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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2 / 4)

大红人怎么想起找我玩了?”

“毕竟我好不容易摆脱了上司,自然要庆祝一下。”弗雷德笑道。

“是吗,你和兔子关系不是挺好?”

“嗨,最近他不是领养了卡洛斯嘛,都陪孩子玩去了,哪有时间给我好脸色。”

“你这口气,像有了孩子之后就埋怨妻子不理你的丈夫。”伊芙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咳。”弗雷德转移了话题,“总之我好久没喝酒了,店里最近新上了鸡尾酒,一起来看菜单吧。”

“我来看看……”伊芙凑近弗雷德,悠然清爽的香水味飘入熊的鼻腔,让后者心里百感交集。

他和伊芙在酒吧曾聊过各自的家庭、感情、对上司的抱怨,以及对社会和局势的看法。伊芙和他的关系并没掺杂着男女间的荷尔蒙成分,却一直让弗雷德感觉很舒服。

而现在,弗雷德才明白,鬣狗少女还是对他隐瞒了许多。

与此同时,烛夜躲过卫兵的巡逻,贴着墙爬上伊芙宿舍的阳台。他撬开门锁,进到屋内,就被屋内的凌乱程度惊到尾巴直竖——生活用品杂乱地丢在地上,床上被衣服和珠宝堆满;武器横躺在厕所门口成了门槛,抹布和厨具则丢在走廊。老虎叹了口气,开始从凌乱的衣物和家具中寻找线索。不出一会,他就从马桶旁的柜子里找到三个小瓶子:一个里面漂浮着紫色的液体,另两个里面都放着造型诡异的草药。烛夜知道这些东西不一般,便每样都取了点。

此时在酒吧里,弗雷德和伊芙正聊着武器保养和工作薪酬,伊芙叹了口气,对弗雷德说:“你还真悠哉,没有逼你去赚钱的爸妈和弟妹。”

“等弟妹长大了,你就轻松了。”弗雷德随口接了句。

“呵,我看他们是想靠我一辈子。”伊芙伸了个懒腰,见弗雷德突然沉默,反哈哈大笑,“你知道吗?三年前,我执勤时受了重伤,但因莱尔团长说我自己也有责任,骑士团的财务总长就不批我的治疗费了。我呢,也没在意,觉得平常攒的钱也不少,怎么着手里的私房钱也够花。可谁知道,我不争气的父亲,把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凭一场赌博就输个精光。我没钱治伤,就只能另外找兼职,白天晚上都在干活,还落不得家里人一句表扬。”

“你在哪做兼职?”弗雷德问。

“就在王城,给达官贵人们跑腿。”伊芙含糊其辞,“每单赚起来都很可观。反正经历过那次,我知道了,有钱才是硬道理。”

熊拍拍伊芙的肩膀以示安慰,想着烛夜估计也调查得差不多了,便叫来酒吧老板买单。

和伊芙分开后,弗雷德回到玉澄的房间,却见多萝西和烛夜也在那,一脸严肃。

“……你们查到了什么?”弗雷德问。

“烛夜在伊芙的房间里发现了三个药瓶,里面有不明液体和两种草药。”玉澄叹了口气,“液体和毒死莱尔的药物一致;剩下的两款草药,一种用来催情,另一种用来避孕。”

眼看弗雷德张大嘴巴发不出一个字,烛夜在旁嗤笑:“怎么,三观崩塌了?”

“用审讯来问清楚吧。”玉澄扬眉,“我们来场针对骑士宿舍的例行检查,再把她带过来。”

“需要我告诉副团长吗?”弗雷德问。

“不需要,直接打我的名义。”玉澄扬眉,“就说有人举报马族女骑士自杀和伊芙有关。”

没过一会弗雷德就带人闯入女骑士的宿舍。女孩子们被吓得不轻,尖叫声和谩骂声响彻走廊。伊芙从睡梦中惊醒,第一时间想藏好她在洗手间的物品——但她竟觉浑身提不起劲,根本无法下床。

弗雷德一脚踹开伊芙的宿舍门,指引手下直奔洗手间搜查;然后他走到伊芙床边,面无表情。

“弗雷德里克,你给我喝的酒里下药?!”伊芙气得音调都在颤抖。

“如果你是清白的,你也只会在今晚睡一场特别熟的觉。”弗雷德耸肩,“另外,你毕竟是个女孩子,就算和熟悉的异性喝酒,也要记得保护自己。”

“你一开始和我做朋友,就是想揭我老底的吗?”伊芙拔高声音,试图起身,却又摔回床上。

弗雷德确认手下拿到那三个药剂瓶之后,示意手下把药瓶交给国王和阿道夫,再转向伊芙,露出让后者感到陌生的笑容:“你猜。”

第二天早上,玉澄坐在审判庭的主位,俯视下方被五花大绑的伊芙,询问她屋内窝藏蛇毒,是否和莱尔团长之死有关;以及,屋内为何藏草药。

这次审讯特地叫上了元老院全体和阿道夫。玉澄示意烛夜直接把刑具全套搬上审讯席,让所有人现场观摩炎瑠国的“刑讯艺术”。

“我们开始第一个问题,伊芙。毒液是从哪拿到的?”玉澄问。

“不知道。”

“骑士团和夕睦在城墙上对决时,你在哪?”

“和大家一起作战。”

“夕睦当时在城墙上吊着的两个人,是谁?”

“多萝西和卡洛斯。”

“当时是我先进里面那道城门,还是莱尔先进的?”

“是你。”

“为什么会是我,你还记得吗?”玉澄扬眉。

“记得,当时莱尔为了掩护你,让你先进的城门。”伊芙回答。

“哈。”玉澄压低了声音,皮笑肉不笑,“你怎么知道这些细节的?当时如果你和大家一起作战,应该和骑士团的节奏保持一致,直到我召唤出血偶,莱尔去世,才会进入王城——你不该知道这个时间段里,两道城门间发生了什么!”

伊芙冷笑:“所以呢?”

“我还没问完。”烛夜上前,把手里的铁鞭解开,“你是否用蛇毒杀了莱尔?谁给你的蛇毒?在家里窝藏蛇毒,你还想用它杀死谁?”

“这么多问题,我怎么记得住。”伊芙皱眉。

“脑子不好是吧?那么我们来测试一下你的记忆力。”烛夜用大拇指示意伊芙往右看。伊芙的家人都被押上审讯台,缩在一起瑟瑟发抖,“还记得他们是谁吗?”

鬣狗少女的眼睛瞪圆,后槽牙因为愤怒和震惊磨出声响。即便少女经常抱怨自己的家人,但她以身试法的动机,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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