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的,我跟他走,你回去找天神吧。”
孟却看起来很是为难,他道:“荷姑娘,天神把你交于我,我得护你周全。”
荷夜冰眼神坚定,她相信曾经帮她多次的花星明,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她道:“没事的,他不会伤害我,你回去吧。”
花星明得意地嘴角上扬,道:“听到没有,滚,滚回去见你主子。”
荷夜冰道:“花星明,注意言辞。”
“你…早就听闻花府花公子虽年少轻狂、顽劣跳脱,但却平易近人,待人有礼,如今看来满口出言不逊,真是有枉传言。”孟却生气的收回了佩剑,离开了玻璃罩。
“去,跟我回花府。”花星明冷冷地说了一句。
两人在玻璃罩内不曾言语,昔日好友沦为陌生,花星明心事重重。
到花府,花星明把猫眼石收入袖中,一声不响地领着荷夜冰进了府门,府内已不像昔日那样花朵芬芳,那一片花海已经消失不见,偌大的土地,只有零星的几朵没有精神的花儿。
看来他的主人没有花心思在花朵上边。
第一次来花府时,花星明虽说不喜欢天楚吧,但也不至于像现在如此撕破脸皮。
花星明把荷夜冰拉到府里的大厅内,他冷声道:“说吧,你找我何事?”
荷夜冰看到花星明脸色暗沉,心情不悦,她道:“能不能把猫眼石还给荒天月?”
花星明眼神冰冷,语气决绝道:“不行。”他又冷笑了一声:“除非…”
荷夜冰内心莫名为他这一声诡异的笑声打了一个寒颤,花星明走到荷夜冰面前,步步逼近。
荷夜冰看到他放大的脸庞上的瞳孔有深不见底的怒气。
荷夜冰连连退了几步,险些撞到了椅子上,花星明脸庞还继续往前凑,荷夜冰害怕得直接坐到了椅子上,花星明双手扶在荷夜冰坐的椅子上,又笑了一声道:“除非你愿意嫁给我。”
荷夜冰没想到花星明会道出这样的话,不由得:“啊?”一了声。
花星明拿开扶在椅子上的双手,站了起来道:“怎么?不愿意?我以为你为了荒天月,不管做什么都愿意。”
荷夜冰掏出袖中的《江湖秘籍》,道:“我拿这本书跟你换猫眼石。”
花星明看到《江湖秘籍》,果然神色微变,他的眼神仿佛不是在看一件物品,而是在看一个活生生的人。
荷夜冰把《江湖秘籍》递了给他,他接了过来,用手不断地抚摸着书本的封面,用手指临摹着书封面上用毛笔书写的字,他把猫眼石从袖中掏了出来,丢给荷夜冰道:“拿去,至于荒天月,你回去告诉他,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荷夜冰接过五彩斑斓的猫眼石,她定定看着花星明,她不明白花星明为何变得如此不近人情,她道:“花星明,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能否和我说说?”
花星明眼睛离开了《江湖秘籍》,用充满血丝的双目望着荷夜冰道:“若你愿意留下来,只要我在我可以护你一生周全,可以娶你为妻,让你做花府的女主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是底气不足,他甚至深知荷夜冰肯定是拒绝他的,因此,他说完后又立刻说道:“算了,你别问了,我不勉强你,这是我和荒天月之前的恩怨,与你无关,你走吧。”
荷夜冰也不好说什么,转身便离开了大厅,在走去府门的路上,一直思考着花星明说的那些话,花星明之前对她如何,她心里是清楚地,但是娶她的目的是为何?这却让她琢磨不透。
一把黑色的短匕首架在荷夜冰的脖颈上,后方响起了人声:“好徒儿,往哪走?”
荷夜冰一听到此声,混身颤抖,她又想起当初在仙牢里面被长鞭拷打的痛楚以及被冤枉的委屈,这是易隐的声音。
果然,易隐真的是被花星明救走的。
这样的易隐当初藏的可真好,易掌门当初给人的印象是为人正直不阿,端正人士,铁面无私,光明磊落之人,未曾想到背地里竟然是狼狈为奸的小人。
这时,花星明从大厅中走出来,大喊道:“哥,放了她。”
易隐还是不为所动,道:“她可是荒天月的心腹,不不不,可是荒天月的心头之人,是荒天月的软肋,我们抓了她,荒天月便会方寸大乱。你别傻了,竟然想放她走。”
荷夜冰心道:“哥?易隐竟然叫花星明哥?这是为何?”
荷夜冰道:“不不,你错了,荒天月才不会管我死活,若是他真的在乎我的死活,便不会派我来花府。”
易隐伸出手在花府外边罩了一道结界,收起了短匕首,放开了荷夜冰,道:“竟然他不管你死活,那你别回去了,跟着我们花哥,他会好好对你的。”
花星明走到了易隐面前,道:“让她走,心不在,人不留。”
易隐扯着花星明的衣领,带着怒气道:“她人可以走,猫眼石留下。”
花星明双手推开了扯着衣领的手,从袖中拿出《江湖秘籍》,压在易隐胸前,道:“算了,父母遗物她已给我们送回来,让她走吧……”
荷夜冰震惊,花星明是上古战神之子,易隐叫他哥,《江湖秘籍》里上古战神写到,他有一对双生子,战神曾经将双生子托付给长老乾僧照拂,那么易隐也是战神之子。
那么花星明为何当日在孤冷湖救走易隐的原因,是兄弟的话,一切都是情有可原的。
易隐拿着压在他胸口的《江湖秘籍》转身过来面向荷夜冰,他眼神中有一丝希冀,他道:“当初你说这书是有人赠予你?是何人赠予你的?”
荷夜冰心道:“战神和魔神都不在人世,若是告知易隐是悬空送的,他会不会去梵音古寺找他的麻烦,”犹豫了一下,她决定还是不告知的为好,“我也不知道是何人,当初我跋山涉水、翻山越岭来起桐山的路上,一位和尚见我有心学剑法,有缘相赠于我。”
易隐道:“哪里的和尚?长什么样?”
荷夜冰明知他想打听父母的事情,刻却也只能狠心泼他冷水,她道:“不知是哪里的和尚,他没说,和尚不都是长一个样,光头,天天‘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的念叨。”
易隐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