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自此拍娃综火了之后,就,啧啧啧。】【雌虫居然会找上这种雄虫……】【别骂啦,如果雄虫那么好找,谁会选导演这种样子的啊?】 导演丝毫不在意这些画面被暴露,点开他和刘东笛私下会面时的交易音频,他们的对话传到了在场每一位观众的耳朵里。 越听越令虫心惊,居然都是教授的指示,这才是刘东笛的真实面目? &a;#34;放心,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就行。&a;#34;是刘东笛的声音,格外阴冷,和教授粉们接触到的温和教授截然不同。 &a;#34;当然当然。&a;#34;导演谄媚道, &a;#34;就是这个药剂嘛,什么时候能给我?&a;#34;他又焦急问道, &a;#34;真的能提升精神力等级吧?&a;#34; &a;#34;呵,当然。&a;#34;刘东笛似乎看不起如此卑微的导演,随后玻璃瓶和桌面碰撞的清脆声音响起,&a;#34;现在就行,不过,还不到入药的时候,等我的吩咐。&a;#34; 音频结束。 导演愤愤道, &a;#34;他还害死了我的孩子!&a;#34; &a;#34;是他!都是他!你们赶快把他抓起来枪毙了!&a;#34; 说着说着,丧子之痛又袭上心头,导演涨红 着脸冲去要和刘东笛拼命,然后又被警虫抓住绑了起来。 【这下证据确凿,没得辩驳了吧?】 【居然是提升精神力的药剂,这可是明令禁止研究的啊!】【红线都敢碰,我是佩服的。】 【违法项目都做,是不是还用了虫体做实验?太恐怖了。】【基因学教授其实是杀虫犯……一想到我上过他的课就害怕。】【真的看不出来,原来刘东笛是这样的虫。】【震惊,刘东笛给的药剂害死了那个虫,所以之前的主播也和刘东笛有关系?】 刘东笛咬紧后槽牙,终于反应过来导演那声尖叫是因为什么。都说了听他的吩咐,到时间再喝了,非要擅作主张,死了活该。原本的计划是,他击毙傅南桀,导演背锅,自己利用雄虫身份,拉上雄保就能脱身。 但事到如今,不仅傅南桀毫发无损,导演的孩子死了,临时反水,甚至还把实验的事情抖落了出来。 刘东笛不动声色地调整好情绪,从被污蔑的受害者转换成苦衷难诉的悲情角色。 他哭诉道, &a;#34;对不起,可能说了你们也不相信,但我真的不是故意针对傅南桀的。&a;#34; “我只是想收集F级雄虫的数据,你们都知道F级的概率有多么的小,我作为研究基因学的虫,真的很感兴趣。&a;#34; “至于那个实验——”刘东笛的声音逐渐悲切, “我知道,帝国不允许研究精神力,尤其是提高精神力的违禁药剂。&a;#34; &a;#34;但是我都是为了杉杉啊!&a;#34; 靠在阶梯栏杆上的傅南桀听到这里,感觉胃在翻涌,快吐了。 刘东笛继续道, “我只是为了幼虫的等级而焦心,我只是想让杉杉变得更好,我只是爱我的孩子,我有什么错!&a;#34; 【啊,爱崽心切,好像可以理解了。】 【放你雄的屁!违法就是违法,还爱杉杉,你的药都害死别虫的孩子了,神经病!】【操!害得我都飙脏话了,想卖爱崽虫设是吧?Sorry,不吃三次元病娇。】【有种小说里里面科学狂魔的感觉。】【很恐怖,又意外能理解,走了极端的雄父心。】 坐在黑暗房间里的水军听到这里,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击发送通告。 虽然老板要没了,但既然自己钱已经拿到位,就把事情办完得 了。 于是星网上出现了一则拉踩博文,对《萌虫向前冲》这档娃综里的四位雄父做了全方位的对比。 从外貌性格到行为处事,再到生平事迹和路虫评价,以及精神力等级。 安翎墨和徐寅虎不用多说,是众虫皆知的优秀。 该博主主要拉出了刘东笛和傅南桀作为比对。 刘东笛不仅温柔,还会做一手好菜,恩威并施,对刘杉有多好,观众都是有目共睹的,是个完美雄父的形象。 但是傅南桀,不仅经常诞骗江干洛,还只会烧烤、煮泡面这些不营养的东西,并且还带他打游戏。 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但现在,网络上所有的热度都集中在娃综里,这条博文的浏览量涨势缓慢。 直播现场仍在继续,刘东笛还在哭诉自己对杉杉的爱,说自己没有错。 傅南桀忍不住嘲讽, &a;#34;对,你什么错都没有,你只是进行违禁实验,犯了法,害了虫。你这也叫爱?&a;#34; 刘东笛使劲偏过头,眼睛像利箭一样射向傅南桀,发疯般喊道, &a;#34;你懂什么?你怎么懂爱?&a;#34;&a;#34;你这种没有雌君,没有亲生幼虫的虫是不会懂的!&a;#34; 【哎,可能确实是吧,没有经历过的虫,很难理解刘东笛扭曲的爱。】 【傅南桀虽然很爱江千洛,但始终是养虫和养父的关系,跟亲生的就是不一样。】【哈哈哈,怎么会没有雌君?不是和元帅结婚了吗哈哈哈!】 &a;#34;你这样的虫,怎么能理解我呢? &a;#34;你不过就是连婚姻都需要假装的,可怜可悲、没虫要的F级废物雄虫!&a;#34; 刘东笛口中对傅南桀的恶意倾泻而出,狠毒几乎化为实质,恨不得当场活剥了傅南桀。傅南桀万万没想到,刘东笛到了现在这般虫赃俱获的地步,还能回过头踩他一脚。真的服了。 “啧。”傅南桀迎着刘东笛的目光,从楼梯口走到他跟前。没待他说出一句话,傅南桀被一只手拉住了。傅南桀侧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