兄 名有些心虚,努力保持着微笑:“傍晚好啊。” 檀越敛眸, , “傍晚好。” 互相打了声招呼,随即又归于沉默,白苏抿了抿嘴角,想了想又口 候过来?” 檀越目光平静, 息。” 白苏怔了下,忽然想起直静音的手机,忙摸出来看了看,果然看到宁远说下午过来针灸, 但路上塞车,可傍晚六点左右抵达。 白苏更尴尬了:“......” 难怪刚才宁远以为是出来接他们的。 难怪随口回答时他看了一眼。 白苏一时知道该说什么, 早知道问了。 还好这时,宁远从备箱拿出轮椅走到白苏所在的位置,连忙往旁边退几步:“这边路比较窄, 坑洼比较, 你们小心一点。” 宁远道谢:“谢提醒。” 趁着宁远和司机帮助檀越下车的间隙,白苏将垃圾放到垃圾箱里, 然折回来领着几人朝医馆走去。 何信看到白苏进来, 立即站起来:“小师姐,你买菜回来了?” “。”白苏将医馆门打一些, 方便推轮椅进入。 “又有病人来了?”何信有些疑惑的打量着坐在轮椅上的被人推进来的檀越, 他们都关门了,小师姐怎么还让他进来? “是之前在市区约好过来治疗的病人。”白苏将买菜钱递给何信, 让他去买菜。 “哦。”何信打量檀越几人,接过钱就匆匆往外跑了。 等他出去, 白苏坐下帮檀越把脉,血逆乱依旧,按说他喝了两副药应该有所缓解,但现在远达到想要的效果,难道是药材质量的缘故,“之前的药是在哪里抓的?” 宁远回答:“医院药房。” 白苏拧着眉头,“那些药应该都是纯野生的。” “这影响很大?”宁远问道。 “药效够好,办法让檀先生脑中的瘀血散掉。”白苏抬眸看向檀越,非常笃定说道:“这两眼前发黑的频率增加了?” 檀越语清和,“还好。” 这是还好,是已经次了,白苏一脸赞同提醒一句:“檀先生要忌医,舒服要记得随时说。” 檀越看很似满,本想说有的他轻轻点了下头,“好。” 一旁的宁远面露忧色,他对药材了解,以为任何一个药房抓药都行,想到会为药效够导致病情加重:“小白医生,那现在该怎么办?” 白苏说道:“之前的药别喝了,待会儿我给檀先生重新用医馆的药。” 檀越有意见,安静听着,偶尔抬手轻轻揉了揉额头一侧胀痛的位置。 “这会儿头很疼?那先给你针灸缓解一下。”白苏注意到了檀越的异样,立即让程冬冬给自己拿一包新的针,“去针灸的隔间吧。” 傍晚小巷里小孩都出来捉迷藏了,嘻嘻哈哈的有些吵,白苏领着檀越走进针灸的小隔间,然站到檀越身侧,扶着他的头轻轻扎了几针。 下针,檀越便有了前几日的感觉,似有一股温和流盘旋围绕,努力的将一直罩在头上的紧箍咒推。 白苏轻轻捻转细细的毫针,又运了些力,尽量让他松快一些。 三遍,收手退,站到远一些的位置,“需要留针半小时。” 檀越睁眼看向,“这次也只针灸头?” 白苏一怔,想到檀越竟然主动问起了:“最好是一起针灸,但你现在方便针灸身体吗?” 檀越颔首:“已经拆了绷带。” “那我帮你扎。”白苏让宁远将檀越挪到针灸床上,将双腿放平,“上次大概是有血有循环起来,效果太好。” 宁远将身下的轮椅按了按,轮椅前面得踏板竟然慢慢的抬了起来,让檀越的双腿渐渐放平,“白医生,这样行吗?” “行。”白苏觉得这轮椅还挺好用,用再将病人挪到针灸床上,还挺方便的,“要扎背、大腿小腿,可需要脱一下衣服。” 宁远迟疑看向檀越。 檀越轻轻点了点头,由着宁远帮忙将衣服脱掉。 之宁远再小心拿搭在膝盖上的羊毛薄毯,撩起檀越黑色的长裤,拉到大腿处的位置,“这样可以吗?” 白苏回头看了眼,原本应是精瘦有力的白皙双腿,虚弱无力的放在支撑的平板上,身上、腿上还布满红色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呼吸一窒,随即慌张垂下视线,车祸情况看起来比宁远说的更严重。 宁远见么回答,又问了一声:“白医生,可以了吗?” “可以了。”白苏重新抬眼,状似无异的走到檀越身边,始为他针灸肩俞、外、合谷、风市,余光掠过他背上的红痕,瞳眸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 大抵是察觉到的异样,檀越轻声问了一句:“吓到白医生了?” 白苏拿针的手微微一顿,随轻声回答:“有。” 觉得吓人。 只是看着他这张长得像师兄的脸,就忍住生出一点关心情绪。 “当时情况很严重?” 檀越习惯诉苦:“还好。” 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白苏也想象当时的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