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跳高的崽。 一身疲惫全消,唇角的笑意更是压压不住。 江稚野满意地挑挑眉,抿了又抿还是跟勾起嘴角。 陆时慎清楚江稚野的每一个雷区,知道他不喜欢在人前亲密,是以陆时慎连手没牵,抱崽一起往停车场走。 回程换成陆时慎开车,江稚野这次没陪崽坐后排,还主动提起圣诞老爷子的事:“之前马术俱乐部该不会也是老爷子吧?” 陆时慎闻言微微蹙眉:“应该是他。” 江稚野侧过身观察他表情:“你怎么想的?” 陆时慎神色微冷:“没什么特别想法。” 完抬眸了眼后视镜,发现昏昏欲睡的宝贝崽子已经困得闭上了眼,伸手握住江稚野的手拉到身前轻吻了下。 江稚野像烫到一样快速抽回:“你病啊!” 陆时慎轻笑一声:“诺诺已经睡了。” 江稚野顶张微红的脸蛋回确认,转过时又瞪了陆时慎一眼:“……那也不行。” 陆时慎颔首示意己记下来了,才缓声继续回答起之前的问题:“我只想一家三口永远在一起。” 江稚野闻言耳根又是一热,咬了咬下唇到底是将怼人的话咽了回去,只在心里默默吐槽:你就是骚话大王吧…… * 到家时崽已经睡迷糊了,陆时慎抱换了睡衣,又热毛巾脸蛋脖子小白爪和小胖脚擦了一大圈没醒。 一周没见,陆时慎也想的紧,小心翼翼将崽放进窝里,又俯身亲了亲崽的额,才起身去公卫快速冲了个澡。 毕竟他不仅想崽,对崽爸的想念更是让他应得发疼。 陆时慎换好衣服走出来时,江稚野正坐在沙发上呲溜呲溜地喝牛奶。 见他来了还故作轻松扬了扬下巴:“喏,喝吧,诺诺的新欢,奶味特别香浓。” 陆时慎刚沾唇,江稚野就迫不及待靠过来问道:“你舅舅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非得回来才能讲?” 陆时慎垂眸对上江稚野格外澄澈透亮的琥珀色桃花眼,唇角微弯低低开口:“你呢?” 江稚野横了他一眼,故意冷哼道:“当是因为你那个大病呗。” 陆时慎放下一口没喝的杯子,江稚野喝空的杯子也一并拿开:“太想你了,能先亲一口吗?” 话音未落人已经贴了上去,江稚野抬起的双手毫无意外地按住,但他现在已经聪明了,嘴巴瞬间闭紧。 陆时慎过惯了苦日子,片唇可以反复品尝也不错,碾吮过后还颇为意犹未尽地评价道:“奶味的确浓郁。” 江稚野正抿嘬到发麻的唇瞪人,闻言更是双眼冒火:“少骚话,到底怎么回事?” 陆时慎这才大致讲了一下。 料理完后事,陆时慎以外公生前想要落叶归根为理由,带骨灰盒回乡下。 就葬在当年外公和舅舅舍不得给母亲多花一分钱,随意选择的小土坡上,不同的是,这次骨灰盒里装的只是一捧炉灰渣子。 南城晚报的记者听后立即加以报道,逃到外地的叶洪旭不仅受到全社会的谴责,同时还因虐待和遗弃家庭成员的行为情节恶劣,要为此承担法律责任。 叶洪旭只顾逃债,没想到己还会警方通缉,更没想到遗弃瘫痪父亲致使其饿死是要面临死刑的。 又因陆时慎非常正面的名人效应,让叶洪旭赌博遗弃老父一事备受社会各界的关注,舆导向影响恶劣,全省乃至全国在加大力度搜寻叶洪旭的藏身之处。 在陆时慎飞回京市前,叶洪旭已经落网,等待他的将是死刑,所人会知道叶洪旭的真面目,就是一个毫无人的畜生。 扎在陆时慎心间几年的荆棘,也终于他一点点拔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陆时慎以为己早就不在意了,单独讲给江稚野只是为了勾起对方的同情,但温暖的怀抱紧紧拥住时,心里还是漫出淡淡的闷痛。 “小野……” 江稚野收紧怀抱:“嗯,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