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度，故意说给江龙胜听：“欸？为什么呀？怎么突不要和爷爷好了呢？” 崽吸着小鼻子在爸爸颈侧力贴贴，气哼哼说道：“爷爷，到现在，都，没有，跟爸爸，道歉！宝不！” 崽不提，江稚野都快忘了。 是因为江龙胜之前凶他，崽当时很生气，没想到这崽竟一直认真气到现在。 江稚野心头一暖，果啊，还得是他家宝贝崽子。 不同于江稚野的暗爽不已，江龙胜脸色明显变得僵硬起来，勉强看向江稚野，像是在寻求台阶。 江稚野差点没忍住冷嗤出声，开玩笑，他不把江龙胜的梯子踢飞就不错了，还给他递台阶？江龙胜明显对他的父子系存在误解。 江稚野抬腿就要走，江龙胜绷不住了：“小野，今天是爸爸的问题。” 江稚野惊讶地睁双眼，虽感受到江对崽的过度宠爱，但也没想到会爱到这个份儿上？直接对他低头？这真是他亲爹？不是人皮代练？ 不等江稚野回答，崽立即支楞起小脑袋，奶声奶气纠正道：“爷爷，不该，凶爸爸！” 江龙胜深吸口气：“对，我不该凶，尤其是在事情没发生，也没有确定是否会发生的时候。” 这一点，江龙胜在江稚野回怼时就意识到了。 他知道儿子说的是对的，但他还是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试图通过拔高声音赢回颜。 神奇的是，儿子的无论如何都无法入耳，但想到宝贝乖孙孙，好像也不是么不能接受了。 他以前完无法解岳父岳母对儿子的过度溺爱，尤其是在妻子离世后几乎是无有不应，但现在对上宝贝孙孙，他也是真的觉得每一处都合乎心意，就该竭尽一切疼宠。 而江龙胜按照宝贝孙子的要求，吐露了他曾经觉得难以启齿的后，不是预想中的难堪，而是出乎意料的轻松。 压力很快来到江稚野这边，崽也扑闪着眼睛看着他，眼里明确着：爷爷道歉了，该爸爸原谅爷爷啦。 江稚野：“……” 江稚野视线飘来飘去试图回避，后一下就对上江龙胜斜后方的陆时慎。 江稚野立即将视线闪回来，在崽的监督下捏着鼻子认道：“知道了。” 崽同样奶声奶气地纠正：“是，原谅，爷爷。” 江稚野：“……嗯，原谅爷爷。” 崽这笑得两眼弯弯，配合江龙胜伸出一双小短胳膊：“爷爷~抱吧~” 江龙胜看了眼一脸别扭的儿子，将怀中崽抱紧紧的，瞬间变成一个夹子：“喔呦，也爷的乖笋笋，五天不到这不是要也爷的命嘛！” 江稚野：“…………” * 江稚野抱崽坐上江留下的专车，当，也将孩子的另个爹带上了。 这会儿完冷静下来，江稚野还是觉得离谱到不可思议，以及迷之尴尬。 好在两人之间还隔着一个十活跃的崽子，一会儿和爸爸贴贴，一会儿再挨到爸爸怀里哼唧两句，一路上倒也不难熬。 等司机将车开进江家车库，陆时慎也跟着下车了，十自觉地抱起崽子带进浴室洗澡。 之前江稚野对他还是有所防范的，每天不是亲自陪崽洗澡，就是看着让崽自己洗，换好睡衣会交由陆时慎帮崽吹头。 现在陆时慎主动将带崽任务接过去，江稚野自没什么好阻拦的。 陆时慎带崽洗澡刷牙吹干头毛后，又十自觉地拿出睡前读物，进行哄睡环节。 崽现在会说的内容变，听睡前故事的时候也格外痨，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跟着学两句。 “霸王农？” 陆时慎温声纠正：“是霸王龙。” “霸王——龙！”崽认真模仿，眼睛亮亮地看向爸爸。 陆时慎帮他捋了捋额前的碎发，弯唇肯定道：“对，诺诺真聪明。” 崽立即开心地咯咯笑起来：“宝棒棒！” 陆时慎看着怀中的小幼崽，神色就不自觉柔和下来，也淡笑着回应：“嗯，诺诺宝宝很棒棒。” 崽笑弯了眼，在爸爸胸口一顿亲昵拱蹭，等把头顶微卷的柔顺发丝拱成乱糟糟的鸟窝，重新平静下来继续听爸爸讲睡前读物。 概是因为今天没怎么累到，即便到了该入睡的时间，崽依旧十精神。 往常讲个十五钟就差不睡着了，今天陆时慎慢悠悠讲了半个小时，勉强将崽哄得有些迷糊，又拍着小肚皮轻哄了几钟，崽的眼睛完合上。 陆时慎将绘本放到架子上，轻手轻脚离开房间，很快便在二楼露台找到江稚野。 男生正半靠在围栏上，吹着寒夜的冷风，指尖夹着一抹猩红的光。 陆时慎轻扣了扣门，几步走到围栏边，江稚野立即横移两步拉开了距离，陆时慎停下脚步：“很难接受吗？” 江稚野轻咳了两声：“……还好吧，这有什么难接受的。”生孩子的又不是他，他最是在其他时空弯了下。 就算可能性最低的事情发生，他真在未来弯了，但现在重新来过，他提前有崽，一切又会不同。 陆时慎总不能另个时空给他生崽的事，在这个时空让他负责吧？ 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反正他有了个小乖崽在是赚了。 思及此，江稚野故作轻松地吸了一口，后再次被烟气呛了一下：“咳咳咳……” 江稚野很快咳得脸颊通红，露台的灯没开，但廊灯照过来的亮度足够他看清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