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包!】 某处房内,看着催红包的弹幕,为事业努力拼搏的水军沉默了。 发红包是不可能发红包的,他又不是真的在站队,反正只是拿钱办事而已,脸也一点都不疼。 水军拿起水杯嗫茶,被烫得又喷了一口水,整张脸辣得皱成一团。 靠,忘记吹气了。 ★ 呆在徐寅虎怀里的徐卯卯还在紧紧抱着泡泡薯。他左右张望,见现在大家都安静了,又放心开吃了, &a;#34;嘎吱嘎吱嘎吱。&a;#34; 徐寅虎:.. 见势不对,大眼蛙赶紧松开徐寅虎,假装无事发生地走到窗边,开始欣赏风景。 只是绿色的背影一看就很心虚。 徐卯卯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沾着泡泡薯粉末的手拍了下脑袋, &a;#34;哎呀,我被打中啦!&a;#34;&a;#34;徐、卯、卯——&a;#34; 徐寅虎的愤怒虽迟但到,嘣一声,幼崽脑袋上冒出新鲜热辣的栗子。 傅南桀曲起一条腿靠坐在窗框上,单脚撑地,嘲笑道, “哎呀,徐门不幸啊。”恰在此时,一楼冒出一道稚嫩的声音,听上去颇为担忧, “卯卯怎么啦?”徐寅虎冷笑,“半斤八两。” 傅 南桀:.. 他为洛崽撑腰, &a;#34;你懂什么,这叫兄弟情深。&a;#34; 噢!是洛洛! 徐卯卯认出了朋友的声音,赶忙从雄父怀里跳下,跑出房门下楼梯。 他右手抱着泡泡薯,左手抓着栏杆,一只脚踩实台阶了,才迈出另一只脚落地,慢吞吞但很努力地加速下楼。 而且不忘喊话, &a;#34;洛洛,我被打中啦!&a;#34; 江千洛的声音由远及近,在上台阶的路上, &a;#34;啊?那你不就输啦?&a;#34; &a;#34;好像还没输。&a;#34; 两只幼崽终于碰头,在二楼集合。 “你要不要呲泡泡薯?”徐卯卯友好共享零食。“哇,你居然带了零食。”江千洛也毫不客气,嘎吱开吃。 &a;#34;这个是我从箱子里拿到的。&a;#34; &a;#34;就是那个神秘的箱子?&a;#34; &a;#34;嗯嗯。&a;#34; “我一直都没有找到……” 三十秒时间早过了。 然而徐寅虎没有让徐卯卯开枪,傅南桀和粉红猪也没有补枪。家长们站在一旁耐心等待,默契地没有提起这是一场比赛。 “主持虫是不是没说只剩幼崽的话,后面比赛要怎么办?”徐寅虎双臂环抱,思索着接下来的行动。 “应该不开枪就行了,家长还是得带着孩子的,要不然问问?”傅南桀坐在楼梯扶手上,右手把玩着枪。 节目组时刻监察现场情况,广播马上宣告补充新的规则, &a;#34;如果家庭只剩下幼崽存活,家长可以跟随旁观,但不能干预幼崽和对手的行动。&a;#34; 大眼蛙在复盘今天的路线, &a;#34;是你拿走了我们第一条命?&a;#34; 粉红猪点头。 &a;#34;你是怎么打中我的?&a;#34;大眼蛙虚心求问。“三楼楼道,窗外。”粉红猪言简意赅。 大眼蛙懂了,他知道有些虫经过特殊训练,可以习得侦察作战技能。 粉红猪应该是军雌,而他只是比较会打架,张跃输得心服口服。 另外一头,小朋友们的零食时间也 结束了。 “咦?吡完了耶。”徐卯卯倒了倒包装袋,只倒出了一点粉末。 没等幼崽继续回味,徐寅虎拎起徐卯卯,带着大眼蛙迅速告辞,绝不停留多一秒,以免他们反悔。 傅南桀一行虫也换了个方向前进。走了好一阵子,江千洛才想起一件事, “我们不是要打架吗?” “已经打完了。”傅南桀从背包里掏出水瓶塞进幼崽手里,又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粉红猪。粉红猪摇头拒绝。 “啊?那我们打赢了吗?”幼崽嗫了两口水,惊讶问道。 “嬴了,你雄父和咪咪多厉害啊。”傅南桀收回手扭开瓶盖,仰头灌了几口。因为速度太快,多余的水沿着下巴滴落,滑向颈间暴起的青筋。沾着水迹的喉结滚动,被太阳折射出晶亮的光。等傅南桀收回矿泉水进背包,江卿漫才突然发觉自己莫名停留的视线。 他眉头皱起。 好像确实有点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