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南桀哑口无言,江卿漫这是把最后一层窗户纸给捅破了。
任凭他再怎么想装傻都装不下去。
沉默间(),江卿漫有了动作。
第一次难免生涩(),他不甚熟练地前后摇摆着腰腹,却晃得傅南桀快要咬碎了后槽牙,手臂青筋暴起。
江卿漫动作火热大胆,声色倒是一如既往的凉。他不紧不慢,“你不想?”
“……”
傅南桀呼吸渐重。
江卿漫感觉到手下的皮肤越来越烫,身下的枪也如同淬过的铁棍,但雄虫还是一点动作也没有。
可是没有拒绝就是默认。
江卿漫扯住傅南桀的裤带要往下拉,露出内裤边缘时,忽然被傅南桀两手掐住腰,停下晃动,力度大到陷进皮肉里。
傅南桀咬牙切齿,又恨又无奈,“你真是,越来越会磨人了。”
江卿漫想问磨人是什么意思,但刚开口,便被傅南桀一个翻转压在床上,询问化为一声轻呼,又化为隐忍难耐的喘气,再渐渐无法抑制,转而成脱口飘散在空中的低吟。
有时候声音大了还会被捂住,所有声音都被挡在宽大的掌心之下。
傅南桀好心帮忙。
他凑到雌虫耳边劝诫,颇有些埋怨,“被小孩听见就不好了。”
月色透过窗,勾勒出雌虫被单之外的肩颈。
江卿漫被倒打一耙,有些恼火,他挣开傅南桀的手,侧身瞪他,鲜见地暴露出最真实的情绪,“都说了不要咬我脖子!”
雌虫的眼珠子亮晶晶的,生动极了。
傅南桀好像听进去了,调整姿势,把江卿漫揽在怀里坐着,“好,不咬。”
雄虫的唇齿落在江卿漫肩头,一点一点啃食,待猎物逐渐麻痹之后,又一口咬上了脖颈。
“!”江卿漫下意识往前挣,却被腰间铁似的胳膊桎梏住,仰着脖子像被屠戮的天鹅。
又或者是蝴蝶。
傅南桀亲他的肩胛骨,哄他,“让我看看你的翅膀,宝贝。”
*
这是个很漫长的夜晚。
不管是对傅南桀、江卿漫,还是江千洛。
第二天一大早,傅南桀和江卿漫几乎是刚睡着,就被门口砰砰砰的拍门声吵醒。
幼崽的声音隔着门传来,“雌父!雄父!”门把手摇了几下,被锁闩卡住,“雄父!雌父!”
江卿漫登时清醒,甫一睁开眼又被雄虫伸手合上,“你继续睡吧,我去照顾洛洛。”
说完傅南桀就要下床开门。
江卿漫还是坐起身,“不用。”
雄虫才应该躺在床上继续休息。
傅南桀停下脚步,转头盯着江卿漫的脖子,扬起一边眉峰。
江卿漫登时要捂住,手抬到一半又放下,抿了抿唇躺了回去。
这是要睡觉了。
江卿
() 漫盖好被子闭上眼,几秒后,又默默把被子往上扯了点,遮住下巴尖,挡得密不透风。
傅南桀忍不住笑了,他想倒回去再啃几口,但门外有只幼崽等不及了。
他拧开门把手,刚开了条缝,缝里就伸进一只小手。
江千洛使劲儿往里挤,脸都挤变形了,“我要进去——”
傅南桀赶紧敞开,幼崽一得了自由就杵在那要开始问责,“为什么我今天——哎哟!”
江千洛被抱起来往外走,眼睁睁看着门又关上,越离越远。
“干嘛呀!”他胡乱挣扎,“我不要出去!”
傅南桀摁住怀里的扑棱蛾子,“你说你今天怎么了?”
对对,昨天!江千洛停下挣扎,“为什么我今天在自己房间里,我明明不是在自己房间里睡觉的!”
“什么?!”傅南桀比小孩更惊讶,“你是在自己房间里醒来的吗?”
“你不知道吗?”幼崽瞪大眼,“那,那难道是……”江千洛越说越没声,小脸泛白,“是鬼……”
傅南桀煞有介事,“很有可能。”
小孩抓紧雄父的衣服,一副这辈子都不下地的样子。
“!”傅南桀突然反应过来,再这样渲染下去,江千洛可以在主卧赖到成年。
他陡然转变语调,“咳咳,其实——”
幼崽抬起头。
“是雄父抱你过去的。”
傅南桀见江千洛不信,斩钉截铁道,“雄父半夜起来喝水的时候,不小心弄撒了,床都湿了。”
他转身指着卧室门边卷成一团的沾着可疑物体的被单床单和衣服,“所以我们换到洛洛的房间去睡觉了。”
江千洛半信半疑,“那为什么醒来的时候只有我在呢?”
傅南桀掐了把小孩肉脸,“因为雄父和雌父比洛洛醒得早呀。”
幼崽脸变形,“四则样吗……”
好像是这样没错。
江千洛挠了挠头。
说话间到了两虫到了餐厅,丢掉鬼怪阴霾的幼崽迅速投入早餐的怀抱中。
傅南桀单独送小孩上学。
江千洛两手拉着书包带子,“为什么今天雌父不一起送我去学校?”
傅南桀脸不红心不跳,“因为他早上有事。”
幼崽撇撇嘴,“哦,好吧。”
送完小孩,傅南桀倒回卧室睡觉。
他凑到江卿漫背后抱紧,埋在雌虫颈窝里,舒舒服服地叹了口气。
江卿漫没醒,只皱了皱眉头,调整了下姿势又不动了。
傅南桀再度闭眼。
这次一睡就睡过了中午,他们索性和着晚饭一块儿吃了。
江千洛回到家看见江卿漫觉得奇怪,“雌父穿了好高的衣服。”
傅南桀扯了下雌虫的高领,“天气凉了,你也得穿高高的衣服了。”
“还好吧,我觉得不冷。”
说是这么说
,幼崽很体贴,喊管家爷爷多拿一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