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_
马车中，李清寒看着激动的小春，没忍住，笑出了声，“小春，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只是和一位将军见了一面，你就如此激动。那等到日后你近距离看到了顾家所有的将军，那不得激动得晕过去。”
小春听到这话‘嘿嘿嘿’地笑了起来，“我才不会晕过去呢。”她先是为自己辩解，而后又说道：“我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我居然能离顾枳将军那么近，而且还亲眼看到了她舞剑，顾枳将军长得漂亮，舞的剑也漂亮。”
“我虽没见过顾老将军杀敌的模样，但想必，顾枳将军杀敌时候的英姿和今日舞剑的时候是一个样的，我差不多就等同于看到了顾枳将军杀敌呢。”
“还从顾枳将军身上看到了顾老将军杀敌时的影子呢。”
李清寒不太理解小春的话，“你这等同于……”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便停下话头不再说下去。
峥珺虽然维持着幼狼的模样，但却能从他的狼脸上看出疑惑和震惊的情绪，想必他此时的心情和李清寒是一样的。
不理解，但又觉得小春这样说一定有她的道理，所以尊重地选择不多说什么。
即使峥珺哪怕理解也不会在小春面前口吐人言。
很快，小春就自己平复了情绪，她不好意思挠了挠脸，“小姐，我刚刚太激动了。”
“我知道。”李清寒说。
小春不解询问：“小姐，你为什么要叫顾枳将军啊？”
李清寒不解反问：“小春不也是喊她顾枳将军吗？怎么还反倒问起我来了？”
小春解释道：“不是的，我是看小姐和其他姑娘都这样喊，所以我也才这么喊的，其实在小姐之前都没有人这样喊过的。”
“我之前给小姐讲的时候也没有管她叫顾枳将军啊。”
李清寒这才想起小春那日说的是‘顾家大小姐’，她蹙了蹙眉，“我这样叫是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啊……”小春也有些疑惑，“毕竟其他姑娘在听到小姐这样喊后，也称之为顾枳将军了，可是之前的确没有人这样喊过，不过是民间还是老爷这样的朝臣，大家都从未这样称呼过的。”
小春陷入了疑惑之中，“从未有人说过这样还不行的，但……”
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这样的念头在李清寒的脑海里出现，她看着小春说道：“既然没有问题，那就别再想了，”她转移话题道：“你站了这么长时间还什么都没用过，应该累坏了，等回到沈府你便以我的名义去取些你爱吃的东西，或是让他们现做。”
小春连忙说道：“不用的小姐，小春不累。”
李清寒盯了小春三秒后说道：“也是，站了这么久，你应该先好好地休息一会儿，等休息好了再吃东西。”
“那等回去了，你就先回房好好地休息一会儿吧，两个时辰内你不许出现在我面前，也不许让我看到你在干活，”她不容反驳地说，“知道吗？小春。”
“是，小姐。”小春双眼亮晶晶道，她想自己的小姐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她可真幸运啊，能跟着这样的小姐。
李清寒不知道小春在想什么，却不自在地挪开了视线，在她眼里她什么都没做，可小春却总是会用极为信赖的眼神看着她，两个眼睛跟发着光一样，一眨不眨的，让人怪不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