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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1 / 2)

何砚锦坐车回到家门口,按了几遍门铃后,发现何鸣瑟不在家。而她到家门口才想起自己忘记带大门钥匙,放在了宿舍的柜子里。

这会儿天都黑了,何砚锦心中懊恼:应该提前打个电话问问母亲的。

她可不想在门口傻站着等,于是很快拨通了何鸣瑟的电话。

响了几声,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何鸣瑟百无聊赖的声音:“喂,砚砚,你回到家了吗?”

“到了,但我没带钥匙,开不了门。”何砚锦语调平缓,面上看起来不急不躁,实际上她已经饿得肚子都在发出抗议了。

对方沉默了几秒,再开口的声音明显亢奋了不少:“那你等一下,我现在就回去。”

何砚锦听见话筒里隐隐约约传来的乐声,问:“妈,您在哪里啊?”

何鸣瑟此刻正置身于一场晚宴上,之前给那位客户做的晚礼服,就是用来参加这场晚宴的。结果对方拿到衣服非常满意,然后还给了她一张邀请函,她闲得无聊便来了。

到了现场,何鸣瑟才知道这场晚宴是顾氏举办的,顾董事长就只有一个儿子,为了让自家儿子多结识一些名门闺秀,借此机会积攒人脉,也为日后的联姻做准备。顾氏特意邀请了许多人,各个圈子的都有,而且大部分是年轻女性。

何鸣瑟远远看着今晚的主角,一个高大的年轻男子身边围着几个气质各异的女人,里面恰好就有那个要求多又挑剔的客户,她们争先恐后地向面前的男人展示自己的优势。她还看见几位上了年纪,却依旧保养得不错的妇人,明白她们应该是为自家女儿前来。

听见电话里何砚锦的问话,何鸣瑟意兴阑珊地放下手中一口酒没喝的高脚杯,答道:“受邀参加了一场晚宴,不过没什么意思。你吃饭了吗?”何砚锦还没开口,肚子就已经代替她回答了。

何鸣瑟果断走出大厅外,又说:“你等等我,我现在去接你。”说完不等何砚锦回应,就挂断了电话。

二十分钟后,一辆崭新的海滨蓝阿斯顿?马丁疾驰到独栋小墅门口,一个猛刹车停下。何砚锦站得腿酸,便坐在了门口的台阶上,旁边放着那个黑色的包。

听见刹车声,她抬起头,看见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艳丽的脸庞,何鸣瑟对女儿挑了下眉,说:“上车。”

何砚锦把包放进后备箱,坐进副驾驶后这才看清母亲的装扮,何鸣瑟穿了一身玫红色的裸肩礼服,长发盘起,戴着一对珍珠耳环。上挑的眼尾增添了一丝妩媚,看起来非常性感,是一种具备攻击性的美。

但她没有夸赞母亲的装扮,对此早已司空见惯,只问了一句:“妈,您换新车了?”

何鸣瑟踩下油门,和刚才一路上的风驰电掣不同,这次她开得很稳,保持匀速在前进着。何鸣瑟目视前方,随口说道:“嗯,一周前换的。”

没有开太久,何鸣瑟直接选择了附近一家装潢不错的饭店,停好车带着何砚锦进去。

刚踏进一楼大厅,何鸣瑟这身装扮就迎来了很多人的注目,旁边穿着校服的何砚锦神色如常,可母女俩走在一起的画风实在怪异。

何鸣瑟想要个包间,却被告知全部订满了,两人只好选择了二楼靠窗的一个位置。等上菜的期间,何砚锦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压低声音对母亲说:“妈,您应该换身衣服的。”这样太引人注目了。

正在喝水的何鸣瑟闻言放下水杯,无奈地耸肩:“这不是怕你饿着,想赶紧接你来吃饭嘛。”

事实上,是她懒得再返回家里换衣服了,反正她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我行我素惯了。

一顿饭吃完,母女俩回到家里。何鸣瑟换下衣服摘掉耳环,卸了妆,整个人身上那股攻击性就淡了几分。

洗完澡穿上家居服,何鸣瑟慵懒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翻看最新一期的时尚杂志,完全没有在外面那副干练严肃的高冷形象。

何砚锦用毛巾包裹着长发,缓缓走出浴室,何鸣瑟放下手中的杂志,朝她招招手,找出吹风筒给她吹头发。何砚锦闭上眼睛,享受着热流拂过长发和颈间的感觉,十分舒服。

不知道吹了多久,何砚锦觉得有点困,听着耳边持续传来吹风筒的嗡嗡声,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何鸣瑟移动手里的吹风筒,继续给她吹还有点湿的发尾,问:“困了吗?”

听见母亲的声音,何砚锦回应道:“有一点。”何鸣瑟调到三档,加大风速,很快头发就吹干了。

她收起吹风筒,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都十点多了,便说:“时间不早了,回房间睡觉吧。”

何砚锦回到卧室躺在床上,随手抓住摆放在床头的大白,紧紧抱在怀里。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外面响起轻微的关门声,随即房间里再次恢复寂静。她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缓缓闭上眼睛,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何砚锦洗漱完从房间出来,就看见母亲穿戴整齐在厨房里煎蛋。她拉开饭桌前的椅子坐下,喝了一杯温开水。

何鸣瑟很快就关掉灶台的火,端着两个盘子放到桌上,又热了两杯牛奶。何砚锦看着面前的鸡蛋,表皮金黄,显然已经非常成功了。她咬了一口鸡蛋,没什么奇怪的味道,慢慢咀嚼着。

何鸣瑟坐在对面,边吃边看手机,箫锦瑟给她发了语音消息,她直接点开听:“鸣瑟,后天中秋节,你方便的话就带砚锦过来,一起吃顿饭。”

听完语音,何鸣瑟看向女儿,说:“这几天我都闲着,后天我们一起去你外婆家吃顿饭,下午我再送你回学校。”

何砚锦点点头,说:“我可以自己回。”

何鸣瑟喝完牛奶,有些不满地问:“我有空送你还不乐意啊?”

昨天下午她也想去学校接女儿的,可是何砚锦却说不用,自己坐车回来。她实在无聊,在包里翻到那张邀请函,这才跑去参加那个毫无意义的晚宴。

“没有,只是不想您太辛苦。”何砚锦这样回答。

何鸣瑟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说:“和你相关的事都称不上辛苦。”顿了一下,何鸣瑟又问:“在学校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或者结识了新朋友?”

之前的开学考试,成绩一出来没等何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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