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书又是豪不犹豫,他在脑门旁竖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道:“我李锦书只会爱秦安一人,也只会有秦安这一个妻子。若是没做到,天打五雷轰我李锦书不得好死。”
秦安嫣然一笑,她激动的抱住李锦书。昨日的那些害怕和不确定在今日落下重锤,这如何叫人不兴奋?
她看向李锦书,眼底的高兴豪不掩饰的暴露在李锦书面前。
秦明暗戳戳看了一眼杨棠依,杨棠依白了眼秦明,疑问道:“怎么,眼睛出毛病了?没事就喊人去把夫子喊过来,不是状元配得上我们女儿?”
说完,她看向面前的两人道:“还不快把手给我松开,秦安你一个女孩子!行了,你们两个回大堂吧,等会儿夫子来了。”
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道:“是。”
秦安一路上蹦蹦跳跳好不快活,可算是把心事解决了。她好奇的看向李锦书,问道:“你不认你的亲生父母了?当皇子可是有很多荣华富贵的,你确定?”
李锦书笑道:“可是那样就不能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了,只要有你在,什么样的日子我都过。”
秦安又问道:“那个玉佩你当时有没有后悔?若是我没拦住你,可真的摔碎了,你可就没有那种机会了。”
李锦书急道:“你怎么问这些问题?我是那种人?你看轻了我!”
秦安立马道:“别,我错了还不成嘛。你别生气,我……我给你赔罪。”
李锦书气道:“赔罪,赔什么?又是吃食还是银两?我又不要那些,你不要看轻了我,不然我……!”
秦安垫了下脚亲了一口李锦书的脸颊,她害羞道:“这样赔罪,你看行吗?”
说完,她自己又害臊的跑了。
留李锦书愣在原地,他脸蛋涨得通红,羞的一动不动。可是那个做事的流氓早就跑了,等他反应过来,周边一阵空虚。
秦安她亲了我……
狂风吹过,吹的树叶沙沙作响,吹的两位的心快跳了出来。
秦安本就听不进夫子讲的话,现如今更甚。她瞄一眼书本又瞄一眼李锦书,心思让人瞧得明明白白。
李锦书往常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现如今却一个字都读不进去,恨不得外头的鸡早日鸣叫。
他好找旁边人诉说心事。
秦安现如今也是这心思,两人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互看着。
台上的夫子有点苦不堪言。
连着几天出了太阳,似乎是老天爷对这对鸳鸯的赞同。
秦舒安算着时间,估摸着也快到入京赶考那天的时候。她起了个大早,准备吃食和特意去山上求的符和她自己绣的荷包。
黄色的颜料上沾染了一些血液,这还有点日落的感觉。毕竟秦舒安的技术实在是不敢恭维,没有全部红色已经是很不错了。
秦舒安看了一眼荷包,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她心里不停叭叭着给自己勇气:你这是第1次做这种,做的已经很好了!就算他不喜欢也得收下!
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做的!
想是这么想,她瞬间挺直腰板。可见到人后她还是有点怂了,活像偷了东西正好碰见主人。
尴尬且社死。
李锦书习惯的接过吃食,然后疑惑的问道:“阿安你怎么了?难道我把风寒传染给你了,脸色怎么如此……”
秦舒安的脸色越来越红,她眼睛一闭把藏在手心的荷包展开。“这是我亲手做的,你喜欢吗?”
柔和的声音从上头传来“喜欢。”短短两个字,短短几秒,秦舒安轻眨了眨眼,脸色更甚。
李锦书就这么当着秦舒安的面把荷包挂在衣服上,他柔声道:“只要是安安送的东西,我都很喜欢。”
秦舒安脸上一顿通红,已经成了一颗熟透的桃子。声音顿时软绵绵,娇滴滴的,她害羞道:“你……喜欢就好。”
秦舒安忽然察觉怀中被塞了一个东西,是那个玉佩。正当秦舒安愣神之际,李锦书呲着个大牙乐道:“这个给你,我想让你安心。”
微风缓缓吹过,秦舒安看了一眼,她的心在那一眼中跳动的飞快,她纤细的手不知所措的握着手中的玉佩。
眼睛里有些茫然,嘴巴微张着。似是一头受惊的小鹿,她忽然郑重其事道:“李锦书,我等你回来!”
“好。”
得了应声,秦舒安在原地傻笑着,看着马车离开。马车行驶了一会儿,李锦书把手中的书放在一边,看了下荷包。
“李锦书!考不上也没关系,我们家有钱!大不了再送你读一次!”
听到熟悉的声音,李锦书连忙把头探了出去。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在后面追逐着,李锦书兴奋的挥手他清了清嗓子,大声回道:“好!”
说完他连忙回了马车,一顿咳嗽。要是让她听见了,不知道得多心疼。他傻笑着想着。
日子一天天过去,考完的李锦书趴在状朝楼的茶桌上。旁边熙熙攘攘好不热闹,跟他在考场上有眼缘的世家公子凑过来。
他贼眉鼠眼的推了推李锦书的胳膊,小声道:“干嘛呢?在想你在乡下的心上人?”
李锦书见心思被说中,他没好气道:“对,你怎么不去和那些女子来来往往,少来这烦我。”
杨朝一听这话神色有些失落,他语气有些酸道:“我感觉你这一看就是能中状元的样,我偷偷与你说,那考场上的夫子一直在看着你呢!”
李锦书一惊,他收了下神色,有些慌张的问道:“一直看着我?当真?”
张朝皱着眉头,略微不满道:“你这什么神色啊?你还不高兴?!这可是天大的老好事,这意味着你肯定中举了!”
看着李锦书的脸色,张朝不知想到了什么打趣道:“你不会是那夫子的私生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了,人家不止一直盯着你,还下来看过你的卷子。
不过你这人还挺认真,头顶上的光暗了都不知道。夫子看了你许久呢,还点头!”
李锦书脸色微微发白,额头冒起细细的冷汗。不过他有些无语的骂道:“夫子多大我多大,这你都想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