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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人笑,烈魂哀(3 / 5)

”苍婧故意试探。

她身后之人便道,“贰师将军也非什么烈性豪杰,他帮我们入城,我们饶他性命。”

萧青顿时一皱眉头,“我们跟你们走,陛下真的不会发现?我可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放心,旬安很久没有烟花了,我们好好给你们的陛下和百姓放一场烟花。”苍婧身后的人道。

“这一回他祭天,我们祭他。”萧青身后的人道。

“萧青,那就准备好吧。”苍婧对萧青道。

萧青与她点点头。

苍婧拔出袖中匕首,反手刺入身后人的腹部,她将匕首横拉,便叫人那人当场痛晕。

近乎同时,萧青一剑朝着左侧的人斩去。

来此处的韩邪人双双殒命。

“婧儿,此处已经不安全。我们写信告知事由,赶快赶回旬安。”萧青急着道。

苍婧立刻奔向里屋,叫两个乳娘准备行囊。

那看门的皇城军连夜书信交付定襄驿站,快马加鞭告知苍祝:旬安有难,他们住处暴露于韩邪,将归。

萧青执书信一份寄与蒙归,相求他照看幼子。这一路两个乳娘和四个孩子同坐马车,他们暂往西边而去,去找蒙归。

萧青与苍婧各骑快马,还有那随路的皇城军同行,急速赶往旬安。萧青记忆里有一场噩梦。那是旬安城曾经有过的一场噩梦,而这场噩梦又将再次上演。

他们连夜奔波,用了八天回到旬安。一至旬安,然就见安城楼门处守兵懈怠松散,看起来并无戒备。

皇城军示腰牌,城门守兵放行。

萧青特意问,“城中可有戒备?”

岂料守兵道,“又无大事,为何戒备?”

“可有加急快报至旬安?”皇城军问。因为按着快马加鞭之速,送信的人应该在他们之前赶到旬安。

“见是见过,但谁知是什么急报。反正没见什么大急事。”守兵懒散至极。

“那就没有奇怪的人马进城?”萧青追问。

守兵想了想, “这几天只有跟着贰师将军回来的几千人,还有跟着魏陵出去后逃回的几百人。”

这与两个韩邪人所说无异,恐是混在其中进了城。萧青心想不妙,他们与旬安城中的探子里应外合,要给旬安一场灾祸了。

“我们直接去找陛下。”苍婧提议。

“今天祭天,陛下在高台道山。”

守兵一言,直叫人心惶惶,这是赶上了时候啊。

入城后,萧青车马缓缓,“韩邪人会选择哪里发难。”

“若是祭天,高台道山必然戒备森严。他们应该不会选择那里。”苍婧在他身后道。

“是啊,高台道山戒备森严,抽调出皇城军,那戒备不森严的就是……”萧青想起那两个韩邪人说的。

“这一回他祭天,我们祭他。”

“我们好好给你们的陛下和百姓放一场烟花。”

凭着这两句话,萧青断定,“皇城。”

“婧儿,我赶去皇城,你和皇城军去城北军营调兵支援,”萧青拿出他的大司马令牌交于苍婧,“兵权虽散尽,大司马令未收,传个消息应是行的。”

苍婧握紧了大司马令,她有点不安,便深望一眼萧青,“你等我!”

萧青重重点头,“我答应你,一定等到你。”

从来是她等他,这一回他要等她了。苍婧不敢多待,扬鞭冲向城北军营。萧青去了皇城。

这一天仍是艳阳高照,冬日里的暖阳照遍人间,但苍婧浑身都冷透了。她的心无处安放。

她忍着这种不安,一路到了城北军营。

她拿出了大司马令,皇城军也拿出了皇城军令,告知军营兵将有急事见军营将军。

邓先去后,他们已经不知军营将军是谁。直到陆平安走出。苍婧看到昔日故友陆将军,还松了口气。

苍婧直朝陆平安而去, “陆将军,我们得知韩邪有散兵混入旬安,将在今日发难,即刻带兵前往皇城。”

陆平安闻之大急,可却难动。

此时有绣衣使者从军营走出,正骑马带一路人出来。那绣衣使者不偏不倚,就是来定襄的那位。

“这不是大长公主吗?”绣衣使者见了苍婧,张口惊讶,又似乎抓到了把柄,“大长公主未得圣令就来旬安,这可是死罪。”

苍婧再次亮出大司马令,“韩邪散兵入境,旬安将有大难,还请将军速往皇城解难。”

“大长公主,我……”陆平安看看那使者,束手无策,走到马旁牵着马,又不想上马。

绣衣使者嗤笑连连,拿着虎符晃了晃,“大长公主搞搞清楚,我持虎符带圣令才能调兵,这大司马令是废令一枚。我现在要带兵马去查暴匪!”

“此事至急,你也得衡量衡量吧。”陆平安对绣衣使者急了眼,他哪里想去查暴匪,旬安城有难才是要紧事。

“陆将军多嘴,你不服令居心何在!”使者拿着虎符,弯下腰直往陆平安脸上一打。

世间早就不是五年前了。身份显赫已经无用,实打实的权才是最重要的。这世上最有权的是谁,一个是陛下,接下来就是拿着虎符的绣衣使者。

陆平安脸上被砸了红印,心有怒又不敢言。他被扣帽子,那他妻儿就危险。

看陆平安在绣衣使者之下憋屈,苍婧就知如今这帮人横行霸道成何样了。

“旬安有难,陛下有难,你还查什么暴!”苍婧愤道,“还有,为什么我们赶回来,旬安城什么戒备都没有。”

陆平安似乎领略了什么,一望那个使者,“你们不会压下急报吧。”

使者把玩着虎符,在手中上下颠了颠,“每天我们要做的事那么多,什么急不急的,有什么急的。大长公主一没兵权,二没军令,空口无凭。”

“我乃皇城军,我可以作证,此事至急。”随行来的皇城军都已听不下去。

使者却是轻蔑,“再急也没用,只有虎符可以调兵。”

拿了虎符,握了一权。就像官场,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帮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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