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才谢谢了。” 【东笛真的很好很温柔,我真的很爱。】 【呜呜教授都有三个雌侍了,多我一个也不多吧!】 【日常做梦教授是我雄主,我现在就去睡觉。】 与此同时,刘东笛身边的小朋友和江千洛大眼瞪小眼,就像哑巴对上哑巴。 刘东笛低下头整理了一下雌虫幼崽的衣领,“还不快打招呼?” 刘杉迟疑地开了口,声若蚊蝇,“你们好……我叫刘杉。” 江千洛见刘杉比自己还怕生,莫名生出勇气,完全不见在安星乔面前的害羞样子,“你好,我叫江千洛,今年三岁了,你呢?” 刘杉小声道,“我也是。” 两只团子就这样慢慢地聊了几句。 随后傅南桀带着江千洛走上二楼,前三组嘉宾都已经选好了,他拎着行李走进剩下的那间房间。 一张双人床,配套洗浴间,还有落地窗大阳台,面对郁郁葱葱的森林。 江千洛好奇地张望着这里,没有自动屏障,是用手打开的门,他摸着阳台的铁栏杆,小脸凑在栏杆里向下看,看见了游泳池,池边还有些什么银色的架子。 他往前又挤了挤,肉嘟出来一圈,想再看清楚些。 傅南桀打开行李箱,把洗漱用具放好,再打开衣柜直接把衣服直接堆进去,带上门,整理结束。 他招呼幼崽,“走吧,我们下去。” 江千洛回过头,顶着肉脸上两条竖着的红痕走到傅南桀身边。 傅南桀咽了口口水。 他牵着幼崽站在穿衣镜前,点了点镜中崽崽脸上的红痕,“洛洛你看,这里怎么红了?这样走出去是不是很丢脸?” 江千洛要面子,没想到脸上有印,顿时嘴巴一瘪心里难受。 傅南桀很体贴,“放心,有雄父在,我帮你。” 江千洛眼睛亮起来,期待地看着雄父,感觉本来就很高的雄父突然间更高了。 傅南桀严肃着脸,扶正崽崽的脑袋,然后用两只手掌揉搓幼崽的婴儿肥。 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顺时针逆时针搓搓搓。 因为手感软嫩,非常上头,根本停不下来。 江千洛的嘴被挤成小鸡型,上下两小瓣唇吐出含糊不清的话,“雄……雄户,你在干什莫?” 傅南桀若无其事地撒开手,正经道,“你看,现在是不是就没那么明显了?” 幼崽凑近镜子,大眼睛眨巴眨巴瞧自己红红的脸。 确实,虽然印记还在,但不认真看就看不出来了。 他抬头冲着傅南桀嘿嘿咧嘴笑。 【洛洛啊,你看不出来你雄父是故意的吗!】 【举报!有大虫在KTV幼虫!】 【他在ICU你!洛崽醒醒!】 【傅南桀你的心痛不痛,小孩你都骗!】 【我也好想揉可爱洛洛,疯狂蹂.躏啊啊啊啊!】 傅南桀也满意微笑。 噢,我的傻儿子。 * 客厅里徐寅虎和安翎墨坐在沙发上聊天,两小只也坐在另一边聊天,准确来说是徐卯卯在夸夸其谈,安星乔偶尔蹦出几个字应和。 徐寅虎用精神力在两虫范围内开启了屏蔽罩,隔绝悬浮摄像头,“你觉得傅南桀这个人怎么样?” 安翎墨轻轻摩挲食指和拇指,“很大方,有礼貌,和印象里完全不一样。” 安翎墨在两年前的皇家晚宴上见过一次傅南桀,他跟在别人身后,沉默寡言,垂头佝偻着背,感觉很阴沉。 可是今天早上打招呼时候,态度不卑不亢,站立身姿挺拔,走步强健有力。 徐寅虎和安翎墨是多年好友,他并不避讳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谁知道呢?不管他是真的变了还是假的演戏,反正我觉得他本性难移。” 安翎墨不置可否。 徐寅虎凝眉思索了会儿又道,“刘东笛和我说,傅南桀虐待过他的养子。” 安翎墨瞳孔微张,这他倒是不知道,回想了下傅南桀的过往,他有些信了。 但他还是问道,“真的假的?消息来源可靠?” 徐寅虎刚要开口,突然听见楼梯传来脚步声,他回头看见傅南桀和江千洛下楼,幼崽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 徐寅虎和安翎墨默契对视一眼。 徐寅虎:你说真的假的? 安翎墨:我信了。 徐寅虎撤去屏障,向后靠在沙发上,假装不经意地问道,“诶,小孩脸怎么红了?” 江千洛眨眨眼,认真回答,“雄父弄的。” 安翎墨心弦一紧,身子往江千洛的方向倾去,“乖千洛,告诉叔叔,雄父是怎么弄的?” 江千洛抬起小肉手按在脸颊上,小鸡嘴嘟囔道,“这样子。” 徐寅虎:啥? 安翎墨:哈? 安翎墨疑惑,“这样子?” 傅南桀移开幼崽的手,亲身上阵,两只大手又放在幼崽小脸上,“我演示一下,是这样子。” 然后再次上下前后,顺时针逆时针轮番搓肉脸。 尽管幼崽的脑袋被揉得晕乎乎的,却还记着叔叔的问题。 他从小鸡嘴里挤出不连贯的话,“酥酥……看……看明白了吗?” 徐寅虎:…… 安翎墨:…… 安翎墨心情颇为复杂地应答,“嗯……看明白了。” 原来是这种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