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警服的*夫!?”
“没有。”
“没有。”
弦玑与宋拂虚二人不约而同道。出声的同时,两人都愣住,相视一眼,淡然地迎着壮汉。
壮汉扫了一眼,咧咧骂骂一股脑冲进森林深处,见壮汉离开后,二人一本严肃地朝两人中间的空气抓去,下一秒,两人之间的空气瞬间被两个人填满。
只见,中间处站着壮汉口中咧咧骂骂两个人。
“谢了。”
“拿开你的爪子。”
“不觉得你要跟我们解释吗?你和班嘉不亏是一家人,各带一个,嫌我们累赘不多吗?”
“我……这事的确有些欠考虑,不过的确是因为事出太过急迫,身为一名警察的我,第一从位便是人民。”
“说那么多,都是废话,我想听的是这个吗,还是觉得我是那种见死不救之人吗?”宋拂虚冷眼瞧他,自顾自地倚在树旁,漫不经心地理着衣袍。
“秦璇,我们只是想知道事情的过程……他的意思是这个。”弦玑站出来打圆场。这个人虽本秉着事不关己的态度,但弦玑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在她心中,自认为二人都是朋友,不想看见两人争吵,并且这件事是秦璇没说到点上,怪不得宋拂虚头上。
“我……”秦璇望了一下她,轻咬着唇,长长的眼睫在眼圈落下一片青影,顿了好一会儿,淡淡地将所有过程讲述给他们听。
“待会儿,我可能要离岛前往省局,将她们送走一一沙局长那边肯定是不太好管理这边。”
“就应该这么做!一一真希望全天下的人贩子都死光!”
月夜降临,四面八方涌来黑流,在黑暗中,他们潜游。得知灭门之祸是谁赐的之后,自然是冤有头债有主,可毕竟去人家的地盘,自然是不能高调,而是要多低调有多低调,恨不能融入鬼群,给人家变戏法。
当然,变低调的第一步,就是褪去那件恨不得招告天下自己是正派的外袍,穿得五花八门,花枝招展。
“能不能换一件,不想穿成这样。”宋拂虚忸怩地望着身上的这件紫纱衣,耳尖烫出一片红。
“不行!宋道长,就你事最多。”
“明明是你故意报复我!大家都穿得很正经,而我……”他低头,扯了一下衣摆,半透明的纱料,沙沙粒粒的。
“对啊!我就是报复你的,故意找这件!有本事你别穿呀,光着!”班嘉一脸坏笑,脸上明摆摆的恶意。
“你……大师姐,我们先走!”
千流城,城街上,暗红暗绿的闪瞎人眼,不知道得还以为进入夜店,不得不说,现世纪的鬼比人还潮,甚至玩起Cosplay,在群中,抬眼望去,十个人中能看见四个鬼面道士。
小摊上还有变魔术的,不过这个变魔术就有的血腥。
只见,一头鬼缓缓摊开手,原本按在眼眶的珠子,赫然在掌心中,眼珠还带着血,很起来十分瘆人。
“好!!”
“再变一个!”
周围爆发出一阵掌声,看得走在人群的班嘉直泛恶心,空气中泛着血腥和一股女人味,两者相融,实在不能用言语形容,“虽然我是一个……呕……”
“哼,忍着吧。”
千流城不仅融合了现世纪的风,还挽留了古筑。头顶上,大把大把的金纸在空中飘扬,碎扬了满街道,在金光中,能隐隐憋见一抹红,那是勾栏栏下的红袖长飘,每一条袖带飘扬,空气中就多一分胭脂,远远的听,一阵悲戚的琵琶声袅袅生起,那琵琶声正从前方传来。
前方搭有一条石桥,石桥上似乎坐着一个人,水蓝色的瘦影,手中抱着琵琶,原来刚才听得琵琵声就是那人弹出。琵琶声不断,桥上来往的鬼,时不时停下脚步,掏出银币。
铮一一
一枚硬币稳稳当当地落入陶罐中。
“谢谢。”
那声音以及身影都像是一位男子。他们步上石桥,那人在眼中缓缓揭露,一条黑布将他的双眼蒙住,双腿皆断,跪在地上,手在琵琶上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