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崽开心,也就没和这人计较么。 时髦的发型也不能抵消掉大爸爸小课堂,陆时慎牵着小的这只“红腹锦鸡”进了书房。 经第一天的无效抵抗后,崽确认大爸爸依旧是那个不会被他哼唧心软的大爸爸,小脑瓜滴溜溜地转了又转,暂时压下了心里的小算盘,配合着开始了今天的复习和学习。 江稚野童年的学习阴影不要太多,在知陆时慎对崽的评价后,担心继承自己“衣钵”的学习困难崽太痛苦,期间特意去书房门转了两圈。 到里面一切正常,才放心瘫回沙发上打游戏。 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到崽的睡前洗澡环节,此时江稚野已经洗干净躺进被窝里,等着陆时慎把洗香喷喷的崽子带出交接,然后就是他抱崽睡大觉,美的一天就舒舒服服地度了。 直到崽捂着脑袋从浴室跑了出,一路呜哇哇哭像小火车:“爸爸爸爸!哇呜呜呜呜……” 江稚野扑棱一下坐起,两步上前接住扑的崽子:“怎么了怎么了?” 崽抬起眼泪汪汪的小脸蛋,抽了抽小鼻子哽咽道:“大爸爸说、大爸爸说……” 崽没说白前,陆时慎也跟着走了出,刚露面就被江稚野斜飞了一记眼刀子。 然后崽才将哭的原因吭哧吭哧挤出,原是崽不想洗头发,因为看到江稚野洗完就没有了。 天开学,他想顶着漂亮的发型去班级展示呢,所以跟陆时慎谈条件,如洗头的话,早可不可以再变出一样的发型。 然后就知大爸爸不仅要给他洗掉看的发型,没办法再变出一样的。 崽伤心委屈,可怜巴巴地看着江稚野要爸爸想想办法。 江稚野:“呃……” 虽然他经常顶着一头火烈鸟发型去学校,但不代表他不知道这对一般人说很有难度。 这是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后磨出的效,期间艰难只要他嘴够硬就可以当做全没有,但实际上他心里是清楚这条路多么不走的。 而且他也是在初高中后翅膀硬了才开始大鹏展翅的,江稚野看了看自家儿子的小胳膊小腿和委屈巴巴的漂亮小脸蛋…… 不用多想,就知道这崽开学敢顶着五彩斑斓的头发进学校,不出十分钟就会被每周一蹲学楼门的小老头校长扫地出门。 这大概就是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江稚野里里外外想了几圈,也没帮崽子找到一个能容下他染发的缝隙,内心长叹一声,这崽要走的路很长啊。 江稚野帮崽擦了擦眼泪,抱着孩子坐进一旁的沙发里:“诺诺,爸爸也没办法帮你变出。” 崽委屈地瘪了瘪嘴:“爸爸可以带宝去找,找陶叔叔,变出。” 江稚野心想陶叔叔是么玩意:“……Tony也不行。” “那……” 江稚野狠狠心,将无情的现实一戳到底:“不仅是变不出的问题,学校是专门用学习的地方,诺诺顶着这么看的头发进去,会让其他同学没办法专心学习。” 他努让自己胡说八道的内容起有理有据,实际上他对忽悠崽的这一套是全然无感的,帅就一个字,没人能阻止他张扬个性。 崽摸了摸涂满发蜡变硬当当的头发,几次张了张小嘴都没找到可以反驳的话。 毕竟他的头发确实看,学校也的确是用学习的地方,要是别的同学顶着这样惹眼的时髦发型进去,他也没心思课,只想专心看人家的漂亮头发了。 “……可是,爸爸为么可以?”崽像是突然福至心灵般,“爸爸也是每天都要去学校,学校都是学习的地方。” 崽越说腰板挺越直,一副爸爸可以,诺诺也可以的坚定小模样。 江稚野:“……” 之前孩子不会说话的时候他天天担心不行,但这会儿崽小嘴叭叭,用他的矛攻他的盾,江稚野又有点怀念之前那个说不白话的叫爸崽了。 “那……能一样吗?”江稚野刚想说自己是高中生,你个小学生不要胡乱碰瓷,就对上崽和陆时慎不糊弄的目光。 江稚野把话憋了回去,思想去犹豫再三也没能找到更的说辞。 最终深吸了一气……“爸爸学校以前没有要求,但现在有了,以后也都不可以了。” 崽一,最后一丝希望也破裂了,顿时眼尾一耷拉:“的不可以吗?” 江稚野沉重点头:“爸爸都不可以,诺诺更不可以了。” 江稚野抬眼对上陆时慎意味深长的目光,顿时没气地翻了一眼。 这事表面看和陆时慎没有关系,但仔细想想是能赖上去的。 如不是陆时慎的基因太不顶用,崽也不会方方面面都随他,就不会对他漂亮的发型产生兴趣,也就不会有今天他被迫放弃时髦打扮! 思及此,江稚野又狠狠瞪了陆时慎一眼。 结不瞪,越瞪这辫太眼底的笑意越深,江稚野只一手拍抚孩子的后背哄崽,另一只手熟练地竖起中指。 * 周一是崽新学期的第一天,也是江稚野认回崽子后的第一次开学。 因为俩爹已经错孩子第一次上幼儿园,也错了一年级上学期正的第一次上小学,所以不约而同想要这一次弥补一二。 不第一天上学不是正式上课,去学校就是检查作业、发新书、开班会这些,要求是八点半到校,十一点就能放学。 所以俩爹想送崽上学就不不请假,中午时间也对不上,只能让小姨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