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多煮点红糖醪糟荷包蛋,补气补血、活血化瘀。” “可我喜欢吃冰激凌。”香香为难叹气,“我奶茶店做的香芋冰激凌可好吃了。” “那你别喊疼就行。”白苏看时间差不多了,赶紧打她离开,等她离开后就关了门。 白苏溜达着走回后院,何信已经准备好晚饭,苦瓜炒蛋、烧焦茄子、糍粑回锅肉,外加一个酸菜鲫鱼。 酸菜鲫鱼是白苏比较偏爱的,里面加入了许多酸菜叶、酸豇豆、泡酸姜、泡红尖椒等,特别开胃下饭。 吃饱后大都觉得满血复活,各个拿出们的小铜人开始练习扎针。 白苏打量着留下来的陆问,“你还不回学校?” 陆问点头,“明天周末啊。” 白苏怔了怔,“中秋不是过完了吗?” 陆问嘿嘿一笑:“师父,我们不调休。” 白苏以及千千万万的上班族顿时羡慕了:“真好。” “以后毕业去医院了天天加班,所以学校提前给我们一点优待。”陆问继续扎着小铜人,时不时还和程冬冬讨教一下,几人还互相在身上扎针练习。 白苏让几人好好练习,转头去隔壁帮檀越针灸,过去时现眼睑下有些青,脸色也有些沉:“又没睡好?” 正处理工作的檀越看到白苏后,目光柔和下来,语气有些轻:“后背有些疼,有些睡不着。” 白苏看脉象,后腰以下的气血涌动极快,横冲直撞,犹如脱缰的野马,她取针帮檀越针灸舒经络,“在彻底恢复之前,你还得熬一段时间。” “膏药贴着更疼,如果实在难受就暂时不用了。” 檀越想快些好起来:“没事。” 白苏猜也不停下:“实在疼可以吃止疼药,或是针灸缓一缓。” 檀越笑了笑,“到时候疼了去找你。” “好啊,或者让宁助理叫我过来就行。”白苏仔细帮檀越扎针梳理经络,多运气了几次,针灸完她脸色也有些苍白,额间也冒出细细的汗。 檀越脸色也极尽苍白,虚弱得想躺下,但身上都是银针,只能强撑着,等到取针后才软软的倒在沙上。 宁远担心上前:“白医生,今天怎么这么严?” “今天多梳理了次。”白苏乏力的抬手擦擦汗,“这儿出汗很多,你多注一些千万别着凉。” 白苏交代好,让宁远照看好檀越,然后起身回了。 宁远为檀越披上衣裳,“檀先生,还好吗?” 檀越虚弱地应了一声,倚靠在舒适的沙上缓一缓,“还好。” “我将屋里温度调一点。”宁远关好门窗,免得檀越受风,导致外邪入侵,随后又给檀越递了水:“您喝点水。” 檀越喝了水缓了缓,随后拿起手机查看里的族谱,檀百余年前经了一场大火,大火烧了一天一夜,许多传承记载都烧没了,又经过许多兵荒马乱,很多东西找不回来了。 因此现有记载只上数了几代,很单薄,找不到想要东西。 宁远看老板蹙着眉,有些担心,“檀先生,您看到关于白医生的事情了?” 檀越抬眼看:“白医生?” 宁远心底咯噔一下,完了,猜错了。 “我看看。”檀越看欲言又止,拿过手机看了看,现正在看社新闻,刚好是有人吐槽白氏医馆,因为几个新闻媒转了所以热度非常,评的风向也不对劲。 程冬冬也看到了视频,是妈妈转给的,是早上拒了胖女人视频到网上哭诉:“白氏医馆冷血无情,不顾病人死活,还以多欺少!” 胖女人还覆上自己去医院挂急诊的挂号单,“这地方气得心脏难受,还花了一千多做检查,医生是可能是心肌梗塞!” 转胖女人视频的‘热新闻’还在封面上加粗大写:“黑心中医见钱眼开,病人求助无门险心梗!” 评区看着视频里的一面之词,都信以为真,还以为真是中医馆只看花钱插队的病人,不看正经排队的病人,纷纷一顿臭骂:“天啦,欺负老实人啊!没钱看病都没资格吗?” “让赔钱!凭什么不让我们看?好的医者仁心呢?吃狗肚子里了吗?” “这个医馆我知道,之前还看们在营销医生年轻漂亮、医德超,还能治好瘫痪、腰椎盘突出,好多人都骗去了,反正我是不信们这么厉害的。” “我也不相信,我有个朋友就去了,针灸二百一次,我看她就是个大傻子。” 也有人反驳,但出去的话很快消失在其中:“你们别胡,我去过那个地方,医生很好的,开的方子也对症。” 程冬冬看得都要气死了,连忙叫上亲戚朋友帮忙怼回去,“有人污蔑我们中医,有人污蔑我们师父,兄弟们帮我!” 陆问也气得不行,恨不得拿银针戳那胖女人,“这些人有毛病吧,来这里看过吗?没看过就以偏概全,污蔑师父医术差?有病吧!” “你们知道真相是什么的吗?不明真相就乱带节奏,真是气死我了!”陆问将白天拍的胖女人视频上去,“医馆是挂号看诊的,这个女人没挂号就插队,非要插队看病,结果还倒打一耙别人插队!” 陆陆续续有上午看病的人也在评区言证明:“她中气十足,壮得像头牛,我们中间有好几个人都是疼得站不起身,她竟然好思颠倒黑白医馆冷血无情不不顾她的死活。” “医馆医生们好言好语告诉她规则,让她挂号,结果她一副她不知道她有理的态度,跟个脑残一,听不懂人话就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