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私,让你重返间。可却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受尽苦楚。” “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夫,我做错事,却敢和你承认,甚至一度隐瞒,肯将事实的真相告诉你……直到无法再逃避时,我才和你说出一切。” 纪屿安心中五味杂陈,一股涩意点在舌尖,逐渐弥漫在整个口腔。 他知该说什,最后紧紧抱住纪嵘景的头,叹息着柔声说:“伤害我的并是你,我所遭遇的一切也并非是你的本意。错得是那些玩家,并是你。更何况一切过去,我感觉在的状态很好!我并怪你,你也要再责怪自己。” 纪屿安微微抿唇,略显局促地说:“虽然说,没有过去记忆的我也知自己算算你所等待期待的那个,但好在经历这些的是我,所以我的原谅也算越庖代俎。” “纪嵘景,景哥。别哭,我怪你,一切过去。” 纪嵘景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的脸,半晌用力将他抱紧,力气大的恨能将他揉碎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纪屿安苦哈哈想,纪嵘景的力气太大,勒的他有一点疼。但看在他那难过的份上,这次就随他去。 纪屿安自我安慰着,并知在他看见的地方,纪嵘景那张俊逸的面孔扭曲狰狞,好似恶鬼。 他咧开嘴,笑容狠毒凄厉,双眸殷红似血。 过去……根本过去的! 早在第一个玩家将纪屿安在他面前杀死时,纪嵘景便发誓,他迟早会杀掉所有的玩家。 ,仅仅是死的话太便宜他们。 他要让他们承受着最血腥痛苦的酷刑,亲身体验安安曾经受过的所有折磨和痛苦。 他会将他们的精神寄托一一摧毁,也让这些也尝一尝眼睁睁看着至亲至爱在面前死去时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痛苦和绝望。 果有一条路能够无限世界重返间,那他会亲手斩断这条路,斩断他们的全部希望。 一在这无边地狱中沉沦吧,无论怎样的凄惨结局,是他们自己惹下的孽债,所有结局是他们应得的。 他和安安所经历的一切,他一定会全部奉还,所有逃掉! 纪嵘景的哭泣声逐渐微弱,察觉到他的情绪恢复稳定,纪屿安才轻声说:“景哥,你勒的我有点紧,你手放开一点吧。” 纪嵘景的双臂立刻触电般猛地松开来,随后又轻轻牵住他的手。 纪屿安垂眸一瞥,没说什,抬头看一眼将他们裹住隔绝的黑雾,叹:“将这些力量收回去吧,我们继续参加副本。” 纪嵘景闷闷应一声,收回力量。 力量甫一收回,学生鬼们的声音便顺着精神链接频迫及待地传过来。 [校长校长,你们刚才干嘛去,你们房间的信号怎突然断?] 纪屿安问:[我们进房间以后,直播也还在继续吗?] [是啊,其他房间的动静能看到,就校长你们这屋被屏蔽一瞬。] 纪屿安问:[你们通过直播看我们时,是哪个角度看我们的?] [校长,你是想找屋里的摄像头吗?] 没有摄影师跟拍,直播却一直在继续,那只可能是节目组在别墅里装录像装置。 纪屿安想通过直播视角判断出摄像头的位置,将摄像头找出来。 但结果让他失望,学生鬼们回答说:[直播间的视角很灵活,我们可以划动屏幕三百六十度全景观看直播,甚至可以放大缩小屏幕,没有固定视角。] 纪屿安闻言蹙眉,居然没有固定的摄像头和视角吗? 他将这个屋子整个环视一圈,心想这可能与那个徐导的寄生物及能力有关。 纪屿安将这个疑惑放在一旁,叮嘱纪嵘景:[果有什特别重要的话,你就用精神频联系我,要当面说。] 纪嵘景顺应:[嗯。] 纪屿安飞快瞥他一眼,因为刚刚哭过,纪嵘景的眼尾微微泛红,瞧着可怜又脆弱,纪屿安心中升一股莫名的怜爱。 他收回视线,深深叹息一声,观察房间的布置。 节目组安排给他们的房间大,但风格还算舒适温馨,里面有一张大床、两个床头柜、一个架,还有一张梳妆台。 地上铺着深灰色的毛毡毯,洗浴间在门左侧的的位置,往里走两步便是。 床上铺着清一色纯白的床单、枕头和被套,被套上面印着红色弧形的‘综恐真秀’五个大字。 床头柜上有一盏台灯,还有一个装着瓜子花生的果盘,架摆在和门一齐的那堵墙上,上面摆着一些杂七杂八的籍。 梳妆台则摆在靠近洗浴间那堵墙上,梳妆台前竖着一面古铜色的方形镜子,镜子前摆着一只白色蜡烛烛台。 屋里三面墙上有装饰,唯有正对着门的那一堵墙被厚重的窗帘遮住,纪屿安走上前将窗帘一把拉开。 他本以为能看到一扇窗或是阳台,曾想,帘子后竟是一段被封死的水泥墙,水泥墙灰扑扑的,连装饰用的墙纸没有贴。 纪屿安顺着墙壁连敲带摸的转一圈,发水泥墙被糊的很死,里面并没有空心的地方。 他决定将水泥墙放在一旁,转而观察屋内其他的布置。 纪屿安来到架前,随手抽出一本名叫《发廊客》的美妆杂志翻看两页,见纪嵘景杵在那里动弹,随手将杂志卷成一筒撑住下巴,兴致勃勃问:“你以前一定参加过很多副本吧,我觉得你应该有很丰富的应对副本和鬼怪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