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游学时候的乐事以及窘境。听的人怅然,难怪周澜今日如此高兴。 姜常喜听着,也没有那么多的惊心动魄,反倒是关系淡淡的:“感觉就是应该也没有什么情分。” 姜常乐抬头看向姜常喜:“君子之交淡如水,本就该如此。”又不是小娘子,还要手拉手一起走吗? 跟着一个转折,人家常乐小郎君说了:“在学识上,都是知己。这就是我们郎君的友情。” 这个高大上呀,说的真的是的,姜常喜:“你确定不是你们单方面的认定吗?” 姜常乐不高兴了,他连这点辨别能力都没有不成:“自然不是,你不会懂的。” 说完不太高兴的跑到内院去找周澜了,果然,郎君就该同郎君在一起,说说郎君们的天地,这不是女娘能懂的。 如今人家常乐就到了这种阶段,别看是个小屁孩呢,可一口一个我们郎君如何。 姜常喜早就想了,早晚掰掰他这愚蠢的认识,让他见识见识他们女娘如何。还是在女娘手里栽的少了。 等姜常喜进屋的时候,就看到人家郎舅两个一起供着脑袋,闹哄哄的不知道说什么呢。 合着自己才安置好的酒鬼,就再次闹腾上了。白瞎功夫了。 姜常喜就想要说常乐小朋友,你生气就生气,是不是跑错屋了。我要去哪歇着? 结果醉醺醺的周澜同常乐大半夜的不睡觉,还起来共勉一番游学的日子。 尤其是常乐吐槽,姜常喜不理解他们这份友情的时候,周澜竟然造反了。 同常乐一块闹腾姜常喜,说姜常喜不能同他们共鸣。偶尔诗兴大发,还要吟上几首,这个绝对不能忍受。 若不是看在一个醉,一个小,姜常喜肯定就把他们两个给扔出去了。 就想要问一句,哪来的狗胆,同她这般闹腾。说些胡言乱语,半句听不懂,真把自己当才子了,当真你们有大才呢。 大利给小舅爷端了羊奶过来,才发现小舅爷嘴巴竟然有酒味。 这可真是让姜常喜怒了,谁准许常乐喝酒的。就冲这一点,姜常喜对于这群上门的友人,意见大了。 常乐那边瞧着姜常喜发怒了,也不敢折腾了,瞪一眼大利,你怎么就那么聪明呢,别人都闻不出来,就你能耐是吧。 也知道错了,不敢辩驳,常乐还要把被自己搅合起来的周澜给按下,顺便捂住嘴巴,不敢在火上浇油了。 可惜周澜真高兴,真喝多了,有点不知死活。不是常乐一个娃娃能按住的。 忍无可忍的姜常喜,发怒的后续就是,常乐同周澜耷拉着脑袋一块把先生院子的大门,大半夜的给拍开了。 这是被大半夜的扫地出门了,下仆都不敢抬头,怕大爷小舅爷没面子。 先生瞧着门外如同败犬的两个弟子,先生就觉得丢人,一个被赶出来就罢了,怎么两个一块被赶出来了。 能不能有一个有出息的?给先生挣点脸面?很难吗? 对着小弟子更是不满意:“瞧你高兴的,以为找到新家了呢,原来不被欢迎啊。” 常乐对于自己抛弃先生,去找姐夫抵足而眠的罪过没什么认识。 绷着一张脸,同先生说道:“女娘们都是如此的,高兴不高兴的翻脸特别快,先生你不懂。” 然后拉着周澜回自己屋了。怕先生不收留姐夫,人家直接邀请姐夫入住。 还嘀咕一句:“女人心海底针,先生怕是不懂的。” 先生被气的鼻子都歪了,什么叫他不懂。他老人家只是没娶夫人,不是不认识女娘。 大半夜的就不该给他们开门。 再看看醉酒不知今夕何夕的大弟子,丢人呀:“你对你姐夫倒是不错,还知道捡回来,收容他呢。” 常乐也不好说,这次姐夫是被他牵累的,本来周澜都已经醉的睡着了,是他心情此起彼伏把人摇晃醒,非得同他一块回忆往昔,顺便吐槽家姐,从而惹怒常喜的。 常乐:“先生你看错了,我们郎舅的情分本就如此。患难之情,您看过比我们更好的郎舅吗?先生您没有为弟子们找到师娘,您没法体会这种郎舅患难情深。” 那还真是没有看到过这般患难的郎舅,先生被小弟子问倒两次,句句扎心,句句不离他那无缘的师娘,就知道这小弟子心情八成不好,不然不能句句带刺。 先生不想给自己招惹不痛快,不想大晚上的总是让人说娶不上媳妇,这样的弟子,他老人家也要避其锋芒。 索性甩袖子走人了,他老人家不同醉酒之人掰扯,然后先生睡下了。随便两个弟子折腾好了。 常乐拉着周澜也睡下了。叹口气,至于明日要如何,那还是留给明日周澜醒来让他想辙好了。 常乐头脑有点发热,拒绝想这么懊恼的事情。他扛下的已经够多了。 可能是因为怀孕,姜常喜都没来得及为今晚的事情生气,把两个恼人的给扔走,自己闭眼就睡着了。 第二日起来的时候,心情还特别的明媚,感觉昨天晚上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个事。 当然了,常乐饮酒的事情还是不能轻轻放过的。 处理结果就是,周澜在墙根站着背了半日的书。 先生在大弟子面前晃悠了几次,心说活该,不用先生他老人家出手了,也能欣赏到大弟子的窘态。甚好,甚好。 人家周大爷为了脸面,坚称,这样背书更有效果,更能找到感觉,坚决不承认,被媳妇罚站呢。 先生讽刺的说了:“先生都没想到,这竟然是我这大弟子最后的倔强了。” 周澜低头背书,只当是没听到。当然了心下暗自回想,昨晚难道自己还招惹了先生不痛快。 原谅周澜当