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场?”
“你到底是谁?”
“揭开真相的人。”非翎缓缓说道。“你给我的那些画上充满了剧毒,想法不错,借我的手将那些证据带出蜂族,剧毒会让我永远闭嘴,真相被掩埋。只是可惜啊,你的毒对我没什么作用,抱歉,让你失望了!我看过那些画,绘制的景与花都是蜂族之外的景色。我一一拜访过那些地方,你出逃的次数不少,蜂族的守卫工作能力不行啊,没人向你们的王后反映反映吗?”
“这些与你无关吧,告发我有什么好处?我跑出去玩与你有什么关系?”
“你的过错凭什么要别人为你买单?那个被绑上执行台的女孩是无辜的,她凭什么要代替你去死!”
“我不相信她从没有溜出去过,那条蛇就是最好的证据,那条蛇不是蜂族之内的东西。”
“她是在蜂族遇到那条小白蛇的,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蜂族!”
布丁察觉到了局势不妙,打算逃跑,却被突然滋生的火焰拦住了去路。“啊!”布丁吓的瘫坐在地,要是再往前一步,只怕是一命呜呼了。
“反应能力不错,再往前一步,你就可以体会到她的痛苦了。我劝你,乖一点,然后在所剩的时间里忏悔吧。”
“蜂刺。”面对突如其来的一根毒刺攻击,非翎只是轻微歪了下头便躲掉了。
“漆夜,救我,救我!”布丁看到了救星,急忙求救。
漆夜站在了布丁身前,“不知布丁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待她。还有,这里是蜂族的领地,容不得你放肆。快点解除火焰,否则,对你不客气。”
“本事不大,口气倒不小,她做错了什么你不清楚吗?至于火焰嘛,凭实力让我解除啊!”非翎嘴角挂着戏谑的笑。
“蜂枪。”
漆夜步步紧逼 ,每一次突刺都似要刺穿非翎的身体。反观非翎,她不紧不慢地躲掉漆夜的每一次进攻。
“你只会躲吗?原来你只是个胆小鬼而已,如果你只会一味闪躲,那么,你就已经败了。失败者,解除火焰!”
“你的激将法对我没用,我躲,是因为我知道蜂枪有毒,你的目的恰恰就是让我中毒,以此来逼我解除火焰。”非翎突然不再躲了,用右手直接握住了枪尖。“但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你的蜂毒对我造不成任何影响。”火焰从非翎右手冒出,高温使蜂枪开始融化,从枪尖到枪柄。漆夜急忙松手。若是晚一步,只怕自己先布丁一步被这火焰吞噬了。“你与我之间,那个失败者只会是你。”一支冰□□穿了漆夜的身体,并将他挂在了墙壁上。“用同样的方式回敬你,不,不太一样,我的冰枪上没有毒。”
漆夜妄图挣扎,但身体好似被冰冻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漆夜!”看见漆夜不是非翎的对手,布丁跪下向非翎认错。“求你,放他走,所有事情都是我一人所为,与漆夜没有关系,让他走啊!”布丁嚎啕大哭,“偷跑出去的是我,诬陷草莓的是我。她是我害死的,和漆夜没有关系。”
“不,是我策划的,布丁不知情。杀了我,放布丁走,我这条命赔给草莓。”
“漆夜,你在胡说什么啊?不,是我做的,和漆夜没有关系。你怎么处置我都没关系,只求你放过漆夜,他和这件事没有关系。”
“因为一次疏忽,我让布丁跑了出去,再后来,她有了不容我拒绝的理由:如果阻拦她,她就会把我疏忽的事告诉王后,我知道,如果王后知道我面临的将会是什么,作为蜂族的守卫,我对王后的处决再清楚不过,我和她都会被处以火刑。我故意对她犯的错视而不见,甚至开始帮她弥慌。有一天,布丁回来的时候被草莓碰到了,我怕事情败露,才有了把那些蜜画混杂在草莓的画里以此来诬陷的法子,并将此事报告给王后,才有了草莓被处火刑一事。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的疏忽和包庇,还有自私,那草莓就不会死。”
“我以为让你们急于揽罪的是互相爱慕,没想到竟是一条船上的蚂蚱的关系。”原来能将人们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不只是感情,还有利益。“哦,对了,你不是问我有什么权利干预这件事吗?”非翎身后长出一双翅膀,不过不是往日的极冰造出的冰翼。那双翅膀,一黑一白,一半黑色,一半白色。“看到这双翅膀,还有疑问吗?”
“一黑一白,光影之翼,您是世界大人!”
“世界……大人!”
布丁和漆夜的眼里双双充满了惊讶,谁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亲眼见到世界,更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审判者和被审判者的身份相见。
“我叫非翎,秩序之审判。”
非翎微微向右偏头,而后又转回。她确认那突然出现在此处的魔力属于蜂族的王后,只是不清楚她为何而来?是为了阻止审判,还是只是单纯知晓此事?
蜂后仅带了两个侍从,看起来并不为交战而来。
“世界大人,请勿紧张,此番前来仅一事相求,能否将他们两个交由我处置。按照蜂族的律法,他们应该被处以火刑。我此意不为包庇他们,请世界大人放心。”
“可以。”非翎本就不知该如何审判他们两个,是封印,还是处死?蜂后的提议反倒是给了非翎一个台阶。
“那么,一日后,我将如约处他们火刑,以儆效尤。那若世界大人没意见的话,我便将他们收押大牢了。”
“嗯。”非翎点点头,两个侍从押走了漆夜和布丁。
“世界大人喜欢的话,布丁的所有蜜画都可为世界大人所有。”蜂后右手放在心脏处,微微弯腰,“那么,我便退下了。”
“嗯,好。”非翎庆幸蜂后终于离开了,这样的交谈真的很别扭,果然下次还是别让对方知道身份比较好。
非翎望着这一片花园叹息,失去了主人的照料,花会枯萎吧。
“你可以出来了。”
小白蛇拖着半截身体从一簇花丛中爬出。“您不是来封印我的吗?我以为您是来封印我的。”
“这不是被你逃掉了吗?我说,乖乖听从封印多好,也不至于落得如今这残破的身体,最后连半片残页都留不下。”
“破壳的蛇会将第一眼看到的人当做母亲,作为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