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翠鹂身子一抖,差点跪在地上。
鹧鸪将玉埙放在银托盘上,示意翠鹂:“把它拿下去,好生收好。”
翠鹂欠了欠身,感激地看了鹧鸪一眼,托着银盘快步离开了。
蛮人一拳砸在檀木几上:“耍我?!”
鹧鸪淡淡一笑:“翠鹂妹妹身子不爽利,不能让两位官爷尽兴,不如我为两位官爷剥葡萄,代她赔个不是可好?”
论身段,鹧鸪要比翠鹂强些,又是个知趣的。吃不着,摸几下的机会还是有的。
蛮人大腿一伸,粗狂地拍了拍,夹杂着□□:“坐过来。”
鹧鸪提起纱裙,脚下生莲,迎着众人的眼风一步步走过去,羞涩一笑,蛮人一揽她的腰肢按在自己的腿上。
鹧鸪面不改色地从金盏中取了一颗绿提子,纤纤手指轻轻挑开提子的外衣,冒着汁的提肉便露了出来。她两指轻拈着提肉,送到蛮人嘴边,声音又轻又嗲:“官爷,尝尝看,这提子甜不甜啊。”
蛮人擎着笑,肥大粗糙的手在她的细腰上狠狠摸了几把,又缓缓向下移去。头微微向前探,嘴张得老大,将提子吞入口中,又顺势含住了她的两根手指。
鹧鸪眼眸一黯,另一只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官爷,你这是做什么啊。”
蛮人大笑:“提子哪有姑娘的手指香甜。”
这话说得粗俗,鹧鸪蹙了蹙眉。另一个蛮人坐不住了,也伸手过来:“别光伺候他,也让我尝尝姑娘的纤纤玉指……”
最后一个字只吐了半个音,众人惊呼中,听得几声惨叫,两个蛮人被一股大力掀翻在地。
秦山伯定睛一看,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这什么情况啊这是?!
萧应昀狠狠抓着鹧鸪姑娘的手腕,一把把人拉到跟前。鹧鸪拧着手腕,反抗得十分激烈。
萧应昀鄙夷地嗤了一声,撩了一下眼皮,猝不及防地下弯勾住她的腰身,一把把人扛在肩上,大步朝楼上走去。
二楼是一间一间的待客厢房,萧应昀打开一间空室,毫无怜惜地将鹧鸪姑娘扔了进去。
厢房门“砰”得一声关上,萧应昀上了锁,抱着手臂打量着拔步床上的人。
鹧鸪有些不自在地偏过头去,两膝微蜷起挡在胸前,两只手抱着腿保持平衡。
说起来,两人已经有五年没见过面了。
当初那个娇气爱哭的小丫头变成了袅娜妩媚的风流官妓,而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郎变成了此时冷鸷凶邪的少詹事,真是造化弄人。
再相见,两人隔着血海深仇,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鹧鸪仰起脸来,盯着他的眼睛:“萧大人,你这是何意?”
萧应昀冷笑一声:“不明显吗?”
鹧鸪勾了勾嘴角:“莫非萧大人还心悦着奴家,看不得奴家受一点委屈?”
萧应昀自嘲地笑了笑:“你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仇家之女,自当杀之而后快。”
鹧鸪扯扯嘴角:“既是如此,那萧大人就给奴家一个痛快吧。”
萧应昀盯着她雪白的脖颈,暗中磨了磨牙:“那不是太便宜你了。”
他哂然一笑:“我要把你带回去,关起来,慢慢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