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他就被热水吸引注意力,兴奋地躺进浴缸。 连译不放心,每隔十分钟就来敲门,询问南灯进度。 南灯每次都说快了快了,面水声哗啦哗啦响。 直到连译耐心终于耗尽,再次来敲门:“南灯,马上出来。” “知道了!”南灯声音响起,他磨磨蹭蹭从浴缸出来,打开淋浴喷头冲掉头发和身上泡沫,就这么直接打开门。 连译站在外面,手拿着一张宽大浴巾。 南灯头发湿漉漉,整个像刚从水捞出来,水珠顺着身往下滑。 连译仿佛早预料到他这样,默默展开浴巾将他裹住。 南灯还对他不肯和自一起洗耿耿于怀,把头发上水都往他领口蹭:“头发湿了,不舒服。” 浴巾裹着不方便走路,连译将他拦腰抱起,带去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