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很小的时候被带回过老江的老家,很多陌生亲戚虽说不是特别像,但一看就道是老江家人,江家的基因表达力当强大。 所以江稚野从没怀疑过这一点,没想到另个时空爹也换了? 江稚野立即问道:“我们还是姓江吗?” 崽已经习惯爸爸时不时就要问一些奇怪的问题了,闻言忽略掉莫名其妙的“还”,点头应道:“江!” 他指了指自己,一字一顿地说道:“江、时、诺。” 又戳了戳江稚野:“江、稚、野,爸爸!” 除此外他还会说陆时慎,还会说自己家的门牌号,和两个爸爸的电话号码……这些都是大爸爸教的,而且是每天都要复习的内容。 江稚野是很满意陆时慎的教成果的,尤其是得对不仅教崽说话,还顺带教崽认了一些简单的文字和数字。 不过这会他顾不上那些,眉头紧锁地看着册深了片刻,才再次问向崽子:“诺诺,你道爷爷是谁吗?” 崽摇摇头:“大爸爸,没教。” “不是问你大爸爸教过的内容,是你前,没再次遇上我们的前,有没有爷爷?” 崽垂下眼睫认真想了一会,若有所地点点头。 江稚野立即追问:“那个爷爷叫什么?” 崽小眉头一皱:“就叫……爷爷呀。” 江稚野:“我问的是名字,爷爷的名字叫什么?” 崽小眉头打结,努力想了想也没想起来。 爸爸们从前没说过,他只道叫爷爷,崽再次想起丢失的小牌牌。 爸爸们说过牌牌上有很多详细信息,如果他发生意外一定要将牌牌给别人看,对看了就会道他是谁家的小宝贝,就会把他送回家啦。 但很可惜,小牌牌没了,他什么都不道。 崽委屈地垂下眼:“爸爸,不几道,名字。” 江稚野虽然觉得可惜但也不能强求,立马将崽搂怀里猛rua起来:“诺诺已经很乖很棒了!不道也没关系,诺诺永远是爸爸最爱的小宝贝!” 崽的委屈狗狗眼立即弯成月牙状,奶声奶地撒娇道:“爸爸,也是,宝的,最爱!” 这种时候,江稚野是不会提陆时慎那个扫兴的家伙,崽说最爱那就是唯一no.1,此次提问环节再次以父崽人疯狂贴贴收尾。 当然,这些都是江稚野私下问崽的。 毕竟他和陆时慎就是纯纯的雇佣关系,要不是前失策,他压根没想过告诉陆时慎崽是他亲生崽的事,更不要说这些更私密的问题了。 但他不道的是,自家崽子是个小漏勺,而陆时慎每天上课都有一个固定环节,要崽说说今天的新鲜事,是以崽早就每日定时定点汇报给陆时慎了。 * 江稚野以为爷爷这事也就这样了,就像崽回忆起稍大些时的记忆会头疼一样,虽然关键信息被打了马赛克,但也没办法强求。 直到圣诞节那天,电视上、网络上和大街上,处处都是浓郁的洋节氛围。 路过蛋糕店时,挂在江稚野怀的考拉崽崽突然蛄蛹起来:“爸爸!” 江稚野以为崽是嘴馋想吃蛋糕了,没曾想这崽下一瞬就伸包着毛绒手套的小白爪,指着蛋糕店门口派发小饼干的圣诞老人大喊:“是爷爷!” 江稚野:“……” 大概是江稚野脸上的无语太过明显,崽生怕爸爸不信,就对着圣诞老人开始疯狂喊爷爷。 不过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在蛋糕店门口扮演圣诞老人的是个年轻店员,只不过戴上了帽子和假胡子罢了。 圣诞老人cos一天,回答了不少诸如“你的麋鹿是在停车场放着吗?”“你的一年只上一天班吗?”“为什么明明许愿是一百万,袜子里只塞了一百块呀?”此类的奇葩问题,没想到临下班的时候还能有个认爷爷的。 年轻的圣诞老人和抱崽的男生都有不同程度的尴尬,最终以江稚野捂住崽呲哇乱叫的小嘴离开告终。 崽回家的时候都有些生了,明明是爸爸想道的,但他告诉对后却捂他嘴巴! 太过分了,他要五分钟不理爸爸! 因为回家的路上就耽误了十几分钟,所以当江稚野从网上翻圣诞老人的照片时,崽再次热情贴贴,哼哼唧唧指认:“是爷爷!” 江稚野把崽抱怀里:“是不是爷爷长得很像圣诞老人?” 崽再次猛猛点头:“对!很像!” 按照崽前将麦当当门口的红毛玩偶认成亲爹的逻辑,江稚野一下就et到核元素,立即翻橙色软件搜索圣诞老人cos套装,打开图片评论区收获了一堆崽爷爷。 崽茫然地张大了嘴巴:“好多……好多爷……” 江稚野也很茫然,说实话很难想象亲爹从江龙胜换成白发白胡子老头…… * 新一年的元旦刚好是周日,理论上应该连带周末休三天,但也只是理论上,南很自然地忽略了这一点。 不过大多数生都觉得,三能一直双休已经吊炸天了,尤其是对于江稚野这样的后生来说。 头种子选手有校小灶影响不大,上游的生一半看自觉,一半看家长是否够上,总归是大分生的休息时间不是在补课就是在题海里野泳。 真正像江稚野这种自由支配的还是少又少,从某种层面上来说,江稚野也算和断层第一的陆时慎同步了。 周五晚上,两人一放就配合默契地分头动,江稚野坐上网约车前门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