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得外出,安心歇息才是。” 赵梓阳眨眨眼,顺带将手中长枪横起,“门规有这条?” “我替师父新加的。” 风如骤,赵梓阳身形登时从山巅倒飞出去,像是被数头奔马直直撞上,摔到自个儿屋中床榻之上。 书生再挥手时,屋门紧闭,绕是赵梓阳回过神来再去顶门,耗费浑身力道,那扇门却是纹丝不动。 “大师兄,这也忒不讲理了。”赵梓阳隔着屋门恼怒不已,使枪头狠命蹩住门闩叫道。 巍巍南公山,书生还是盘坐山巅,又提起葫芦口,小饮一阵,自饮自言。 “今日还就不讲理,能奈我何?” 分明是一问一答,可书生此时看得却是山下。 长风在侧,吹起满山花香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