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壮志,立即转身去干活了,以后他们变成有名大医馆,那他就是首席大弟子,哈哈哈! 何信被感染了,继续去干活。 檀越她眉间放松,心底跟着松了松,“以后再有合同方案可以给我们。” “好啊,不过应当不会有,我不会将药方卖出去。”白苏打起精神向檀越,“昨晚睡还好吗?头疼好一点没有?” 檀越点了下头,“好一点。” 白苏多问一句:“真好还是假好?” “真好。”可能是加了安神助眠药,檀越昨晚睡挺好,没感受明显头疼,“醒来后还是有一些。” “回头让护工给你按摩时多按按太冲、行间、悬颅这些位置,缓解头疼。”白苏告诉檀越几个缓解内伤头疼穴位。 檀越颔首,表示记下,“好。” “您这里?我一会儿过来接您?”宁远将檀越安置昨天空处,然后便回去处理工作。 檀越颔首,停窗边阳光里,暖洋洋,还挺舒服。 等隔间外准备新一轮针灸赵老爷子担忧向檀越:“小伙子是来针灸?” 檀越说不是。 赵老爷子几人松口气,不是来插队就好,于是脸上表情和善许多,“你是车祸变成这?” 檀越迟疑着点了下头。 众人听着都露出惋惜表情,“不过没事,你都找小白医生这里了,她肯定能治好你。” 崔非妈妈开了口:“对啊小伙子,你别着急,白医生很厉害,一定很治好你,你我儿子,今天都能自己拿着馒头吃饭了。” “还有小伙子,我跟你说要多多复健,这才恢复快......” 大家七嘴八舌说个不停,檀越默默往旁边安静点地方挪。 白苏余光见檀越躲开动作,压了压嘴角后继续帮大家诊。 后来是一个戴着渔夫帽年轻男人,一只手插裤兜里,起来像是耍酷。 “白医生。”年轻男人坐下后才将手从裤兜里逃出来,手上包着一层纱布,“我手上长了两个疮,去皮研所开了不药,一直没好,还说继续发展下去可能要切掉手指。” 年轻男人叫李周,是陆问高中同学,前几天聊天询问陆问是不是真要切掉手指,陆问说要真腐坏了手指桡骨,肯定是要切掉。 他当时很害怕,于是又问他有没有皮肤科好医生推荐,陆问给他推荐了一个,同时推荐了白苏,“他说你是他师父,特别厉害,让我找你,兴许问题不是很严重。” “我你手指。”白苏让李周将外纱布拆开。 李周打开纱布,露出了里手指,大拇指和食指都肿胀像个蛇头,并且已发脓,散发出淡淡臭味。 白苏蹙了蹙眉,“你不应该包上。” “一直不透气反而让情况更严重了。” 李周回答:“我去医院那儿清理脓疮之后就给我包着。” “应该没让你一直包着吧。”白苏伸手给李周把脉,脉数舌红苔黄,热毒蕴结,“之前只是一点小伤?” 李周点头,他是做工程造价,八月初他过去现场时不小心伤了手,随后有一点红肿,但他没怎么意,就简单消了消毒。 后来有点麻痒,还有点痛,但李周没上心,后来没两天就肿大了起来,他就赶紧去医院,医院开了点消毒水消炎药,可是吃下去没用,反而慢慢变成了这,疼要命,碰都不行。 白苏着他红肿伸不直手,起来像只小红萝卜,“你近是不是喝酒比较多?” 李周点头,他们这个行业应酬是比较多,他基本上每天都跟着领导吃吃喝喝。 白苏了然点了点头:“这叫蛇头疮,热毒蕴结证导致。” 李周听不懂:“啥是热毒?” 白苏解释了一句:“火热之邪过盛从而化毒。” 李周更听不懂了。 白苏叹了口气:“就类似于你平时口腔溃疡是上火热毒导致,但这个更严重一些。” “本来只是一个小伤口,消消毒就好,但因为夏天你体内本来就有热症,一直喝酒相当于再用火去炙烤,小问题被你喝成大问题了。” “那该怎么办?不会真要截肢吧?”李周还需要双手去测绘呢。 “没那么严重,把脓去掉就好了。”白苏让何信帮李周去脓。 李周手一碰就痛,去脓时他痛嗷嗷叫,整个医馆都能听他嚎叫。 后病人探头往里,一个穿着背带裙软糯可爱小女孩眨着水汪汪大眼睛问白苏:“医生姐姐,你们这里杀猪吗?” 白苏、程冬冬几人噗嗤一笑了起来。 其他人全都哄然大笑,只有李周哭丧着一张脸,里子子都丢尽了。 白苏笑着给他开了一个清热解毒方子,还给他开了六次量雄黄、硫黄粉,“一涂三次,之后喝酒。” 李周委屈嘤嘤:“好。” 等他离开后,白苏向刚才那个软软糯糯小女孩,“几岁啦?” 小女孩口齿清晰地比划了下手指,“四岁哇。” 白苏语气柔和,“四岁啊?没去上幼儿园吗?” 小女孩嗯嗯点头,“我陪妈妈病,妈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