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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再掉了怎么办(1 / 2)

柏松在她对面坐下,知道这话虽然问的是黑老大,其实是在让他交代自己的底细。

遂老实交待:“黑老大是西市这边的一霸,主要以放印子钱给穷人为营生,也从摊贩身上收取保护费。”

“不过穷人借了印子钱,大多是还不上的,他赚的也不是这点利钱。”

“等到期还不上,就逼着人拿家里的女人和女儿来抵债,黑老大把她们送到花楼里去赚钱还债。若是没有女人,那就带走儿子,放到街上专门偷抢那些面生的外地富人。”

他说这话时看了连玉一眼,仿佛在说,就是你这样招摇的外地富人。

连玉看着他,问道:“你就是这样被抵债的?既然没有爹娘,是谁把你抵出去的?”

柏松垂下头,沉默良久,才再次开口:“我自己。”

“啪”的一声,又一个核桃裂开,连玉没有说话,在等着他继续说。

柏松看了看那碎裂的核桃壳,低声接着说道:“去年,我娘病了,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卖了,还是凑不够买药的钱。最后只能去找黑老大借钱,给娘买药。”

“最后,娘还是走了……”他没有抬头,只是悄悄地扯着衣袖按在眼睛上。

“我从小没有爹,一直跟着我娘相依为命。娘走了以后,黑老大就把我带走了,让我这样赚钱还债。”

估计是因为想起了死去的娘,他的身上漫起浓烈的悲伤。

“哎哎,别哭了,我也没有爹娘,以后你叫我姐姐,我养着你,保准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连玉安慰道。

柏松听见她也没有爹娘这话,讶异地抬起头来看着她。

她看着这目光,忽然想起,自己现在这身体还是个小屁孩,比人家小着呢,遂立刻改口:“以后你叫我小姐,我养着你。”

“是男人就不要哭哭啼啼的,这个院子住的每一个人都没有爹娘,大家都一样。”

蓦地想起,以后是准备用他来对付寒竹的,可不能说漏了嘴,又眯起眼睛笑道:“不过我很快就要找到爹爹了。你放心,我以后也给你找个爹。”

柏松实是跟不上这跳跃的节奏,他抿了下嘴唇,迟疑片刻,还是开口了:“小姐,没有这个必要吧。”

这爹也是能随便就找一个的吗?这个小姐简直是哪儿哪儿都奇奇怪怪的。

他的拒绝,连玉也没有当回事,本来就是为了安慰他的话:“以后再说吧,也不一定能有多余的好爹分给你。”

此时,不过是几句随口而说的戏言,两个人都没想到,几年之后连玉真的帮他找到了亲生父亲。

连玉忽然站了起来,盯着柏松的脸左右端详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喃喃道:“瘦是瘦了点,这张脸还是拿得出手的。”要实现全方位的压制寒竹,脸自然也不能差了。

“走,带你去隔壁院子,见见我表哥。”

说完,便跃过栏杆,向外走去,用手招呼着柏松,快点跟上。

柏松起身,急忙跟了上去。

连玉这次没有翻墙,而是领着柏松规规矩矩走的正门。

两人刚刚走进孟泽深的院子,就看到了坐在凉亭中,一脸苦大仇深又忿忿不平的寒竹。

他手中揪着一片桔子叶,正一块一块撕扯下来,狠狠地扔在地上,仿佛那叶子跟他有多大仇一般。

叶子是没有仇,有仇的是连玉。

连玉站在院子里瞥着寒竹,啧啧两声,阴阳怪气道:“小叶子怎么这么可怜,遇到这么心狠手辣的人,都被碎尸万断,死无全尸了。”

寒竹看见是她,蹭的一下站起来,扔了手中的叶子,急步走过来:“你把我的亵裤拿到哪儿去了?快还给我。”

连玉冷笑道:“你怎么如此小气,一条亵裤也这么斤斤计较,省这点布你就能发家致富了?”

她手往跟在后边的柏松一指,哼道:“穿在他身上呢,你有本事现在就去扒下来。”

寒竹这才注意到后边还有一个人,一个跟他差不多高,瘦得跟个竹竿似的少年。

少年身上穿着一身蓝色的袍子,人在衣服里直晃荡。

那袍子分外眼熟,再看袖口果然绣着青竹纹,可不正是他的衣服。

他皱着眉头,眼神怪异地往下扫去,定在了那片特殊的位置。

柏松整个人尴尬得都要裂开了,脸已经又烫又红,用力深呼吸了一下,定住神,迎向那束诡异又探究的目光,低声辩解道:“我……我……没有穿,那个收在屋里,等回去我取了还给你。”

看着这么一个陌生人,寒竹也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转开目光,摆摆手:“不用,不用,我等会儿跟着过去拿吧。”

“你竟然又没穿?那裤子再掉了怎么办?”

平地一声惊雷,连玉那没有控制的惊讶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把这两个本来就尴尬地直抠地的少年,雷了外焦里嫩。

柏松再一次,想找个地洞直接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了。

这简直是他长这么大以来,过得最艰难的一天,在要死不死的边缘反复摆动。

正在屋中看书的孟泽深,到了这里,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推开门喊道:“连玉,你给我进来。”

“哎,来了。”她立时抛下两人,连蹦带跳地进了屋子,“表哥,你终于愿意让我进屋了。”

孟泽深沉着脸,坐回窗边的锦榻,拿了一个新的玉瓷杯,倒了茶,推到方几的对面。

连玉爬上对面的锦榻坐下,拿起这杯茶,一口气喝了个光。

接着,“啪”的一下把杯子放回孟泽深面前:“核桃吃多了,有点渴,再来一杯。”

看着她这军中大汉一般不拘小节的行为,不,还是用粗鲁更合适,孟泽深皱起了眉头,轻叱道:“一言一语,行止有度,一立一座,规矩方圆。”

“你虽然年纪尚小,也不可如此口无遮拦,行事无忌。”

连玉立刻收了散漫的姿态,乖乖坐好,垂着头故作哀伤:“谁让我从小没有爹爹教呢,现在还伤了头不记事了。若是爹爹一直在,定不会让我受这么多的苦,还被表哥嫌弃粗鲁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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