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要上朝堂面见皇上时,接连两日都未曾睡安生,半夜更深外出,硬是在城中遛了三五趟弯,如今又见城门,实在感触极多。” “倘若日后贾兄弟再瞧见我如此举动,说的不是好手段,而是习以为常,那才是说明我这官当得不赖。” 距离卯时亦不远,不少前日出城办事访亲的百姓,也是行至城门底下,看向那位大员时候,眼中却是狐疑不止,但再看看车帐后头的百余肃穆军卒,到底无人胆敢上前。 徽溪城门,西郡城门。 两座城门外,一位是寒窗多年,虽说算不得形销骨立,但绝无二两赘肉的年轻官员,一位是混迹朝堂许久,锦衣玉食满腹油水的中年大员。 可两人都是规规矩矩,在城门外头垂手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