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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环相扣(2 / 3)

中暗骂一声后,沈汐月伸手到背后,在案桌上摸索到一个烛台,飞快举到身前作防备。

那模样奇异的男人嘻嘻一笑,眯了眯眼道:“你就是沈汐月吧?”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男人朝沈汐月走来,眼看就要抓住她,她灵活地闪避开,绕到圆桌的另一边。

男人很快注意到桌上已然熄灭的香炉,他眸光一狠,喃喃了一句“不是说是个蠢货吗”就冲向沈汐月。

男人一把握住沈汐月的手腕,沈汐月拼命抵住男人的另一只手,被扣住的手腕艰难一转,蜡油顺着烛台滴在男人手上,男人惊叫一声,沈汐月趁机挣脱,绕回床塌前。

她微微垂下手,接着圆桌的遮掩将余下的蜡油滴在地面上。

男人很快回过神,他继续抓向沈汐月,沈汐月用烛台挡了好几下,还是不敌被抓住,她咬了咬唇——这是你逼我的。

下一刻,沈汐月握着烛台的手猛然袭向男人,烛芯印在男人心口,“嘶啦”一声,沈汐月闻到烤肉的味道。

男人痛苦地嘶吼,一脚踩在地面的蜡油上,眼看就要滑倒,沈汐月抬脚踹在男人胯间,男人重重地摔倒在地。

男人失去行动能力,沈汐月抓起另一个未熄灭的烛台,迈步奔向房门,在触碰到房门的前一刻,脚踝被抓住,她讶异地回头,只见男人面目狰狞,抓住她的脚踝,从衣襟中掏出一把匕首,一个鲤鱼打挺就重新站起身。

见到男人掏出匕首的那一刻,沈汐月一滞。

完了,她貌似惹怒这个男人了。

男人挥手打翻沈汐月手中的烛台,压着沈汐月撞在圆桌上,沈汐月双手抵着男人握刀的手,用尽全力却依旧无法阻止下降的刀尖,银色的刀刃逼近脖颈,沈汐月害怕得闭上眼。

“呵,想活命吗?”男人的声音忽地响起,沈汐月眼皮抖了抖,缓缓睁开眼,刀刃的凉意在颈间传来,却没有再进一步,刺穿她的脖颈。

“你什么意思?”男人的口音明显不是大齐人,沈汐月脸色沉了下去,冷冷回道。

只见男人单手将匕首架在她颈间,另一只手探入衣襟,取出一个小纸包,打开放在沈汐月面前,奇异的口音引诱道:“想活命,就吃下这个,然后……”

男人笑了笑:“给你父亲传个话。”

沈汐月一顿,不可置信地望着男人。

男人见她不语,继续道:“这可是我们大越特有的蛊毒,吃下去,只要按照我说的做,就能保你不死,看看,多么划算的交易啊……”

沈汐月望向脸侧的纸包,纸包上是赤红色的药粉,目测半柱香内便能夺人性命。

这人,居然是越国的奸细。

他居然是想用她的命,要挟她的父亲,大齐的丞相,为越国效命。

可越国……多年来与大齐井水不犯河水,一直没有什么纠纷。

沈汐月想通了什么,抬眸望向男人。

男人回望着她,用眼神暗示——你只有两个选择,吃下蛊毒成为傀儡,或者……

得知太多的人自是不能留下性命。

沈汐月望着面前的蛊毒,眉心紧皱。

叛国是不可能的,可有什么方法可以骗过这个男人……

思量之际,门外传来一声巨响,男人讶异地回头望去,木门轰然落下,沈汐月趁机抢走男人手上的蛊毒闪到一旁,捂着脖颈软倒在地。

厚重的木门砸在男人身上,男人飞快挣脱,却迎上了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

一身玄色劲装的谢寻踹门而入,三两招就打落男人手中的匕首,他抓着男人的手臂向后一掰,将男人折押倒在地。

沈汐月呆坐在墙边,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她的夫君居然来救他了。

沈汐月从未想过谢寻会出现在这里

房门外,数个侍卫齐齐涌入,瞬间包围了房间,侍卫长从谢寻手中接过男人,一通五花大绑过后,侍卫们压着男人退出房间。

望着眼前的谢寻,沈汐月心中一阵委屈,站起身便扑到谢寻怀里。

谢寻似是没想到她会扑过去,浑身挺直硬得像块木头般,就这么僵在原地。

沈汐月察觉到谢寻的僵硬,这才微微松开谢寻干练的腰肢。

隔开一些距离后,她发现自己身上的水蹭湿了谢寻的衣襟,她只好眨眨眼,小声喃喃道:“对不住,我忘记身上的水还没干……”

“无碍。”谢寻不动声色地轻轻推开她,眸中尽是不适应。

沈汐月仰着头,与谢寻四目相对,她心中闪过了许多话,最终却只问出一句:“夫君是怎么寻到此处的?”

面对她的询问,谢寻语气没什么起伏道:“是冬儿告诉我的,我察觉到不对劲,便带人过来了。”

“原来如此……”沈汐月双手揪住谢寻的衣袖,左右晃了晃,嘟囔道,“还好你来得及时,否则我怕是要交代在那人手里了。”

面前的谢寻定定地望着她,许久都没说话,她唤了好声“夫君”,谢寻才回过神,正色道:“那人有与你说什么吗?”

谢寻这是什么意思?他听到那人说的话了?

“什么?”沈汐月犹豫片刻,假装没听明白谢寻的意思,“嗯……他一开始说,让我乖乖就擒,还能留我一命。”

说到这里,沈汐月露出一副惊恐的模样,慌忙解释道:“那人貌似是想劫色,但我守住了我的清白,一直在跟他反抗,还用烛台烫伤了他。”

“他就此被激怒,掏出匕首就要杀我,我力气还抵不过他……”她抬眸对上谢寻的眸光,“幸好此时,夫君赶到,我才能趁机逃脱。”

“哦对,我似乎……还把他踹废了,夫君让狱卒们一查便知。”沈汐月迟疑许久,还是垂眸说出了这句话。

沉默半晌后,谢寻才皱眉道:“他没有再说别的话了?”

“他就是一个流氓,除了这些还能说什么。”沈汐月疑惑地望着谢寻。

在沈汐月的连番证实下,谢寻才终于放下顾虑,他紧绷的神情放松了些,点点头道:“让你受惊了,你先换上干净的衣裳吧,免得得了风寒,我在御花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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