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总是滋味爽利;如今南疆无战事,估摸着您一年当中,也不会进谏一回,陛下每每查阅奏折,死活瞧不见您的,心下又是什么滋味?你这齐陵大将军,闹了半天压根不需要我这个天子监管?合着坐在皇宫里头,连南疆如今的情况都要我派人去了解不成。” “那么身为臣子,确实不合格。” 仗着酒劲,章维鹿还是将这番原本不想说的话,如数说出了口。既然人家镇南大将军自入营以来,并未过多为难他这齐相子嗣,更是讲出如此一番道理,那他若是再有藏掖,岂不是太过器小。 白负己递酒出招,他章维鹿自当以温酒还招;白大将军讲知己知彼,他当然要还以为臣之道。 即便这为臣之道,原本乃是齐相信中所述。 而自从赤足汉子开口,白负己掌中酒壶,再也没举起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