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收集证据,隔天午就找了李果家的监控,并且根据他们开的那辆车找了车主。 得知结果后的程冬冬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师父,你有没有觉得这一切都好顺利,咱们的运气好好哦。” 白苏也觉得顺利得有点不像话,她有疑惑,檀越帮她了? 于是在去帮檀越针灸时问了问,“他们说找车主了,应该很快就有结果。” 檀越也有讶异,“这么快?” 白苏看他似乎也不知情,“我为是你帮忙了。” 虽然才相处半个多月,檀越其对白苏已经有所了解,她对所有人看起很温和善良,但边界感很强。 檀越不可能越过她去插事情,“你是想自己处理的。” 白苏点点头,自己能处理就尽量自己处了,不过还是谢谢他介绍的律师,特别专业,“谢谢。” 檀越低头看了看腿的银针,“只是介绍一个律师而已,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大概很难还清。” “你付钱了的。”白苏收了多倍的钱,治疗是应该的。 “那一点钱不够还。”看病付钱好像很常平等的交易关系,但檀越知道这份人情不是几十百万能衡量的。 “那欠着吧。”白苏知道,她开口檀越肯定会帮忙,但她终究没办法像对师兄一样支使得理所当然。 之后的事情白苏没再多关注,都交给律师处理,她已经重新开始坐诊帮人看病。 病人:“白医生,天的事情解决了吧?我远远看着怪吓人的。” 白苏点头:“没事了。” 病人:“我就说他肯定是想讹你,你医术这么好,怎么可能开错治死人。” “白医生你太倒霉了,那天我也在场,我都听你说她不能吃那一副药,她竟然还偷偷出去买,死了活该。” “最可笑的是她儿子,还怪你不该让她听子?典型的就是没理找茬,一家子都有病!都该抓去坐牢!” “还好你们这里有监控,不然真的就说不清楚了! 一旁有人附和:“那个老太太人品真的不行,白医生你应该提早提防着她,说不定就赖不你身了。” 一旁的程冬冬抬头问道,“我们师父提醒过她,她不听劝我们还有什么办法?我们还能怎么办?强制性把她关起?还是跟着她家守着她?” 这人说道:“只是提醒哪够,你看她最后还不是闹事了,你们要预知这坏人的小,免得被坑了。” 白苏打量了这人一眼,她又不神,还能管眼皮子之外的事情:“你不如说说你有其他什么好法?” 这人挠了挠脑袋:“那就随时监控那坏人,派人去卧底,将他们的想法扼杀在源头,或者先下为强。” 不等白苏说话,旁边的杨梅噗嗤一声笑了出,“这就是你想的好办法?你也太天真了。” “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人家想找事儿,千百计的算计,哪里防得过?”家里经商的杨梅就很清楚,有人为了达目的,无所不,而且提先下为强得有足够的背景、人脉才行。 像白苏这种还没有背景的中医,就别想着硬碰硬,保护好自己就行,杨梅看着医馆里各位置的监控,觉得白苏该做的都做了,已经杜绝了从药材、止疼贴做章的可能。 这人支支吾吾地嗯一声,“我知道的,但就是感觉不要发生这种事情就好了,把我们都吓了,心底怪不舒服的。” “你这话就不对了,这事儿该怪那个老太太一家子,怎么还搞受害者有罪论?”杨梅顿了顿,“白医生每天这么忙,哪能管得了那么多事情,而且白医生是大夫,不是保安,不要本末倒置了。” 这人:“我没那个意思,就是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发生为好。” “谁也不愿意发生。”白苏指了指门口、及屋内的几个监控,然后又指了指自己:“我没有三头六臂,只是看病的大夫,你不要想当然觉得我厉害得能天。” 这人脸颊一红,支支吾吾半天说了一句我是为你好。 “......”白苏抿了抿嘴角,这种为你好恕她无法苟同。 “你已经看完了,让其他人进吧。”白苏看向后面的杨梅,朝她温和的笑了笑,“药吃完了?” “吃完了。”杨梅是每天过针灸,但拿药却是半个月一次,“白医生,我也吃了一个多月的药了,身体倒是感觉好了许多,我想问问什么时候能怀?” 白苏摸着杨梅的脉象,“你的身体确好了许多,可你丈夫就拿了两次药,我不确定他调理好了。” “他工忙,事儿多。”杨梅想着丈夫那幺蛾子,又忍不住叹气,还是待在小镇好,至少每天心情都很好。 “那尽量让他多吧。”白苏按照杨梅的脉象再开了几副,“基本已经没啥问题了,稳固一下就不用再过了,其他的放宽心。” 杨梅点头,“那我针灸完这个疗程就不了。” “白医生,那你快帮我把把脉看看,我还要不要继续针灸?我最近也感觉身体好了许多,可不了的话我就跟着杨姐走了。”杨梅打算针灸完这个疗程就去了,张颖因此也想跟着她去市区工,毕竟老板又好,工资又高,谁不愿意一直跟着呢? 杨梅也挺喜欢张颖的,勤快又有眼力,做的饭也很和她胃口,要是真能一起去市区就再好不过了。 白苏给张颖摸了摸脉,脉象流利,似有算珠滚,但很细很细,下焦脉有一点火的症状,脉有点尖尖的,又有一点滑,要不是她擅长摸脉,肯定都摸不出,“你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