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她不禁感到后背发凉。
这贱人怎么出去一趟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南鸢有些后怕,她便又开始在南荣华的耳边开始作妖:“父亲您看她那哪有知错的样子,肯定是被我说中了,这对咱们家名声肯定有影响,一定要严惩啊爹爹!”
说罢,南鸢又上前搂住南荣华的胳膊,装作很害怕的样子。
南荣华用空出来的手抚了抚南鸢搂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温柔地说道:“鸢鸢莫怕,为父在她不会对你如何。”
南笙虽很是气愤,但毕竟南荣华是自己父亲,这里是南府是自己的家,家有家规,她违反了家规,被训是应该的。
南笙赶忙跪下,焦急地回道:“父亲!不是的!南笙是按照您的吩咐去寺庙祈福,但路上真的是有事情耽搁!南笙并非与男子行苟且之事,还请父亲一定要为南笙做主!”
“为你做主?”南荣华笑呵一声,“那你说说,究竟是什么事,能耽搁你从午时出去到这夜深了才回来?”
“这……”南笙思索着,若是说半路遇到了重伤的墨羽怀,那自己的计划必定会被搅乱,可若是说去会面了三皇子,暂且不说信不信,以父亲的毛病还有南鸢的诡想法,必定会问她与三皇子会面的原因以及期间发生的事。
“父亲你看她!她都说不出一二,必定是想糊弄过去!”南鸢在一旁叫嚣着,见南荣华不为所动,便又说道,“哎呀爹爹~~她肯定是拿您当傻子,故意骗您的!您一定要重罚啊!”
南荣华见南笙跪在自己面前的确憋不出一二,便开口道:“孽障!就知道你干不出好事!”他气哼一声,又道,“来人!上大板!给我狠狠地打!”
大板!!南笙慌了,她想起那些东西砸在身上就觉得身体发软,她不想再经历那些身体上的痛苦、身体上的折磨了!
南笙慌忙地摇着头,“不要!不要父亲!南笙真的没有与什么男人私会!南笙真的是有事情耽搁了才回来这么晚!”
南笙哭的梨花带雨。
许是南荣华先前做了什么有愧于南笙母亲的事,瞧见南笙哭就像是见到了南笙的母亲,他顿了顿,向南笙吼道:“你说你有事耽搁了,好为父信你,可问你什么你也不说!你让为父如何信你!就凭你这口瓶之谈!?”
“父亲!那为何南鸢也是口瓶之谈,她也只是猜忌我但毫无证据,为何您就偏袒她!?”南笙啜泣着吼道,“都是您的孩子,难道就因为我是庶出的吗?!”
见南荣华没理,南笙又说道:“我才是皇上赐婚生下的孩子!按理来说!我才是嫡出!!”
这句话倒是惹怒了南鸢,“啪——”的一声,南鸢走上前狠狠地向南笙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闭嘴贱人!”南鸢吼完南笙后,又转头在南荣华的耳边叫唤着:“爹爹您看她!庶出的都会忤逆我了!今日敢与我叫嚣,明日她就敢蹬您的鼻子扇您脸啊爹爹!”
南鸢闹了好一会儿,最终南荣华被南鸢说服,他觉得南鸢说的不无道理,便向身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这个眼色她再熟悉不过,过去的两次药以及钉脚,南鸢都是这么吩咐下人的。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南笙觉得做南荣华的女儿有些恶心,她宁愿从未来过这个世上。
南笙知道自己避免不了一顿毒打,她告诉自己再忍忍,再忍忍,她就能将身上所受的千倍万倍地还给他们!
南笙意识到跟这些人说理是说不通的,她也不哭闹了,接下来的五十大板内,她虽疼,但始终一声不吭,身上滴落着虚汗,红润的嘴唇渐渐失了色。
南笙快要受不住了,在她昏厥前夕,她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