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恍惚,脑海里的前世与今世的场景掺杂一块,我突然间搞不清楚现在所发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我低着头一直揉搓卡塔库栗粗大的手来寻找真实感,这一切都太童话故事了,我能存在这个世界本来就已经很不正常了。
卡塔库栗对我揉搓他的手一脸问号。婚礼热闹的进行到深夜才结束。
本应该疲劳的我躺在床上却睡不着,原先盖在我身上的被单滑落,堆积在腹部处,微凉的温度让我打了一个冷颤。
我想到夜里的激情,身体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我脸红了起来,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卡塔库栗的身上,却突然间听见卡塔库栗在打呼噜后 ,我就笑了起来。
我看见他趴着睡,脸受挤压挤在一块怪可爱的样子等等,借助窗外的月光,我好像看见他流口水了,顿时间我感叹万千,普通人这样睡都可能会流口水了,何况是长了两个长獠牙的卡塔库栗呢。
‘‘.....”
我支着脸颊歪头,看着他嘴角闪烁水光,大概是我目光过于的炙热,看着看着,敏感的卡塔库栗悠悠的醒来了,我拢着左边的头发至耳后,低头轻轻的在他脸颊上 落下一个吻,我脸颊边的碎发落在他的右眼上,他大概因为痒而微微眯了下眼。
我也不知道这个吻是不是出于爱情,对我来说良好的夫妻关系是不会缺少亲密互动的,卡塔库栗不讨厌我,那应该会喜欢我主动亲吻他的。
我抬起头对他笑了笑。
他开口想说话,却发现自己流口水了,整个人忽的一下翻身坐了起来,他抬起手背刷刷的快速擦拭。
我看他神情窘迫就笑了。
“干嘛,干嘛不好意思。”
他别头拳头放在唇角处咳嗽一声,回头看着我又不知道说些什么,肢体摆放各种不自然,这样的他大概也就只有我知道了,真是有够可爱的,我是不是捡到宝了?
“和你说,我会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挖鼻屎,然后不洗手,有时候我无聊还特别喜欢抠脚,然后闻闻抠过脚丫的手。 ”
“.....是吗? ”
“是啊,我还特别懒,有时候早上起来,不出门的话,我一整天都不不梳头,要是一直都不见人,我还能五天不洗头,抓的满头皮跟下雪一样。 ”
我身子向他倾去,然后我钻进了他的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慵懒的靠在了他的身上,肌肤之间顺滑的摩擦感,他身上的温度和甜甜的味道,突然让我十分的迷恋。
这岛上的男人怎么一个个都那么甜呢,还每一个甜的与众不同。
原本他不知如何安放的双手,终于安静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后面我们谁都不愿意打破这宁静谁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谁先睡着了,我们就这样度过了这个夜晚。
天亮后,卡塔库栗已经不在身边了。
我也要开始着手大妈所吩咐下来的事情了。要完成大妈的事情,有两种方法,方法不一样,做出来的修女也不一样。
每一个人所做的梦都会存留在记忆之中,哪怕你醒来的刹那忘记了它都是会保存在记忆之中,这就是为什么现实世界有人会通过催眠来唤醒遗忘的记忆。
记忆与梦是想通的 ,做梦的基础就是人的记忆。
第一种方法做出来的修女是通过妈妈的记忆所展示的,这样的修女是百分百发的还原,但是这样需要我在场施展恶魔果实能力。
第一种方法大妈拒绝了,因为她强烈抵触我探索她的记忆,所以我只能用第二种方式了。
第二种方式,就是我在别人的梦中编造故事,捏造修女的形象,提炼出梦境放置在透明玻璃球之中,大妈只需砸破玻璃球,修女就会出现在现实,大妈就会陷进梦境的景象之中,如果大妈不砸破玻璃球,那她可以反复的通过玻璃球看修女,这样的修女可能偏假。
不过无论是用第一种方法,还是第一种方法,都有一个缺点,就是都好像在看电影,自己都是旁观者,不像做梦时可通过自己的臆想改变梦的走向。
“ 啊.........”
修女的形象我应该怎么塑造呢?塑造的不好大妈说不定会大发雷霆。
可我支着脸颊想着想着,满脑子都是黄色画面,人真是一旦开斋了,这种事情真是不得不想,很欲罢不能,好想这时候扑倒卡塔库栗啊.......
“在想什么? ”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我寻声往前,看见克力架拎着一个麻袋站大门口。
我嘴角抽搐,居然连门都懒的敲。自从被他戳破身份后,我发现他出现在我面前的频率越来越多了。
就拿昨天在婚礼现场,我到处收割美食,这人就制造小饼干大叔来抢我的美食,要不就是走过来故意踩我的裙摆,差点害我摔跤。
后面他和一群兄弟聊天说话,我端着一大杯的牛奶假装路过,然后装不小心的把牛奶撒在他身上。
我慌张的喊克力架弟弟我真说对不起你啊!
说着还顺势掰他的饼干铠甲,把他的胳膊卸了下来。
嗯,被浇过牛奶的胳膊真好掰。
我看着克力架捏碎手中的茶杯,强破自己和颜悦色的对我说;“没关系的。”
“你真是一个好人。”
我把胳膊丢在地上,捂着嘴巴,毫无歉意的呵呵发笑扬长而去。
这样一回想,难道这次克力架来找我,是为了复仇!?明白过来的我,当机立断双手交叉抱胸,警惕他。
“你想干什么?”
这麻袋该不会带过来就是为了把我塞进去吧!
结果只见他把手中的麻袋往地上一丢,麻袋口松散而开,有个人头从中冒出。
我听见克力架说;“这人说是你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