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妆台上看着应该还有把梳子,不错,苏贝贝脑子里都有晚上某些东西对镜梳头的画面了。
旁边的衣柜开着门,明晃晃的亮出里面的一身红嫁衣和白色的亵衣。
是这么个叫法吗?苏贝贝对古代服饰没有了解,反正长得就像个白色拖地睡裙,就那种贞子穿的。
苏贝贝咂舌,怎么着还给她选择?一套还不行还两套?不知道她选择困难症吗?
“小、小姐,好了吗?”小薇颤颤巍巍地问
“好什么好?我干嘛了?”苏贝贝叹了口气,“你睁眼看看呗,没事。”
小薇的头垂的更低了,“奴、奴婢害怕。”
苏贝贝放下珠帘,用伞尖随手敲了两下地板,“害怕什么,鬼动手也要讲究原有,我不惹它,它哪有理由害我。”
“不是说、说恶鬼谁都杀吗?”小薇说到那两字都放轻声音,“万一是,怎么办..”
苏贝贝揉揉额头,她算是明白为什么每次去密室自己闺蜜总是对她报以嫌弃的目光了。
心累。
“怎么办?凉拌,要不到时候我给它磕一个?”
话音刚落,珠帘忽然发出清脆的声音,苏贝贝嘴上劝小薇不害怕,其实心里自己也怕的紧,连忙退后几步,盯着晃动的珠帘,手里紧紧握着碎花伞。
“啊啊啊——”小薇更是失控,苏贝贝觉得被拽着的胳膊彼时肯定青一块紫一块了。
珠帘就像有人进出一般,自顾自地发出声音,苏贝贝拧眉警惕着。
难不成听见自己要给它跪一个,激动了?
很快,晃动慢慢停下逐渐恢复了平静。
小薇嘴里还叨叨个不停,苏贝贝凝神去听。
发现小妮子正在翻来覆去地念,“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苏贝贝不禁笑出声,这孩子给自己的心理安慰,安排得明明白白。
接下来的时间,屋里再也没有事情发生,就连李向他们也没有找上门。
苏贝贝和小薇两人没有勇气在屋子里呆着,便选择一直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天色越来越暗,苏贝贝看着毫无动静的大门,心里叹气这李向真让人失望,男人一点儿都靠不住。
太阳的余光逐渐变少,本就阴森的院子变得更加恐怖,小薇现在的心情平复不少。
她紧紧挨着苏贝贝,“小姐,我们晚上就在这过夜吗?”
苏贝贝看了一眼,已经暗到看不清里面的屋子,“难不成你想进去睡?”
“不不不!!”小薇拼命摇头。
“就在这凑合一晚吧,好在现在不冷不热。”苏贝贝裹了裹自己身上繁琐的嫁衣。
衣服已经脏的没眼看,苏贝贝也是坐在院里才想起自己身上也穿着红嫁衣,红绣鞋。
到了晚上简直是个行走的‘恐怖人物’。
她本想脱下来的,但看了看自己白嫩嫩的脚丫子,还是决定穿着也行,没准能和它有个共同的聊天话题。
“小薇,你害怕吗?我穿成这样?”苏贝贝闲的无聊问她。
小薇仔细地看了下,“不怕,奴婢不怕小姐,您软乎乎香香的,穿着嫁衣很漂亮!”
苏贝贝作为母胎单身,还从未想过自己穿嫁衣的样子,她低头又好好看了几眼,想起自己在这场副本里贾美丽的身份,原主那张脸长得可真是标志!
嘿嘿嘿虽然不是自己的脸,但好看的小姐姐谁都喜欢!苏贝贝傻兮兮地笑了几声。
小薇正要问小姐在笑什么。
忽然院子里灯火大亮,苏贝贝主仆二人没有准备,被吓得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小、小姐,怎么了啊?”小薇死死抱住苏贝贝的腰,头埋在小姐怀里不敢睁眼。
苏贝贝的眼刚刚也下意识地闭上了,她现在不敢睁眼怕有贴脸杀,但一直缩在这也不是个事。
苏贝贝暗自给自己打气,手里又一次出现了碎花伞,她当时趁小薇没注意就收回去了。
碎花伞随便在周围挥了两下,没打到东西,她咬牙慢慢地睁开眼。
倒是没有贴脸杀,苏贝贝松了口气,首先确认身边没有危险,然后扶起小薇,握紧她的肩膀把人护在怀里。
她没让小薇睁眼,心剧烈地跳动。
小薇问她怎么了,她也没法回她。
因为原本破败阴暗的院子变得灯火辉煌,脚下磕磕绊绊的小径都成了青石路,边上的花圃里开满了鲜花。
最重要的是,苏贝贝注目看向站在屋门前的女人,女人一席红嫁衣与苏贝贝遥遥相望,脸上没有骇人的表情反而是用平淡的目光关注着这两个‘不速之客’。
“小、”
苏贝贝:“嘘。”
小薇意识到了什么,不再问询,乖乖地埋在苏贝贝的怀里。
苏贝贝不能确定这个女人有没有危险,右手握着碎花伞的手从未松过,左手护着小薇与女人僵持着。
“您是?”苏贝贝率先开口。
女人无波无澜,就像一摊死水,“你进了我的院子,不应该自报家门吗?”
小薇听见外人的声音身子止不住地抖,苏贝贝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
“贾家次女贾美丽,迷路至此,并无意冒犯。”苏贝贝看女人神志清楚,“还请您能高抬贵手放我们离开。”
“迷路?你不是李家妇?”女人看向她身上嫁衣。
苏贝贝摇头,“我与姐姐乃是双生子,因同一天婚嫁,所以上错了花轿,来到了李家。”
“上错了花轿..”女人轻笑一声,“先进来吧。”便转身进去了。
苏贝贝看离开无望,只能和小薇解释了一下,让她别害怕,就拽着小薇也踏进了屋。
这屋子与她们早上来时的完全不同,高高悬挂的红丝绸,处处点燃地亮眼红烛,精雕细琢的桌椅木凳处处彰显着主人的雍容华贵。
小薇第一眼看见女人,就觉得嫁衣如火,不得不说新娘子是最美丽的女人。
尤其是这里还有两个新娘。
女人姿态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