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烛夜和多萝西,以表彰他们对夕睦一战中作出的贡献。同时,玉澄也宣布,后续对联邦有杰出贡献的人,也有权成为新贵族,具体的选拔规则将在之后公布。
新贵族里包含了平民、异邦人的事实,让联邦为之津津乐道。荼礼收到消息后,便马上向尤利西斯反馈,问是不是弗雷德的出走是因为他没被选为新贵族。
“如果猜测属实,弗雷德就可以用起来。”荼礼的话让尤利西斯信心大增,便又到酒吧找弗雷德。熊依旧每天坐在酒吧的固定位子喝酒,尤利西斯总能轻易找到他。
“骑士团里应该没那么多酒给你喝?”尤利西斯端着杯葡萄酒,极其自然地坐在弗雷德身边。
“你来做什么,嘲笑我?”弗雷德挑眉。
“并非如此。我只是好奇。”尤利西斯笑眯眯地说。
“那只兔子是个老奸巨猾的主。”弗雷德耸肩,“我和属下的关系混得好,他也要管,觉得我在结党营私。我话说直了点,他也管,说有碍礼仪。我本是海盗出身,往哪谈礼仪?平常的冲突攒多了,他就一声不吭把除我之外的人都提拔了。”
“他想让你自己走。”尤利西斯和弗雷德碰杯。
“我只想赚钱干活,搞不来他的市井习性。”弗雷德耸肩,“思前想后还是走了算了。至于他的新骑士,让阿道夫再指定吧。希望这次他能找个文明人。”
“我认为可以把他招进来,为我们提供王城的信息,增添战力。”
半个小时后,尤利西斯在自家宅院里,和荼礼说明了情况,“他有能力,缺乏野心,讲话也很诚实,按理说不是会算计我们的性格。”
“可以倒可以。”荼礼耸肩,“但你得把持好,不能让他太快知道我们想做什么。”
一周后,玉澄坐在办公室里,皱着眉头。
“玉澄哥哥,该吃晚饭了……你在看什么?”卡洛斯一只手拿着木剑,另一只手抱住玉澄的腰。
“我在看你弗雷德哥哥的信。他字太丑,你以后别和他学。”玉澄揉揉小狮子的头。
“即使他字丑,你不还是很认真地看他的信吗?”卡洛斯问得玉澄不知该怎么回复;小朋友察觉到玉澄的尴尬,晃了晃狮子尾巴,开始下一个话题,“那上面写的什么?”
“那边一切顺利,也和我料想的差不多。接下来就是找到证据了。”玉澄说罢,看了眼懵懂的小狮子,意识到自己可能和小孩子讲得过于晦涩。
“你的意思是……弗雷德哥哥在那边一切都好,是吗?”卡洛斯轻轻用手掌按了几下玉澄的大腿。小狮子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动作有什么意义,但他和玉澄呆在一起时,总会下意识用双手轮流按玉澄几下。
“是的,你真聪明。”玉澄说罢将信件放烛台上烧毁,再抱起卡洛斯,“我们该去吃饭了。”
弗雷德加入尤利西斯的队伍后,混得风生水起。起初弗雷德的工作是在港口督促海盗或商船斡缴纳保证金,少有面见尤利西斯的机会。每隔两礼拜他都会收到一封带着香水和唇印的信,寄信人署名为玛丽安,据弗雷德所述是他还在王城的恋人。荼礼怀疑这女人的身份,特地中途拦截看信的内容,但见着里面奔放的描述,比如“想念我们共度的夜晚”“心和身体都为你敞开”后,又觉得辣眼睛。尤利西斯知道这事后,问弗雷德什么时候把他的玛丽安接来,弗雷德也只是笑笑,说正在劝对方。
情书不过是幌子。弗雷德回到自己房间,将信纸放在烛火上不出五分钟,原本的字迹便逐渐褪去,玉澄真正的指示从纸上显现。弗雷德读完后旋即将信烧毁,并感慨还是“玛丽安”更可爱些。
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过了三个月,尤利西斯召见了弗雷德,问他在这的生活感想。
“在这工作舒服多了,不像以前那般,总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弗雷德耸肩。
“你之前的日子真是水深火热。”尤利西斯哈哈大笑,“玉澄不会用人,但我们不会亏待你。”
这次面见后,弗雷德努力在尤利西斯的队伍中表现,除了经常向尤利西斯打他下属的小报告外,经常有事没事就在尤利西斯面前刷存在感,提出些假大空的建议。一个月下来尤利西斯对他的好感明显提升,甚至准许弗雷德不卸武器即可面见。
某个晚宴上,弗雷德边在心里夸了精明的自己一通,边给尤利西斯和荼礼倒酒。尤利西斯已和他称兄道弟,荼礼却还没对弗雷德卸下心防,弗雷德倒的酒都不愿喝。
“弗雷德,你最近帮我做了这么多事,我都知道。”尤利西斯半躺在榻上,睡眼惺忪,“我得给你奖励才是。谈加薪太俗,我赏你这个。”
尤利西斯打了个响指,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便从帷帐后走出。她金橘色的头发恍如波浪,一路散至光滑白皙的腰肢处;一双眼睛仿佛会说话,嘴角微微上翘,衬得她整个人潋滟又妩媚。弗雷德看着那美人好一阵,不由感慨,鱼族果然盛产美女。
“这是我家女仆长的女儿,杰奎琳。她仰慕你很久了,老想找机会和你认识。你一个单身汉在这无依无靠,有个女性给你做做家务也不错。”尤利西斯半眯着眼睛,言外之意昭然若揭。
“首领,我……”
“我知道,你还有玛丽安。”尤利西斯打断了弗雷德,“你就当帮这个单相思的可怜女孩一个忙,如何?杰奎琳的事,你和玛丽安说一下也好,你们通信这么久,她还不愿过来,正好也让她有些危机感。”
尤利西斯居然想用美色与骑士套近乎。弗雷德还没吱声,杰奎琳就主动坐他身边,挽他手臂,眼里泛着满满的无辜。熊心里明白这女人约莫是尤利西斯安插在自己身边的探子,但因为好久没碰过女人,导致骑士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挠。
参加完宴会后杰奎琳跟着弗雷德回到了他的房间,直接躺他的床上。弗雷德扬眉,还没想好该怎么反应,杰奎琳就朝他伸了个懒腰:“我好渴,能帮我倒杯水吗?”
信鸽的叫声适时响起。弗雷德如释重负,走到窗前撕开信笺,打算看玛丽安的肉麻情话转移注意力,却发现这次的字迹没带造作:
“今天是云栢乡的祭月节,可惜今年你有任务在身,我们只能分开过。即便我们天各一方,我也知晓,你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