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话,还请您不要客气。”
随着一声关门声响起,别墅里彻底只剩下香燐一人了,她低头看了眼脚边堆着的箱子,然后站起身来,将整栋房子逛了一遍。
厨房、餐厅、浴室、地下室、院子,还有二楼的主卧,三楼的书房……最后又重新回到了客厅。
香燐双手抱胸。
面前的一众箱子原封不动。
今天可是她生日,她才不要一个人整理屋子呢!
也太可怜了吧!
这么想着,香燐扭头就往外走,心里想着要去找井野一起庆祝。
还要买一个大蛋糕!
可是当她走到玄关的时候,某人不情不愿离开的背影却突然闯进了她的脑海。
香燐停下脚步。
那家伙……回来肯定很累了吧。
夜晚,卡卡西推开房门,一抬头就看见走廊深处亮起的一抹灯光,微小却不至于昏暗,恰到好处地照亮了前方的路。
他打开玄关处的灯,注意到地上多出来的鞋子,脸上唯一露出来的眼睛不自觉地变得柔和。
在灯火的彼岸,红发少女正趴在餐厅的桌子上熟睡,匀称的呼吸带着令人安心的节奏,周围的物品都已经被摆放整齐,角落里叠着一捆空纸箱。
一个只有巴掌大的小蛋糕摆在她手边,上面插着的蜡烛已经燃尽。
卡卡西站在走廊里看了好一会儿,才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去,将人小心抱起。
走上楼梯时,怀中之人迷迷糊糊地醒了一些。
她眯着眼睛抬头看了一眼,又倒了回去。
“几点了?”
“已经三点了。”
“……你什么时候退休啊?”语气不爽。
“很快。”
“骗人。”
卡卡西笑眯了眼,“明天的工作已经做完了,陪你一天好不好?”
这时怀里已经没声了。
结果到了第二天,还是有很多突发的紧急工作。
火影,真的好忙啊。
香燐坐在火影楼的楼顶上,背后靠着栏杆,仰头望向火影岩上那颗熟悉的脑袋,心里却只想发笑。
连名留青史都要带着面罩吗?这么介意?
嘛,反正她很受用。
“还以为你在难过,结果笑得这么开心。”卡卡西回手关上阳台的门,松了口气,“害我白担心一场。”
签署文件的时候手都要冒烟了,脑子里都是小祖宗躲在角落里偷偷掉眼泪的样子。
心都揪了起来。
“这也是没办法的嘛,谁叫你是火影呢。”香燐不满地看了眼卡卡西,好像在责怪他竟然小看自己,“而且你今天已经陪我半天了,剩下半天就让给木叶好了。”
一边说着一边骄傲地扬起了头,一副我才不会斤斤计较的表情。
卡卡西笑了笑,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真的?”
只要一半?这就知足了?
香燐偏头狠狠地瞪了卡卡西一眼,“对啊,我就是这么大度,怎么了?”
卡卡西瞬间额头冒汗。
他明白,这个时候要是点头,他绝对完蛋。
“那可不行啊。”卡卡西急中生智,“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不是吗?”
香燐毫不留情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别拿《亲热天堂》里的台词糊弄我。”
“……你怎么知道?”
“呵,你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将军。
卡卡西感觉自己好像被一个笼子圈住了,四面八方全是蛊惑人心的甜果糖屋,无处可逃。
于是他在里面慢条斯理地铺上了鹅绒,决定就这样躺着不走了。
卡卡西身形一歪,高大的身躯倒在香燐娇小的肩膀上,让他此时看上去就像一只委屈巴巴的白熊。
“啊,没办法了……怎么做你才不会生气?”
“我没生气啊。”
“原谅我吧。”
“都说了我没生气。”
恰在这时,一阵清风忽然袭来,吹起了少女的丝丝红发。
隐隐绰绰间,遮住了不少东西。
深夜,旗木家的卧室里。
春光乍泄。
“嗯……不要了……”
低头猛地喘了口气,趁着空隙,香燐连忙抓紧时机慌慌张张地往床头爬去,湿漉漉的长发黏在她泛红的耳边,随后被从背后伸来一只手轻轻撩起。
手掌下滑,男人手臂上的肌肉若隐若现,小麦色的皮肤覆在白皙的腰窝处,对比分明,手指间只是稍稍一用力,就轻而易举地将想要逃跑的猎物重新捕获。
“不是你自己凑上来的么?怎么又不要了呢?”黑痣与红发相贴,从发尾到发根,呼吸间激起一片颤栗,血红色的左眼半阖,仿佛君王在懒懒散散地打量着自己的战利品,“我的全部,不想要吗?”
“夫人。”
香燐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手臂一软,终于跌入了滚烫得能将人融化的漩涡之中。
这次,再也没能逃出来。
等到被搅动的空气重新沉寂,香燐已经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卡卡西低头在怀中之人的额头上留下一吻,神色间不免染上了几分餍足。
他勾起手边的长发,百般无聊地把玩,端倪了好一会儿,便干脆低下头将整张脸埋了进去。
“呀!”香燐抬头一躲,掀起眼皮嗔怪道,“别咬啊。”
脖子哪好藏啊。
“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好香啊。”卡卡西穷追不舍,“换香水了?”
地下室里有一个柜子就是专门为了女主人的香水而准备的。
“没有。”香燐疲于奔命,面露嫌弃,“起来啦,身上都是汗臭味还差不多。”
黏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卡卡西眼睛一亮,“那就一起洗吧。”
香燐立马抓过一旁的被子,眼神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